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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魔修,普通修者善尸大人不會下手,但魔修又怎么可能猶豫?”謝懷塵因元嬰修者的話僵在原地。其實柳厭青如何他并不在意,但有一點他不得不承認(rèn),那就是他和柳厭青太像了。一樣學(xué)縱橫劍術(shù),一樣被水寒劍認(rèn)主,現(xiàn)在還一樣同為天道之子……而謝洛衡恰好需要一個天道之子來復(fù)活他的主人。這實在太巧,巧合得讓人不得不多想。“你說什么難道我就要信?”謝懷塵松了手,“誰知道你是不是挑撥?”元嬰修者見對方話風(fēng)有松動,艱難地立起身子,“柳少爺,難道你真忘得一干二凈?是你自己來天衍宗尋求庇護(hù),寧愿去魔族做臥底也要宗主保你不死。若不是知道善尸大人要拿你做祭品,你一個魔修怎么會投靠宗主?”這下,謝懷塵徹底僵住。元嬰修者見謝懷塵毫無防備,趁機(jī)用身體撞了過去。原來他一直用說話間隙尋找脫身的機(jī)會,謝懷塵在他看來就是個繡花枕頭,雖然此時不能動用靈力,但對付這么個小少爺他還是有把握。突襲來得猝不及防,左肩被狠狠一撞,那里傷勢未愈,霎時滲了血。“嘶——”謝懷塵疼得小臉皺成一團(tuán)。元嬰修者趁機(jī)將他撲倒在地,膝蓋壓著右肩,手肘壓著脖頸。謝懷塵的左手卻是因為肩胛骨碎裂不能動彈。于是他倒在地上使不上力,掙扎半晌無果。圍觀的系統(tǒng)君內(nèi)心一陣臥槽——宿主這武力值也太弱了吧?!元嬰修者語氣冷冷:“解開縛神索,否則我只能壓斷你的脖子?!闭f著加重力道。謝懷塵有些后悔自己的大意,但此時不宜逞強(qiáng):“你輕點……壓著我手了,我怎么給你解綁?”聞言,元嬰修者稍稍放開他的右手,讓他可以勉力動彈。謝懷塵將手貓到對方身后,沒有解綁倒是畫了一道符。符意銳利,卻是畫的一把匕首。元嬰修者察覺到波動,立刻將謝懷塵右肩重重一踢,謝懷塵咬牙將匕首在對方身上狠狠刺了一下。對方吃痛,謝懷塵立刻翻身反壓住對方,冰冷的匕首抵上對方的臉。結(jié)果這一抵,兩個人都愣住了。原來謝懷塵畫出的匕首只有刀柄沒有刀刃。謝懷塵:“……”元嬰修者:“……”謝懷塵拿著孤零零的刀柄反手往對方臉上一砸。然而并沒有什么效果,對方直接再往他左肩一踢,謝懷塵立刻失了力氣,鮮血將紅衣染成深色。元嬰修者踩上謝懷塵的脖子,一陣窒息感傳來,謝懷塵心里直嘆小命休矣。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尸首分離時,元嬰修者突然一聲悶哼,直挺挺往后栽了下去。謝懷塵如蒙大赦,喘了幾口氣。“夜已深,柳少爺一個人還是多加小心才是?!鄙砗髠鱽硪粋€溫和的聲音。謝懷塵剛喘上的氣一下子又梗住,猛烈咳嗽起來。他轉(zhuǎn)頭,地窖的門不知何時大大敞開,昏暗的火光中一道青衫身影靜靜立于門口。他看著謝洛衡的溫潤笑意以及頭頂?shù)目諚l框,突然五味陳雜。謝洛衡既然出現(xiàn)在這,很有可能是跟蹤了他,那方才在地窖發(fā)生的一切對方肯定也聽到了。謝懷塵只覺無奈——似乎現(xiàn)實總讓他無法徹底信任這個人。“你都聽到了?”