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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于是拂拂衣袖準(zhǔn)備回屋,哪知一轉(zhuǎn)頭正看見無名幽幽的小眼神。那眼神冷得他一哆嗦,于是不解道:“你看我做什么?”無名籠著袖子語氣不善:“為何答應(yīng)他?”他:“你是說為何答應(yīng)三日后給答復(fù)?”無名定定看他,不置可否。他嘆口氣:“唉,其實(shí)我就想私下與他見面。方才眾目睽睽不好下手,等三日后私底下見面,打他一頓,不愁問不出他的修道人來歷。”無名:“我問的不是這個。”他撓腦袋:“那你問啥?哦,你想問我為什么讓步?因?yàn)槲彝蝗话l(fā)現(xiàn)修煉對我來說簡單,但對凡人來說好像很難,甚至?xí)馈N抑暗慕虒?dǎo)方法可能有點(diǎn)問題……”一聲悠悠輕嘆,不等他說完,無名忽然允自轉(zhuǎn)身走了。白衣身形越來越淡,最后化作一縷青煙。竟是不打招呼就消失。他站在原地目送那縷青煙,直覺無名好像生氣了,卻又不知他氣在哪。“師父。”這時徒弟走過來,一邊用袖子擦劍柄一邊問:“外面的事兒都弄好了,棺材也放去了后院,您還有什么吩咐嗎?”他一陣委屈:“徒弟,你無名師叔好像生氣了?!?/br>柳雙頓了頓,猶豫道:“其實(shí)……他不生氣才不正常吧。”他:“??為什么?他為什么生氣?”柳雙:“你居然不知道?當(dāng)然是因?yàn)槟愦饝?yīng)帶他去那什么東街十二坊,他氣了唄?!?/br>他:“不是,我?guī)プ崛耍麣鈧€什么?”柳雙:“揍人??不是,你不是帶他去干……那啥嗎?”他:“哪啥?”柳雙支支吾吾:“就……那啥,你難道沒看見那姓顏的用多猥瑣的目光看師叔?”說到此處,他腦子繞了繞,終于恍然大悟:“哦!是……那個?!”柳雙揉揉眉心,用一副原來你才看出來的絕望神情看他。“哈哈,”他卻突然樂了,“原來那儒生是這個意思?他看上無名了?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一時間他笑得不能自持,整個道觀響起了蒼老而爽朗的笑聲。0213_東街十二坊東街十二坊在蘇城東街上,但并沒有十二坊,而是第十二坊。他帶著無名和徒弟穿過蘇城幾條街來到十二坊門口,只見雕欄玉砌飛閣流丹,直讓他感慨顏如玉真是家財(cái)萬貫。對方勢力他打聽過了,是六家?guī)团山M成的聯(lián)盟。其中顏如玉掌醫(yī)藥,全蘇城的醫(yī)館藥鋪都曾是他的產(chǎn)業(yè),他本人也精通醫(yī)術(shù),一度靠著名望坐穩(wěn)了蘇城一霸。其他五家?guī)团删鶎λR首是瞻。而這幾年天衍道觀橫空出世,快速的發(fā)展已然引起這位盟主的警惕。他還打聽到,這位顏如玉顏盟主自恃貌美,本人也偏愛美人,且男女不忌……對不起,他又想笑了。無名居然會被那個顏如玉看上,還要他……哈哈哈……“再笑,你就試試?!蓖蝗?,一個冷冷的聲音傳入耳中。他抬眼,正對上無名清冷的目光,于是無辜道:“我沒笑?!?/br>“心里笑也不行?!?/br>他:“不敢不敢,我可不想再罰抄十遍?!?/br>三日前,當(dāng)他得知事情真相后,笑得不能自持,身為觀主的威嚴(yán)也差點(diǎn)遺失殆盡。結(jié)果當(dāng)晚無名從絡(luò)水里冒出來,罰抄他神文十遍,還讓徒弟抱走了他的小金庫充公。