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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弟養(yǎng)的貓,小東西孤零零跑到大街上都沒人管。若是走丟了,那小爐鼎不得哭花臉?虧你還說喜歡他,竟連這么點(diǎn)小事都不上心?!?/br>白絨絨的貓被黑衣魔修遞了過來,齊佑天剛要去接,誰料白貓不給面子,一扭身就輕輕巧巧落在地上,不許齊佑天碰他一下。白貓?zhí)筋^探腦好一陣,也許終于確定了虔子文身在何處,它一溜煙跑進(jìn)了門內(nèi),不理會這兩個傻呆呆曬月亮的人。小師弟,光是想起這三字,就讓齊佑天不自覺地皺了下眉。他沉默了片刻,終于問:“前輩為何會選中我的小師弟?他資質(zhì)一般,而且是個爐鼎資質(zhì),也擔(dān)不起前輩這般厚愛?!?/br>“這就是緣分。”黑衣魔修慢悠悠地說,“我找了好幾百年,才找到他這樣的人,能容納我一縷殘魂。也許再過段時間,我就不用留在你小師弟身邊了?!?/br>那是否也說明,白羽修為徹底恢復(fù),又要做那些禍亂蒼生的事情?齊佑天猛地抬起頭,一字一頓地說:“我希望前輩盡早放手,別再牽連小師弟。他已經(jīng)因?yàn)槟愠粤撕么罂唷?/br>不等齊佑天說完,白羽長袖一揮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那與我何干?他既然承了本尊的恩情,自然也要償還,一報還一報,公平得很?!?/br>“你不該勸本尊妥協(xié),倒該問問你師父有何居心,非得犧牲一個小修士才能顧全大義?荒謬!”齊佑天心里堵得慌,沒等他想出一句反駁的話,白羽已經(jīng)不理他了。那襲黑衣在風(fēng)中鼓蕩不休,白羽忽地瞇細(xì)眼睛環(huán)視一周,扭頭就說:“別說話,有人來了?!?/br>“我且問你,太衍門虔子文可在此處?”一道聲音從遠(yuǎn)方傳來。剛開始時聲音還太遠(yuǎn),飄飄忽忽聽得清楚。不過須臾片刻,那人話音未落,最后幾個字已然清晰地回蕩在齊佑天耳邊。齊佑天本能地升起了警惕心,那人修為太高,他根本敵不過。“不在。”白羽睜著眼睛說瞎話,都沒半點(diǎn)愧疚。說話的人終于到了房頂上,黑壓壓五個修士,像群烏鴉般齊刷刷落在屋頂。“謊話,虔子文明明就在屋內(nèi)熟睡,你以為誰都是傻子不成?!”打頭的修士散開神識望了一眼就發(fā)怒了,“說,你居心叵測隱藏人犯蹤跡,究竟有何目的?”嘖,一上來就扣大帽子,真是天幕海的一貫作風(fēng)。虔子文不耐煩地晃了下頭,他的心情已然很不愉快了。眼見虔子文不說話,領(lǐng)頭的天幕海修士直接跳下屋頂,他領(lǐng)著的剩下四個人熟門熟路把出路堵死了,還有人直接去踹門。他們誰也沒把虔子文與齊佑天放在眼里,一個金丹修為一個練氣修為,哪能敵得過五個元嬰修士?要是他們敢出手反抗,那純粹是活膩了!齊佑天看不下去了,他開口道:“小師弟正在門內(nèi)修煉,剛好到了關(guān)鍵之時,還請各位不要驚動他,否則他可能走火入魔。不知幾位有何貴干?”踹門的人兀自抬起腳咣咣踹了幾下,還嘲諷道:“不就是練氣筑基么,當(dāng)誰沒見識過?這次不成,再來一次不就行了。你小師弟就算走火入魔,跟天幕海也沒關(guān)系。要怪就怪他命不好,非得無事生非跑進(jìn)羅浮仙尊的洞府里?!?