謝懷塵坐在地上,左手耷拉下垂。謝洛衡走過來作勢要扶他:“謝某只是路過,見少爺有危險才出手相救而已。”謝懷塵甩開伸過來的手,語氣悶悶:“別裝了,我只問你,我是不是祭品?”他只關(guān)心這一個問題,問這話時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問的是柳厭青還是謝懷塵。手尷尬地懸在半空,謝洛衡眼眸微垂,并未應(yīng)答。謝懷塵最受不了這種沉默,這讓他有一種挫敗感——從始至終他都不了解對方。謝洛衡太不坦誠。就比如畫中境里,其實謝懷塵當(dāng)年報仇的心思已經(jīng)淡了,因為他覺得謝洛衡心眼不壞,既然救了他,前塵往事一筆勾銷也行。可謝洛衡居然封印了他的記憶,謝懷塵就很氣,你說這個人為什么不能坦誠點?事情說開不就什么事都沒了?他至于會被別人控制害了他嗎?然而這話肯定是不能對七百年前的謝洛衡說的。“你是不是要復(fù)活你的主人?”謝懷塵不依不饒,“所以不管是救我還是接近我,其實只是為了我的天生道體?”聞言謝洛衡負(fù)手,如玉的眸子斂去笑意:“柳少爺不也一樣?如此接近謝某,不也只為了傳說中的道心?”這話便是默認(rèn)了。謝懷塵被他說中心事,有些氣急敗壞:“你就這么想復(fù)活界主?辛辛苦苦為他搶道心,再辛辛苦苦找天道之子?”本來這話他也不指望對方回答,結(jié)果謝洛衡聽了反倒點頭:“對,我因他而生,自也為他傾盡所能?!?/br>這還是第一次聽自家哥用如此認(rèn)真的口吻說話,謝懷塵一時愣怔。“你出生便是天道之子,所以我一直關(guān)注于你。本來若你安心修道我也不會殺你,但你偏偏修了魔?!敝x洛衡語氣寒涼,“聽聞柳家日漸式微,但我萬萬沒想到你身為柳家長子居然投靠魔族來鞏固自身地位。不知柳少爺如今的金丹實力是沾了多少修士的血煉成的呢?”說到最后,語氣里已含了殺意。謝懷塵悚然一驚,這才明白原身竟然真的是主動入魔,而且手上很可能已沾過不少人命。所以現(xiàn)在他算是跟謝洛衡捅破窗戶紙,謝洛衡要拿他做祭品了嗎?腦中剛閃過這個念頭,謝洛衡的指間已玉光大亮。謝懷塵反射性就想跑,但門口被堵,自己身上還帶傷,逃跑方案根本不可行。無形的靈氣在空中一蕩,一條鎖鏈纏上謝懷塵的腳,將他整個人往后拖。謝懷塵掙扎幾下,沒掙脫。謝洛衡眸色一黯,五指收攏,直接將謝懷塵鎖進(jìn)密密麻麻的陣法樊籠。“九九,如果柳厭青這個身體死了,咱們還能做任務(wù)嗎?”被謝洛衡封住靈力時謝懷塵在心里追問。[死了……那當(dāng)然只能再找另一個身體做任務(wù)。不過這個身體和宿主你的魂魄匹配度最好,換一個可能就會出現(xiàn)一些離魂癥狀。]聞言,謝懷塵心下稍安??磥砭退闼懒藫p失也不大,他不一定非要用這個身體。只是一想到謝洛衡居然拿自己做祭品復(fù)活別人,心里還是有些失望落寞。因為謝懷塵自己作死沒有帶暗衛(wèi),而且受了重傷無力抵抗,謝洛衡趁機(jī)開始布置招魂陣。其實他早就畫好陣法藏于玉珠,此時布置起來也很快,一切只等一個天生道體的祭品。謝懷塵被困于陣法中央,心里七上八下。他沒見識過招魂陣,也不知道這陣法一旦開啟自己會怎樣。謝洛衡每畫一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