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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懷塵心底一沉,他受了傷,謝洛衡更是傷勢嚴重,現(xiàn)在回去無異于送死。他看了眼云釋,這位年輕的魔主一身黑色祭服,皮膚卻極白,容貌偏陰柔。祭服上繡滿類似花藤的圖案,額間還有一串裝飾物,是謝懷塵沒見過的飾樣。他與九九討論了這么久,對方卻一直靜等答復,面上沒有半分不虞。“多謝?!敝x懷塵垂眸,“我和我哥的確遭歹人劫殺,一路逃離至此,如今正要找一處地方療傷?!?/br>云釋聽聞,臉上劃過一絲古怪之色:“在下見令……兄傷勢嚴重,恐怕普通醫(yī)館不便醫(yī)治。正巧在下也略通醫(yī)術,若小兄弟不嫌棄,可為其診治一二。”這時,旁邊圍觀的人卻在竊竊私語:“兄弟?這人抱的明明是個女子,是我眼花?”謝懷塵是修者,自然聽得清楚。他聞聲低頭,這一看嚇得他差點把謝洛衡扔出去。他懷里抱得的確是個女子,臉是女子,身形也是女子。還是那種臉色蒼白一看就弱不禁風的病美人。謝懷塵立馬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謝洛衡他一直沒松手,不可能掉包,那么這副樣子肯定就是拜面具所賜!所以那倆面具其實是一男一女?!謝懷塵氣得簡直想把系統(tǒng)君白團子踩成系統(tǒng)君白糖餅。什么天道化身?簡直高看了它。給的三個光球通通雞肋不說還這么坑??!系統(tǒng)君被宿主嫌棄,委屈得簡直要哭塌長城:“嗚嗚嗚……我也不知道會這樣,面具是隨機分配,這只能說明宿主你運氣太差了嚶……”一邊哭一邊拉過謝懷塵的紅衣擤鼻涕。謝懷塵快要炸毛:“你好惡心!離我遠點!”而這時,云釋也注意到了白團子:“此物,難道是閣下的靈寵?”謝懷塵愣了愣,點頭:“不錯?!比藚⒕珣撘菜沆`寵?云釋笑道:“閣下真是年輕有為?!?/br>謝懷塵沒懂,一個靈寵怎么就年輕有為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憑他一身錦衣,傳送軸來去以及隨身攜帶的靈寵,足以證明他要么是世家貴族出身要么是隱世高人現(xiàn)世,兩者都讓人愿意與他攀交。云釋:“對了,還不知閣下名姓?”謝懷塵:“我叫柳青,昏迷的……其實是我jiejie,她叫阿衡?!?/br>云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柳兄弟不如先隨在下回府上,畢竟你和阿衡姑娘的傷都拖延不得?!?/br>聽到“阿衡姑娘”四字,謝懷塵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隨后硬著頭皮道:“好?!?/br>**三人很快回府。云釋的府邸是一處名為“南苑”的別院,就在帝都王城外。系統(tǒng)君九九蹲在謝洛衡肩上,謝洛衡躺在謝懷塵懷里。云釋讓侍女接過謝洛衡,謝懷塵卻避開左右,親自將謝洛衡安置好,那樣子就像對待稀世珍寶一般。“柳兄弟,你腰腹處的箭傷很深,不如先去處理一下,我正好為阿衡姑娘診治?!?/br>謝懷塵哪里敢應,畢竟謝洛衡的傷就是對面這個正主弄的!所以他不但不走反而死死盯著云釋,生怕這位魔主對謝洛衡搞小動作。云釋也毫不在意,白皙的手指搭在謝洛衡腕脈上,靜靜探聽脈搏。