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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一人又開口道:“道友對我等懷有戒心,也屬實(shí)正常。畢竟極淵之地里妖物眾多,誰也說不準(zhǔn)自己何時就中了圈套。既然如此,道友不如與我等交換一下情報(bào)。”高華舒只點(diǎn)頭不說話,更不上前一步。“我觀道友周身靈氣震蕩,可是與誰動過手?”為首的灰衣散修又問。“西北方,一個魘妖一個藤妖,兩者皆是元嬰修為?!备呷A舒惜字如金。“多謝道友提點(diǎn)?!鄙⑿逈_他行了個禮,模樣很是感激,“道友大概也是沖著那卷而來吧?”?高華舒不禁愣了一下。灰衣散修又解釋道:“極淵之地的禁制被解開了,其內(nèi)有上仙洞府也有無數(shù)珍寶,最珍貴的還要屬那卷。群玉山會上好些人都見過一次,的確是真品。傳說中哪怕是沒有仙根的凡人,若得此經(jīng)也能頓悟飛升……”灰衣散修一邊說一邊試探性地往前走,殊不知高華舒比他更警惕。他已然拔劍在手眼神冷漠,是準(zhǔn)備出手的意思。于是散修只能站定不動,他面上忽然露出個古怪的微笑來,“沒想到道友雖是大門派弟子,處事卻挺謹(jǐn)慎,居然沒被我糊弄住。”高華舒心知不妙,他剛想捏個劍訣,整個人就頭重腳輕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半邊臉孔沾了土,屬實(shí)狼狽。就連更遠(yuǎn)處的虔子文也受了波及,小少年癱軟在地上,看情形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灰衣散修在他身邊蹲了下來,還嘖嘖嘆息道:“兩位道友落了難,也并不冤枉。畢竟那是上品迷魂香啊,結(jié)嬰妖獸都遭不住,更何況你一個金丹修士?我們點(diǎn)起迷魂香,本來是想迷暈竄過來的妖獸給自己添點(diǎn)夜宵,誰想到撈到了你這條大魚。哦,還撈到了一個小爐鼎?!?/br>迷魂香,虧他們能拿得出這種玩意!高華舒惱怒得不行,他全然沒想到自己第二次著了道。灰衣修士對虔子文沒什么興趣,他望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直接把手伸到高華舒懷里取出他的乾坤囊顛了顛。“辟天劍派的真?zhèn)鞯茏?,身上的好東西應(yīng)該不少吧?”灰衣修士自問自答,他又屈指敲了敲高華舒的佩劍,“喲,上等法寶,寒光在目鋒芒耀眼,肯定能換不少靈玉!”原來這人早知道他的身份,高華舒悚然一驚。“我不僅知道你的身份,還知道那小爐鼎是誰。虔子文,齊佑天齊真人的小師弟嘛,也是晏歌仙君的真?zhèn)鞯茏樱@我都記得一清二楚?!被乙滦奘亢龅貒@了口氣,“高道友和齊真人在群玉山會上是何等威風(fēng),我們都在臺下見識得一清二楚。唯有仰望,唯有服氣啊。少年英雄意氣風(fēng)發(fā),真讓人又羨又嫉。真可惜,你們倆現(xiàn)在落到了我們手上?!?/br>灰衣修士瞇細(xì)了眼睛,他忽地踹了高華舒一腳,踹得高華舒猛烈咳嗽。眼見高華舒模樣狼狽,灰衣修士還不解氣,反而憤憤道:“你不就是投了個好胎,生來資質(zhì)非凡就進(jìn)了大門派么?我和你相比,求道之心一樣堅(jiān)定。可我就沒你那么好運(yùn),生里來死里去,二百歲才結(jié)成金丹,真比不得二十載就結(jié)丹的高道友啊……”那邊的兩人不耐煩了,直接皺著眉問:“劉道友,你完事沒有?