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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先去把要還的錢還掉,再去把維生的口糧買回來,鍋里的每一顆米粒都要盛到碗里不去浪費,你舍開他走的時候,考慮過他過的是這種日子嗎?!""你……""……不管是下雨還是下雪或者是連公交都停運的周末,只要是上班他能走著去就不會花三塊錢坐公交,能少一點開銷就少一點開銷,他下雨天摔倒撞到腰的時候呢知道嗎你不知道!"這里邊有虛有實還有不少是夏川對尚聞紹的事上心以來自己注意到或者聯(lián)想到的,現(xiàn)在全成了他嘴炮心上人前任的武器。秦釗幾次三番想打斷他說話但就是沒成功,夏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比當事人尚聞紹還要像個怨婦一樣一股腦兒傾瀉著他所目睹的尚聞紹所遭受的委屈,越說越大聲。"你給我小點聲……你找死嗎??"秦釗本就像個逃犯一樣得藏著掖著,夏川喊得大聲,內(nèi)容也刺得他難受,越多說一句他越焦躁。歇斯底里的夏川完全不顧形象,像是被眼前這個渣男拋棄坑害的人是他一樣,大喊著哭訴。秦釗是趁著轉(zhuǎn)移過程中看守人員不備才逃出來的,恨不得每走一步都四下里看一圈才敢下腳。此刻夏川的聲音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住戶們也有推開窗戶扒頭往外看的。秦釗整容要去替換的人本身就是個在逃人員,哪怕他就此跑了,也不敢這么輕易露面省得被人抓住再驚了那伙兒人,他怕極了。"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夏川緊走了兩步上前抓住秦釗的衣服領(lǐng)子對他大喊,走廊最深處的聲控燈都被震得亮了起來。"cao!你他媽給我說話??!""你他媽就不心疼嗎?""你不心疼我心疼!"秦釗被他糾纏得煩,衣領(lǐng)被人扯著,整個人都火了起來。反手一使勁兒繞到夏川背后邊勒他脖子邊捂著他的嘴,"閉嘴??!""嗚嗚嗚?。?!嗚嗚嗚嗚?。。?!"夏川奮力掙扎,但是秦釗在他背后,他沒抓沒撓根本撈不到人。附近的人越聚越多,這兩人一個一身酒味步履蹣跚,一個衣衫污濁遮遮掩掩,怎么看怎么可疑,誰都不敢上前,站在一邊遠遠觀望,竊竊私語。背后突然響起噔噔噔的腳步聲,被人群和惹麻煩的夏川堵在大門口的秦釗異常的緊張和煩躁,突如其來的腳步聲也讓他的神經(jīng)更加緊張。"秦釗你怎么還在……"原來來的人是尚聞紹。"夏川?"聽見尚聞紹聲音的夏川也不安分起來,扭動著掙扎。"唔?。。?!嗚嗚嗚嗚!!""秦釗!!秦釗你放開他!秦釗?。?"尚……""秦釗??!""怎么回事?!"終于,聚集的人群引來了工作人員。兩個保安拿著手電筒往這邊照,原本還半個身子淹沒在黑暗里的秦釗被燈光照得睜不開眼睛,身后尚聞紹還一直叫他的名字。不行,不能再耗在這了。"去你的吧!"他一把推開夏川推到保安那邊,拎上那一包錢撒丫子就跑,也不顧那條傷腿是不是還沒徹底恢復。"站??!別跑!""秦釗......夏川!"第94章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行保安追著秦釗就去了。他溜得快,又把夏川當做擋箭牌推了出去絆了他們一會兒,沒多會兒就先行逃出小區(qū)大門,保安尾隨其后也追了出去。尚聞紹緊跑兩步到了被推倒在地的夏川身邊。秦釗為了不讓他出聲,下手挺狠,夏川邊咳邊喘,好半天都緩不過來。"你怎么在這?"尚聞紹把他扶起來拍著后背給他順氣,夏川一張臉憋的通紅。他本來在屋里聽見樓下的sao亂,擔心是秦釗又遇到什么麻煩,剛才那人吞吞吐吐跟他說了一些幾個月來的行蹤,他還半信半疑,正在屋里消化。結(jié)果下樓來看卻發(fā)現(xiàn)秦釗正和夏川扭打在一起。夏川只顧著咳嗽,還帶著一身酒味,眼淚鼻涕都咳了出來。尚聞紹兩條眉毛都擰在一起。"咳……咳咳咳咳……咳咳……"人越聚越多的時候秦釗著急,直接用胳膊勒著他的脖子。"咳咳……哥……"過了好半天他才有心思抬頭看看尚聞紹。"你們怎么回事?怎么這時候來了?為什么和他打起來了?""……哥……"夏川腦子還是有些糊涂,邊哭邊抽鼻子,下意識抓著尚聞紹的袖子撒嬌。"哥……"以為夏川又被秦釗揍了想給他擦一下眼淚,頭一低正要掏口袋里的紙巾就看見夏川手上滿是干涸的血跡,一瞬間他心臟都揪起來了。"這又是怎么回事??你受傷了?"他掰著夏川的臉上上下下反復查看,無奈燈光并不充足他看不清太多東西。"跟我上來。"秦釗剛走不久,尚聞紹就著之前的姿勢坐在客廳抽了整整三支煙。就是連他自己都嫌屋子里空氣渾濁嗆人才去開窗通風的時候聽見樓下的一片嘈雜。此刻屋子里正因為那大開的窗子而寒風凜冽,冷空氣不多久就帶走了房間里的煙味和暖風熱氣,夏川被尚聞紹拎進屋子的時候還打了個噴嚏。按著頭讓他坐到沙發(fā)上,尚聞紹跑去衛(wèi)生間打了一盆熱水,還好家里還留著幾塊沒用過的干凈毛巾能給他清理傷口。夏川總是受傷,幾個月來尚聞紹都有點習慣了去料理他大大小小的傷處。帶著清水和毛巾又找出了醫(yī)藥箱,尚聞紹搬著小凳子坐到了夏川身邊。"手伸出來。"他說,看著夏川把那只遍布斑駁血污的胳膊舉到他面前。"你怎么搞的,總在受傷。"明明這句話已經(jīng)說了無數(shù)遍,但他還是要用差不多的語氣再重復一遍。"二十歲了也該長大了,怎么還天天惹事。"他細心輕柔得用毛巾沾了溫水去擦拭夏川的胳膊,把袖子挽起來,從外圍向里,邊擦邊洗,生怕再傷著夏川。"從認識你到現(xiàn)在,我都給你包扎過幾次了?這樣下去我真的可以去應聘護士了。這次還是傷到的手,你就沒想過萬一以后你彈吉他……"尚聞紹低著頭邊幫他清理,絮絮叨叨在他耳邊念叨,說到一半?yún)s又停了下來。"你沒受傷?"那胳膊干凈漂亮,整個擦下來只擦得換洗的水盆和毛巾臟兮兮的,而夏川的手和胳膊,都好好的。"那這血是哪來的?""???……他的吧……"夏川還是暈乎乎的,說話都含含糊糊不清不楚。本來就腦子迷糊,這半天注意力全集中在尚聞紹聚精會神的臉上,全然沒聽進去人家在說什么。"他的?""我打的……""你打的?所以你到底來干什么的,怎么還能和他打起來?""我就……打了他兩拳……"夏川解釋說,看著尚聞紹漸漸豎起來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