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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邊后悔,媽的!那可是符文州!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你他媽就不能忍一忍嗎!第13章和好吧導演正在給岳欣講戲,這個女演員還是有點潛力的,就是太傲了,不樂意配合祁盛兒來演,拍攝過程不得不暫停。她倆有這么一層關系在,加上岳欣的金主是這部劇的投資方,導演不好發(fā)作,只能給她講戲,希望她能夠聽進去一點。“文州哥,喝點什么?”劇組打雜的男孩一個挨著一個問,他在筆記本上記錄著祁盛兒點的原味奶茶喝岳欣要的拿鐵,符文州低頭看劇本,頭沒抬:“不用了?!?/br>符文州不喝奶茶也不喝咖啡,助理對他的私人習慣很清楚,男孩詫異地瞪著眼睛,劉美云沖他笑著點點頭,他才放下心去問下一個。到莊宴這里的時候,他沖男孩咧嘴,問他:“符文州喝什么?”“文州哥說不用了。”莊宴眼珠子轉了轉,文州哥......他沖男孩禮貌地微笑:“兩杯果汁?!?/br>“兩杯?”“芒果味的,我特愛喝,一杯不夠?!?/br>“啊!好的!”他斂了斂眸,往符文州那兒看了一眼,自從上次他一氣之下回酒店之后兩個人就見面就跟對方是空氣似的,沒有過任何交流,這都過去兩天了,馬上會開始拍楽逍和厭聞的對手戲,于情于理他也得把符文州這個大爺哄好。莊宴合上眼半躺在椅子上,萬分愜意。抵不住有人不想讓他清凈,身后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聲音清晰可聞,他一下子清醒,又是祁盛兒。整個劇組只有祁盛兒天天穿高跟鞋,哪怕她飾演的女大學生在劇里只穿平板鞋運動鞋,她平日也不會舍棄自己的高跟鞋,非得開拍前才肯換下來。莊宴不懂,這個女人對高跟鞋的執(zhí)念怎么能這么深。他渾身一個激靈,祁盛兒伶牙利嘴,雖然總是嘴皮子功夫說不過他,但也抵不住她總是找茬,尤其是這兩天,幾乎是恨不得把他往地上反復蹉跎碾壓,一點不留情。而且每次都拿莊馳出來說事,莊宴本來不想跟她計較,一聽這個名字怎么可能善罷甘休,當即回嘴。只是這樣也就算了,祁盛兒偏偏是個玻璃心,她拿莊馳刺激莊宴,莊宴就拿岳欣刺激她,倆人都是殺人誅心的計倆。——可是她會哭。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莊宴畢竟是個男人,把女孩子欺負哭怎么都不好看。次次如此,他臉都被氣綠了。高跟鞋走近了,莊宴閉上眼裝睡覺。祁盛兒走到莊宴跟前,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確定他睡著了才神色復雜地看著他。不知道想什么入了神,站了好久也沒有離開,莊宴忍了忍,沒忍住。“你站這兒嚇唬誰呢?”莊宴一出聲,祁盛兒馬上回神:“關你屁事!”“嘖嘖嘖,說臟話?!?/br>“沒你臟!媒體面前都敢說!”無趣,莊宴撇撇嘴。他忽然察覺到什么,側頭看了一眼。不遠處茶幾面前的符文州仍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眼眸微垂捧著一本書。奇怪……怎么總感覺有人在他。祁盛兒踢了他一腳,正好踢中小腿,高跟鞋的威力這會兒就體會到了,莊宴“哎喲”叫了一聲,抱住自己的腿,他正準備發(fā)火,就聽見她說:“別跑神,繼續(xù)跟我吵!”莊宴:“……”別跑神?老子他媽除了上學那會兒就沒聽過這三個字。他抬頭說:“你有病啊!”氣氛忽然安靜了一會兒,他察覺不對勁,停下揉動小腿的手抬起頭。得……又哭了。祁盛兒抹了一把眼淚,嘴巴緊緊地抿著:“對!我就是有?。 ?/br>莊宴:“……”有病咱就治唄,哭啥呀?“莊宴!你就是個畜生!”“這話就過分了啊?”他剛回了一句,祁盛兒眼淚掉得更兇,莊宴一下子就沒了脾氣。這他媽……這叫什么事兒??!“你別哭了行嗎?”祁盛兒紅著眼睛:“我他媽哭也歸你管是嗎?”莊宴咬牙:“是我不對,我不該罵你,大小姐別哭了行嗎?你這樣搞得好像我欺負你一樣,我冤枉??!”分明他才是被找茬的那一個,可是沒人信啊,莊宴那個名聲,不被人踩兩下都是好的。“再說了,你整天在劇組對著我哭,被人傳出去也不好聽是不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你始亂終棄呢。”這回祁盛兒不哭了,狠狠地擦干眼淚,罵他:“你不配!”“是是是,我不配,這不是怕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嗎?你也不想被人說眼瞎看上我吧?”祁盛兒忽然安靜下來,沉默著看了他一眼,然后不聲不響的走開。莊宴:“……”果然還是有病吧!他獨自坐著發(fā)了會兒呆,然后又掏出手機刷娛樂新聞,仍舊越想越氣。往后躺了躺,咬牙切齒。莊宴屬于忍一步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的性子,所以從來都是嘴上不吃虧的類型,對上祁盛兒是真的把他憋屈死了。果汁很快買回來了,兩杯果汁送到莊宴手里,他的心情總算多云轉晴,好了不少。扭頭看見符文州,還是那個姿勢,特別板正,渾身帶著一股貴族氣質。莊宴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兩杯果汁被他一起放在茶幾上,他推到符文州面前一杯,留下一杯直接就著吸管喝了一口。“很好喝的,嘗嘗。”符文州眼角余光瞥到面前擺放的果汁,繼而收回視線,淡淡道:“不必。”莊宴說:“就一口,不好喝就不喝了,別這么倔啊?!?/br>“我說過了,不必?!?/br>“太傷人了吧?!?/br>符文州提起一口氣,把書從交疊的雙腿上放下,轉眸看向他,緩緩開口:“我是不是說過,不喜歡別人離我太近?!?/br>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受不了打擊惱羞成怒走人了,可是莊宴不一樣,心是銅墻鐵壁刀槍不入,臉皮厚得像城墻。他忽然捂著胸口說:“別說這種話了好不好,太傷人了?!?/br>“既然不想聽,就離我遠一點?!狈闹菡Z氣平淡。“那不行?!鼻f宴忽然伸手覆上符文州的手,語重心長含情脈脈:“于公——我們正在合作,私下沒有良好的交流是不行的,發(fā)揮不出我們真實的水平,你也不想這部劇淪為爛劇對吧?”符文州沒說話,視線緊緊鎖定被莊宴握著的手。莊宴繼續(xù)說:“于私——我喜歡你,我不能不靠近你,你讓我離你遠一點,恕我直言,做不到?!?/br>“喜歡”這兩個字一出口,符文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