一系列懲罰下來,他徹底蔫了,發(fā)誓再也不笑,三日來一直把老臉繃成麻繩。無名軟了目光:“進(jìn)去小心些,畢竟是修道人。下手要適度而止,還有任何飯菜食物都不要碰,水最好也別喝?!?/br>徒弟在身后記小本本:“好的,我都記下了,一定提醒師父?!?/br>無名:“嗯,走吧。”三人遂去敲門。其實(shí)來之前就已經(jīng)定好計(jì)劃。三人進(jìn)了顏府,先裝作賠禮道歉把正主騙出來。無名負(fù)責(zé)引誘顏如玉,讓其撤走下人,徒弟負(fù)責(zé)蹲門口放哨,有人來了就喊。他負(fù)責(zé)的就多一些,首先是用術(shù)法將人迷惑住,然后問其修煉之法的來源,再問道觀死人的來源。如果道觀后院里躺著的那個死人真是顏如玉弄死嫁禍的,他還得想辦法讓顏如玉自己出來澄清。說來很麻煩,但對方區(qū)區(qū)凡人,一切其實(shí)很簡單。大門開,坊中出來個花枝招展的女子,看了眼師門三人,笑道:“喲,三位道長好雅致,來十二坊是找哪家公子姑娘呀~”他直覺不太對,但還是恭敬回道:“貧道來找顏如玉。”女子看著他一張老臉,神色頗古怪,但很快就壓下:“哦,原來是找顏公子……諸位請?!?/br>第183章界主成神記錄跟著玲瓏女子進(jìn)坊,坊中更加華麗,屋檐樓閣碧瓦流丹,閣中佳影綽約,珠翠盈釵。人不多,卻到處彌漫著旖旎暗香,直把徒弟的臉色看得黑成鍋巴。徒弟在他耳邊憤憤道:“師父,這里是暗窯子!”他環(huán)視一圈,疑惑道:“我只聽過窯子,暗窯子又是什么名堂?”徒弟:“蘇城是大城,管得嚴(yán),官府不讓開窯子。所以有些青樓就化身暗窯子,平日裝作茶館酒樓,暗地里卻招熟客嫖娼。一般都是熟人才介紹這里?!?/br>聞言他倒不覺害臊,反而感興趣:“哦?我倒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br>徒弟無奈道:“師父您一把年紀(jì)當(dāng)然不怕,可徒弟我年少成名英俊瀟灑……”他:“徒弟莫慌,若有姑娘來拉你,為師定然幫那姑娘?!?/br>說話間,身旁的無名一語不發(fā),全坊男女卻好似都把目光黏在無名身上,只有少數(shù)幾人看向徒弟,看他這糟老頭子的目光更是沒有。他打趣:“徒弟你看,咸吃蘿卜淡cao心,這坊中人誰還看你?!?/br>徒弟悄悄瞥了眼無名,又掐了他一把軟rou:“噓!師父,您沒看見師叔臉都青了……”嘶,真疼。他當(dāng)然看見了,可會生氣的無名才有趣,不是么。女子將他們?nèi)藥У街魑荩惹昧饲瞄T。過了會兒,屋中有人說了句“進(jìn)來罷”,他們?nèi)瞬胚M(jìn)去,女子留在門口。一進(jìn)去,脂粉香氣撲面而來,屋中到處是紅色的薄紗,看著十分曖昧。主人被一扇牡丹繡花屏給擋住,兩旁各站一位侍女,一位儒生從屏風(fēng)后走出,赫然正是三日前去道觀門口鬧事的顏如玉。那儒生將他們?nèi)藪吡艘谎郏抗馓匾庠跓o名身上停留片刻,隨后恭敬朝屏風(fēng)里作揖:“師父,這就是徒兒給您帶來的人。您瞧瞧,包您滿意?!?/br>這時他才意識到不對,怎么回事?這儒生好像是要把無名送給別人?屏風(fēng)是半透明,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后面有一張榻,榻上睡了一人。那人柔弱無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