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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也悶悶的:“起不來?!?/br>亦塵干脆甩出一條縛仙索,將他捆起,頓了頓,又撿起對方扔下的紅劍穗。劍穗由地獄玫串成,深紅的一簇,妖嬈而精巧。手不由僵了僵,他沖柳雙吩咐道:“后面的事就交給你和孤鴻?!?/br>柳雙應了。亦塵隨即劃破虛空,牽著紅衣人如牽一只粽子,不知欲往何處。第215章界主奔現(xiàn)記錄0243_金龍線蒼穹間劃過一條亮眼的白線,那是縱橫劍急速飛行留下的劍光。亦塵帶著惡尸直接飛往天域,天幕被破開,蒼梧神樹繁密的根須出現(xiàn)在眼前,惡尸目露驚奇,隨即被亦塵往上拉去。天道還在沉睡,無法詢問,無名也不屬于此界,天道系統(tǒng)也失去作用。他唯一能問的只有蒼梧神樹。兩人到達神樹面前,頭頂正是一片燦金色,腳下是柔軟的云海,一條小白龍伏在神樹根部睡覺,前爪還不忘抱著一摞書。亦塵沒好氣地喊它:“煙蘿。”一喊,小白龍立刻蹭地跳起來,尾巴一卷,身子一豎,龍首一低,裝作正在認真看書的樣子。耳朵卻悄悄豎起,龍身維持不動,眼珠左右亂瞟。“別裝了,我知道你在睡覺?!?/br>煙蘿立刻唉了一聲,整只龍趴在地上,原形畢露:“嗚嗚……困!想睡覺!這些書看著就想睡覺!”天道沉睡之前囑咐煙蘿必須看完它留下的所有道書,煙蘿撐著眼皮看了一百年,后面的年歲全是在睡夢中度過。亦塵也來choucha過幾次,每次都抓到煙蘿偷懶,久而久之也就隨它了。亦塵:“我今日來不是催你看書,我想求一顆蒼梧子。”煙蘿看了眼他身后,大驚道:“這個紅衣人是誰?!”竟然與塵塵長得一模一樣!難道是無名?惡尸被玉龍夠著脖子圍觀,龍息幾乎撲在臉上。他被縛仙索捆著,只能朝煙蘿無奈道:“小玉龍,你的口水快流到我脖子上了?!?/br>煙蘿稀奇道:“你是無名嗎?”惡尸沒想到連這條小龍都認識無名,于是點點頭:“嗯,我是?!?/br>煙蘿一下亮起星星眼,伸出舌頭把惡尸的臉舔了一遍:“無名!我好想你!”惡尸被舔得發(fā)梢濕漉漉的,臉色發(fā)青,顯然被這種歡迎方式惡心到了。亦塵這才阻止煙蘿:“別鬧,此人還不確定是不是無名,我今日來就是要弄清這件事?!?/br>煙蘿了然,一騰身,龍身卷上蒼梧樹梢,從尖端咬下一顆蒼梧子,輕輕含在嘴里,然后飛回來,小心翼翼地將蒼梧子吐在亦塵掌心。蒼梧神樹常年沉睡,有什么重要事情只能通過蒼梧子詢問。而在亦塵和煙蘿看來,無名就是最大的事情。亦塵將仙力融入蒼梧子,蒼梧子立刻化作一條仙威赫赫的金龍,龐大的身軀是煙蘿的十幾倍。金龍吐息,天域霎時掀起一陣狂風,與此同時,六域各地上空也聚起翻滾的雷云,其雷電猙獰,如巨蛇擺尾。惡尸仰頭,看著這壯觀景象,不由生出幾分親近之意。金龍俯首,已然知曉亦塵心中所問,于是張開嘴,嘴中吐出萬千因果,每一條因果就是一根金線,其中包羅天地萬象,密密麻麻的金線從天空垂下,如一場金雨。煙蘿翻譯道:“金龍說了,這些是天地間所有的因果線,其中只有兩條是連接你們的因果。若你們能從中找到屬于你們的因果線,那就是天命所歸,你們確實相識?!?/br>亦塵抬頭看這漫天金線,暗忖至少有億萬條因果。這樣龐大的數(shù)量,這樣小的概率,他與紅衣人怕是沒有緣分了。而惡尸看見這漫天金雨,心里卻生出一股不甘。他想要眼前的仙。他出生于浩瀚無垠的虛空,源于主人心中腐爛而隱晦的心魔??奁?、掙扎、嗜血……主人將所有的負面情緒分給他,若是善尸或欲尸在此,大概比他更有資格代表主人,但他為什么就不能代表主人?他的惡也是主人的惡,主人再光風霽月,再大義無私,漫漫長夜里不也生出了他這樣的污穢。眼前的仙可以接受主人,為什么就不能接受他?思及此,他低低一笑,嘴里咳出不少污血,然后挑了一根金線握在手中。他不信道,也不信命,若待會有人翻臉無情,他便只好用些非常手段……二人各自握住一根金線,金龍似有所感,清嘯一聲,在天空盤旋兩周,最后化作一片金雨。萬千金線墜落,唯獨二人手中金線不垂,二人眼中同時露出驚異,抬頭,卻見天空飄下一條因果線,一端在亦塵手上,一端在惡尸手中,兩人一拉,金線繃直。“哇!”煙蘿一聲驚呼,金龍線漸漸消散,然二人無名指上皆出現(xiàn)了一截因果,此因果將無名指纏繞一圈,化作一條無形的金線,使二人氣機相連。“這……”亦塵已經(jīng)震驚得說不出話,他看著金龍線,又看向惡尸,不敢相信對方竟真是無名。惡尸也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然而下一秒,眼中化為狂喜。蒼梧神樹代表大道,大道承認他,那他就是真正的無名!亦塵呆在原地,縛仙索也隨主人心意解開。惡尸驟然伸手,用力將眼前的仙拉下來,亦塵被他拉得一趔趄,不得已跪下,淡薄的唇立刻被對方堵住。鮮血與津液混合,對方明目張膽地舔著他敏感的上顎,吸吮他意圖反抗的舌尖,直到口中全是對方的氣息。“敢懷疑我,嗯?”惡尸將他緊緊錮在懷里,“你完了,我很生氣?!?/br>聞著淡淡的血腥味,亦塵只覺說不出的心疼,心底還有一絲愧疚和欣喜。他低下頭,從袖子里拿出對方送他的劍穗,其上的地獄玫已經(jīng)有些破損:“對不起……然后這個劍穗很漂亮,謝了?!?/br>愧疚的仙總是很好擺布。額頭、發(fā)際、鎖骨……惡尸嗅著他的頭發(fā),親他的脖子,用指腹摩挲他潤澤的唇,然后將修長的指深入他的口腔,令他不能言語,令他不由自主流下無法吞咽的涎水。“以前的我對你做過這些事么?”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問。亦塵只覺腦袋突突地,仿佛有一只鼓在里面重重地敲,讓他的思維都有些停滯。“唔?!彼麖埧谙胝f有,但口中的手指阻止了他的發(fā)音。“哦?”對方卻仿佛知道他要說什么,鼻尖壓下,語氣意味深長,“那我教你些別的?!?/br>說罷,涼涼的手指抹開他的腰帶,用腰帶將他的眼睛蓋住。黑暗襲來,仿佛無窮無盡的寒冷孤寂,亦塵抬手就要取下。對方卻把住他的手腕,低低咳了幾聲:“……你別動,我受傷著呢?!?/br>亦塵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頓時不敢再動。而對方趁他心軟,竟用軟繩將他一只手與一只腳綁在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