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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這段采訪播出后,粉絲們開始挖掘以前的采訪,發(fā)現(xiàn)的確有。而且!簡直甜掉牙!“喜歡什么樣的女孩?”“漂亮的。”“漂亮的標準是?”“一眼能讓我驚艷的,這還不明顯嗎?碰上了我會天天夸的!”在之前的采訪中,莊宴不停地吹符文州顏值,兩段采訪視頻拼起來,簡直就是實實在在的真相是真!一直磕直糖的cp粉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樣隱晦但讓人幾乎在床上蹦起來的糖可以磕!超話呼喊著真相是真,還不忘感慨莊宴是個擦邊發(fā)糖小能手!【宴宴喜歡打擦邊球,但是州哥就不一樣了,州哥打直球!】【州哥的直球讓我害怕emm,我真怕哪天被州哥的直球打得兜不住可咋整?!?/br>【別怕別怕,咱們州哥怕過誰?】【不過,宴宴在采訪里說的那段話,簡直太溫柔了??!如果不是我磕他們!宴宴簡直就是我的理想型!我這也算是為了他們的愛情忍痛割愛了……】【我剛想說!溫柔爆了好嗎?太羨慕那個寫信的女孩子了!勸她好好跟哥哥相處不要吵架的語氣也太溫柔了??!我酸了?!?/br>【害!今日都是檸檬精。】一連串的工作讓莊宴有點吃不消,他頂著疲憊的眼睛走出機場,前來接機的粉絲熱情歡呼著。頓時讓他清醒了。我cao!莊宴下意識就想跑,剛往前極速沖了幾步,發(fā)覺不對,撓了撓頭又放緩了步調(diào)。他回頭看司南,“今天好像不用跑了啊,差點忘了。”司南:“……”莊宴嘿嘿一笑,咧著嘴往前走。粉絲在兩旁看著他,為他讓開一條路。這種感覺是以前沒有過的,他看著那些洋溢著笑容的臉,整整幾天的疲乏都好像瞬間消失了一樣。“宴宴!你要注意休息!加油!”忽然有人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莊宴停下腳步。他往聲音源處看過去,然后笑著繞著粉絲看了一周,隨后彎身90°,朝在場的粉絲鞠了一躬。粉絲開始躁動,甚至有人開始抹眼淚。走出機場,莊宴發(fā)了一條微博。——謝謝你們百忙之中來接機,我會加油,你們也要加油,都要好好生活。第44章男朋友【我酸,我太酸了,我好酸今天去接機的粉絲?。∥冶?!】【檸檬加我一個?!?/br>莊宴在機場給粉絲鞠躬并發(fā)微博感謝的事情被粉絲們發(fā)出來,甚至有很多在場粉絲拍了視頻。沒能去接機的粉絲們紛紛表示自己吃檸檬了。【我就知道!我們宴宴好溫柔??!】【爆哭啊!為什么我那天老板不給批假!】有粉絲給發(fā)微博的博主評論問:宴宴收不收信呀?博主回復(fù):收的!只要遞給宴宴的他都收啦!本人真的超帥!絕美顏值無死角??!【好嫉妒……】【嫉妒1】【下次接機現(xiàn)場必須有我!媽的!我寫信去了!】突如其來的忙碌讓莊宴有點吃不消,整整一天的日程讓他疲憊不堪,回到酒店幾乎沒有時間想別的東西,倒在床上就睡了。一周就這樣過去,偶爾接到符文州的電話也是幾句話草草了事,等他終于忙完準備回家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剛走出攝影棚,一輛車停在他面前。莊宴面露疑惑,下一刻,車窗搖下,一張有些蒼老的臉出現(xiàn)在他面前。是莊氏的管家。這個管家從他有記憶開始就在莊家了,所以莊宴認得他。他面色一冷,轉(zhuǎn)了個彎換另一條路走。“莊宴,夫人要見你?!?/br>管家的語氣十分鎮(zhèn)定,這句話更像是下達某種不容置喙的命令,那么的令人討厭。莊宴回了回頭,斜睨著他:“她想見我,關(guān)我屁事?”聞言,管家皺了皺眉,像是覺得他不該說這種粗俗不堪的話。隨即開口教育:“你在外面代表的是莊家,這樣的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會落了莊氏的顏面?!?/br>每一次都是這樣,好像莊家的每一個人都可以不把莊宴放在眼里,出口教訓(xùn)他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所有人都覺得莊宴不配姓莊,卻總要插手他的事情。莊宴難以忍受的轉(zhuǎn)身看著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說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這么大臉面,還能代表莊家?!?/br>“無謂的口舌之爭。”管家深深地皺眉,不再跟莊宴繼續(xù)說下去,似乎是覺得會落了身份。莊宴氣笑了,扭頭就走。他不愿意跟姓莊的再有任何牽扯,從離開莊家的那一刻起就是這樣,到現(xiàn)在為止,這個念頭沒有一丁點改變。管家叫住他:“你不愿意去也可以,但是夫人會用什么手段,我可就不保證了?!?/br>這不是威脅,是事實。如果說莊馳是冷漠無情的話,莊夫人就是不擇手段,在莊宴的童年記憶里,莊夫人就是噩夢一樣的存在。她為人狠辣,不達目的決不罷休。是個瘋子。莊宴這樣評價她。莊家所有人都有病!他往前走的腳步一頓,他們對他做什么倒是無所謂,就怕連累了符文州。如果莊夫人魚死網(wǎng)破,硬要拉符文州下水,誰也說不清楚,那個女人是個瘋子,什么都做得出來。莊宴停下腳步,轉(zhuǎn)了個身。“既然莊夫人這么想見我,那我就去見見她?!?/br>管家露出滿意的笑容。車子緩緩駛?cè)胍粋€高檔的別墅區(qū),每往前開一部分距離,莊宴的心就提起來一些。這里是他長大的地方,也是他一輩子都不想再踏入的地方。從十八歲離開這里的那一天起,他就這么告訴自己。只是沒想到時隔三年,他居然還有再回來的一天。車停在路邊,管家打開車門,“下車吧?!?/br>連一聲稱謂都沒有,這就是莊宴在莊家的地位,如此的……不值一提。他也沒往心里去,下車跟著管家進門。客廳里,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端坐在沙發(fā)上,她保養(yǎng)得很好,看不出已經(jīng)四十多歲的年紀。這就是莊馳的母親,莊夫人,林雅。看見莊宴進門,她掀開眼皮子瞟了一眼,隨后繼續(xù)品茶,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而剛剛進門的莊宴就被晾在那兒。他覺得可笑,直接扭頭打算走人,剛邁出一步,管家輕輕咳一聲。莊宴嗤笑:“怎么了劉管家?嗓子疼就多喝水,少說話。”這回林雅總算不能再無視莊宴了,她眼底藏著厭惡,卻端著一副當(dāng)家主母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