/br>哪有這樣的道理,天幕海修士一句話,就想把小師弟從房門里拽出來,都不顧及他正在筑基?人人皆知機(jī)緣難得,若是修士筑基時被打擾了,走火入魔都算輕的,嚴(yán)重些的經(jīng)脈逆行,再也不能修煉。齊佑天擋在那人面前,冷聲問:“我的小師弟,想進(jìn)羅浮仙尊的洞府看熱鬧都不行么?他又不是沒付靈玉?!?/br>“所以我說他命不好,早不筑基晚不筑基,非得挑現(xiàn)在筑基?!碧炷缓P奘坎荒蜔┑匕櫭?,繼續(xù)踹門,“前幾日天幕海一位海官一位幕官死在了羅浮仙尊的洞府里,那幾日但凡進(jìn)過羅浮仙尊洞府的人都被押走了,你小師弟也不能例外?!?/br>為首的天幕海幕官忽地轉(zhuǎn)過身來,他笑瞇瞇地說:“不帶走你小師弟也行,你們讓我當(dāng)場搜魂,看看他的記憶里究竟有什么蹊蹺?!?/br>搜魂?齊佑天的眼睛瞇細(xì)了。修士神魂脆弱,但凡被搜魂之后,必定神魂受損,輕者渾渾噩噩,后者神魂破滅,總之不會有什么好下場,這幾人明顯是不懷好意。齊佑天眉心皺得更緊了,他今日算是親眼見證了天幕海的霸道,他們完全不把普通修士當(dāng)成人。“那小孩才練氣修為,不如諸位放他一馬?”白羽忽地插了句話,“再說天幕海一位海官一位幕官,那是何等修為啊。他們倆被殺,與一個小小的練氣修士有何關(guān)聯(lián)?”這話說得著實(shí)在理,齊佑天都忍不住想點(diǎn)頭。“別說廢話。”為首的幕官輕蔑地斜他一眼,“你若再說一句,我把你也一并押走搜魂?!?/br>白羽愣了一下,而后噗嗤一聲笑了。他眼波流轉(zhuǎn),模樣有些天真地問:“幾位要把我押走搜魂?”在白羽魔尊面前,說要把他押走搜魂?這等本事,怕是天幕海宋天官才有吧。齊佑天明白事情要遭,他上前一步道:“在下太衍門齊佑天,門內(nèi)之人也是家?guī)煹挠H傳弟子虔子文……”“太衍門很了不起么?”幕官又冷笑了,“你以為我們來抓人的時候,都沒查查虔子文是誰?哪怕是你們的掌門,在宋天官面前也得恭恭敬敬自稱小輩。你一個金丹修士,在我們面前抖什么威風(fēng)!”一旁看熱鬧的白羽魔尊攤了攤手,模樣很是幸災(zāi)樂禍,“你瞧瞧,搬出你師父都不好使了。別僥幸了,這些人就是故意來找茬的?!?/br>“群玉山會就在一個月以后,各大門派與天幕海均會派人參加。你聲名在外,天幕海為了擠掉你,特意拿虔子文開刀。不說讓你方寸大亂,也得讓你惡心好幾天。”天幕海干這些齷齪事的套路,齊佑天還不大清楚。然而看這幾人氣勢洶洶的模樣,他對于白羽的話齊佑天已然信了七分。許是被人說中了打算,幕官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又怒喝道:“你又是什么人,膽敢誹謗天幕海!我看你不是魔修就是邪修,總之不是什么好東西!”“來人,把他也一并帶走了,押入黑牢審問!”已然有三個元嬰修士圍了過來,封鎖了黑衣魔修所有的出路。白羽嘆了口氣,問:“怎么魔修就不是好東西了?所謂修仙修魔,最后都是殊途同歸,誰又比誰高貴些?”齊佑天古怪地望了黑衣修士片刻,根本沒料到白羽耐心如此之好。面對這么混賬的天幕海,齊佑天也想拔劍殺人了,白羽竟然還有閑心跟他們說理,著實(shí)脾氣太好。“歪理邪說!你必定就是魔修無疑!”為首的天幕海修士橫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