其實這位阿衡姑娘的傷勢他第一眼就了解得一清二楚,現(xiàn)在只是做做樣子。過了一會兒,云釋抬頭:“柳兄弟,敢問你與阿衡姑娘可是來自南閩?”謝懷塵愣住,他完全沒聽說過南閩這個地方。云釋一看便知不是,于是笑道:“不瞞柳兄弟,在下便是出身南閩。阿衡姑娘的傷勢正是南閩巫咒所致。巫咒與巫祝相對,是南閩禁術。我身為巫者,天生的職責便是驅(qū)散巫咒,這整個帝都目前也只有我能驅(qū)散,柳兄弟算是找對人了?!?/br>謝懷塵相信他能救謝洛衡,但對“只有他”這個說法還是十分懷疑。云釋繼續(xù)道:“巫咒只有南閩的巫者能解。帝都本就沒有多少巫者,而阿衡姑娘所中巫咒又是十分厲害的宗咒。柳兄弟不必擔憂,在下并無惡意,只是與柳兄弟有緣,愿行舉手之勞?!?/br>到底有沒有惡意謝懷塵也不敢妄下結(jié)論,但根據(jù)對方的說法自己也只能讓他幫忙了。并且根據(jù)系統(tǒng)下發(fā)的支線任務,謝懷塵懷疑系統(tǒng)也是清楚這一點才讓他接近云釋。于是他不情不愿給云釋行了一禮:“那就有勞釋公子?!?/br>作者有話要說:多日之后,阿衡姑娘醒來。謝懷塵狗腿樣地跑進屋,然后……呲溜一聲飛出房門。第76章傀儡仙心有盈缺云釋給謝洛衡驅(qū)散了好幾個時辰的巫咒。因為巫祝是南閩秘術,所以不得不讓謝懷塵退避。診治結(jié)束,云釋說謝洛衡中巫咒太深,需要連續(xù)多日的驅(qū)散才能完全蘇醒。這番結(jié)論著實讓謝懷塵忐忑不安。于是他又守著謝洛衡在這南苑過了幾日。期間,系統(tǒng)君九九也把這個世界的情報大致捋了一遍。首先這個世界比七百年前更早,但具體多早暫不清楚。其次,這里分三界,不分六域。人界幾乎由大廈國統(tǒng)轄,大廈國疆域遼闊,諸侯分封,他們?nèi)缃竦乃诘匾舱谴髲B帝都。另外,此時的人界已有修真界的端倪,不少人為求長生各尋大道,各地都有不同的修道方式。而修道資源大多掌控在諸侯及王室手中,也就是說修道幾乎是王侯的特權(quán)。云釋也屬王侯之列。他是南閩侯的庶子,從小修習巫道,天賦極高。所以作為可能的大巫繼承人,他說能解的巫咒應該是可解的。謝懷塵聽著這些情報,心下稍安,打了水又給謝洛衡的額頭換了涼濕的毛巾。云釋每日都會來驅(qū)散一次巫咒,謝洛衡的情況卻時好時壞,比如這次就發(fā)了高燒。謝懷塵十分懷疑云釋暗中做了什么手腳,但也無可奈何。系統(tǒng)君說自己在這里不能使用本源力量,否則整個時空就會呼啦一下炸成碎片,這也是它附身在白團子身上的原因,因為哪怕它是魂體形態(tài),對這個世界也會有影響。所以謝洛衡的傷勢無法依靠任何人,只能交由云釋來診治。謝懷塵也因此極度不放心,整日守在謝洛衡身邊,生怕南苑是吃人的地方,一個不小心謝洛衡連骨頭都不剩。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來者十分禮貌地敲了兩下門。謝懷塵知道是云釋,每日對方都會準時來為謝洛衡驅(qū)散巫咒。不過,今日對方來的有點晚。謝懷塵開門,迎面便聞到血腥味。往日一身祭袍的巫者大人,今日居然只披了一件藏青外袍,胸膛上綁了層層繃帶,顯然是被人用利器從左心臟一直劃到右腰腹,傷口觸目驚心。謝懷塵:“你這是……”云釋虛弱地向謝懷塵拱手:“柳兄弟,實在對不住。我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