那小爐鼎你要是不碰,就讓我們沾沾手?!?/br>“要我說,齊真人就是個死腦筋。放著個模樣動人的小爐鼎都不碰,他不是傻子又是什么?反正一樣要把人殺了,臨死前倒不如讓咱們先快活快活。”灰衣修士只說:“你們倆先動,我等會就來?!?/br>他繼續(xù)居高臨下地凝視高華舒,說出的每個字都透著股深沉恨意,“我這一身修為,全是與人搏殺勾心斗角而來。哪像你,專心修煉凡事都不必cao心,還年紀(jì)輕輕就一舉成名?我要是用劍把你一下下活剮了,不知劍心堅(jiān)定的高道友能忍多久?”原來這么個緣由,為謀財(cái)害命,也因羨慕嫉妒,高華舒倦怠地合上眼睛。以往總有人說人心險(xiǎn)惡,高華舒只當(dāng)自己不會上當(dāng),現(xiàn)在一看,那是他太自大也太自傲。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可講的。他不殺人,人還想殺他。第二次求魔之時,他已然很能放得開了。高華舒只說:“在下懇請白羽魔尊現(xiàn)身相助,從此在下不尊天幕海,惟愿奉白羽魔尊為主?!?/br>正舉著劍的灰衣修士,聞言嘲弄地笑,“高道友,你怕不是瘋了吧?白羽魔尊都死了多少年了,你還求他保護(hù)你?唉,還是讓我捅道友一劍,讓你清醒清醒吧。都說十指連心,我就先切你一根手指頭。”灰衣修士一揮手,劍鋒直沖高華舒的手指而去,他先切高華舒一段指節(jié),末了再切第二段,看他再如何揮劍如何練劍!“劉道友,小心!”這兩聲提醒已然晚了,灰衣修士的手臂霎時間落到了地上,沒有血跡,他甚至也敢不到疼痛。他傻愣愣看了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地上那截東西就是他的右手。又過了好一會,灰衣修士才痛得呼喊厲聲怒吼,“我殺了你,我要?dú)⒘四悖 ?/br>你要?dú)⒄l?”一道輕慢卻動聽的嗓音落進(jìn)了所有人耳朵里,哪怕是半躺在地上的高華舒也呆住了。縱然見過白羽魔尊一次,他仍然被那絕代風(fēng)華驚艷得心神一震,挪開眼睛不敢再看。“你要?dú)⒄l?”那人又重復(fù)了一遍,還挺和藹可親地湊到灰衣修士面前。灰衣修士頓時嘴唇哆嗦,他手中的劍已經(jīng)落了地,雪亮劍身染了塵土。“這可是把好劍啊,你不該這么輕慢它。”黑衣魔尊嘆惋了一聲,放下了抱著的那只貓,竟然真的低頭去撿劍,也把他的命門暴露給了灰衣修士。機(jī)會來了,灰衣修士驀地發(fā)了狠。不過一眨眼的時間,他擲出了好幾張符咒,整個人不由分說向后倒退。能殺掉固然很好,殺不掉就趕快逃。他之所以能活到現(xiàn)在,全因自己夠機(jī)警也夠小心。然而全然無用,不管是裂地符驟雪符抑或引雷符,全被白羽魔尊一下掐滅了。他掌中握著好一團(tuán)暴虐靈氣,藍(lán)紫電光與冰藍(lán)雪花盡數(shù)懸浮在空中。這是什么修為,灰衣修士已然不敢再想。他整個人都癱軟了,不由自主跪在了地上。眼看那張殊麗臉孔離他越來越近,縱然知道自己要死,灰衣修士的心還是忍不住狠狠跳動了一下。那種攝人心魄的魅力,如香霧似迷藥,竟讓灰衣修士忘了死亡的恐懼,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似溺水之人就要溺斃之時,反而生出了無盡的幻覺。“你的東西,還你了。”白羽魔尊打了個響指,那團(tuán)暴虐靈氣一擁而上,末了轟地一聲炸裂開來,卻只吹動了他的袍角。剩下的兩個散修已被嚇得魂飛魄散,他們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