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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中旬,冷風逐漸漫延而來,天冷了。已經(jīng)播出了大結局,微博上無數(shù)人緬懷這個令人意難平的少年楽逍。他站在冷風簌簌的橋上,絕望得一躍而下。沒有人知道他從橋上跳下去的時候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憎恨著這個世界,這個從不曾溫柔善待他的世界。很多人為這個男孩的一生掉下眼淚,但是沒人知道,莊宴的遭遇和楽逍有很多相像之處。莊州cp已經(jīng)很少營業(yè)了,逐漸播出的過程中,莊宴總算接到了新的劇本,進組拍戲去了。這次的劇組配置雖然不算特別好,但是劇本質(zhì)量在線,莊宴拿給符文州幫忙過目,得到了還不錯的評價。cp粉們只能不斷地磕著以前的糖,心心念念正主什么時候給糧。直到這一天,有人拍到符文州的行蹤。居然出現(xiàn)在聊城附近?。?!那是莊宴最近拍戲的地方!近期的路透都表示莊宴正在聊城拍戲,而符文州出現(xiàn)在那兒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許久沒有新糖的cp粉們又狂歡了。當然,也有唯粉覺得這只是巧合罷了,表示沒有官宣不約。一開始已經(jīng)隱隱有些動搖的唯粉看到最近都沒有營業(yè),又堅定下來了。微博上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符文州坐在莊宴身旁,抓著他的手給他暖手。化妝間里沒有其他人,莊宴一張小臉洋溢著興奮,“剛才的打戲太帥了!你看到了嗎?”“看到了?!?/br>第48章情侶裝莊宴這次接的是武打戲,免不得會受傷,有時候是胳膊,有時候是背,有一次腿輕微的韌帶拉傷,休息一個星期才恢復。符文州看在眼里,心疼得要死,卻又無能為力。他沒立場不允許莊宴拍下去。身為演員,他理解莊宴,也正因為理解,他只能默默地陪伴他,看著他受傷,看著他疼,看著他堅持。最近莊馳和林雅都沒有再來找過莊宴,莊宴提心吊膽了一陣,發(fā)現(xiàn)一切風平浪靜,也就放下心來專心拍戲。隨著時間推移,莊宴和符文州的關系在業(yè)內(nèi)已經(jīng)算不上什么秘密,盡管大家沒有明說,但是心里也都清楚。莊宴在劇組拍戲的時間里,有三分之一的時間符文州都跟著。說是探班,不如說是陪伴。但是符文州的身份擺在這里,沒人敢亂說什么閑言碎語。其他人也許不知道,導演心里對于符文州的身份卻是門兒清,他專門警告過劇組里的工作人員和演員,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心里都該有桿秤,掂量著點。在娛樂圈混下去的都是有腦子的人,聽到這話心里也就有了數(shù)。能讓導演專門提點這事兒,那就不是他們能摻和得起的。莊宴說夠了,有點口渴,符文州端著水杯遞到他嘴邊,他臉一紅接過來,嘟囔著說:“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著喂?!?/br>就連莊宴自己都意外,兩個人已經(jīng)同居快一個月了,符文州對他的容忍度超出他可以想象的范疇。他不想吃飯,符文州就端到他面前。他不想起床,符文州就親他,直到把他撩得腿軟,不得不服軟乖乖起來。總之,符文州總有辦法治他。但是同時,符文州又是極其寵溺他的,無論莊宴在家怎么胡鬧,他都沒有說過一句重話。莊宴尤其喜歡偷符文州的衣服穿,進組那天被人在機場拍到他穿西裝,粉絲瘋了一樣的舔屏。本來就是盛世美顏,加上這身西裝,粉絲直言:A爆了!【誰說宴宴只能奶?這不是很A嗎?】【宴宴!我可以啊啊??!】【為了你們的愛情,我含淚犧牲自己】于是莊宴愛上西裝了,后來每次符文州定制新的西裝都會買兩個尺寸,一個稍微大一些,另一個小一碼。莊宴喝完水潤了嗓子,說起正事:“你天天待在這里陪我,公司不忙嗎?”符文州伸手接過水杯放在梳妝桌上,應了一聲:“沒事,不忙?!?/br>“哦......那下周的時裝周你去不去?”莊宴心情有些忐忑,他平時沒有接到過時裝周的邀請,這還是人生第一遭,難免有點緊張,如果符文州能去的話,有他在,心情會放松一點。聞言,符文州露出笑來,“想讓我去嗎?”這樣直接的問出來,莊宴嘴硬不愿意承認,隨口說了一句:“都行?!?/br>盡管他極力表現(xiàn)出自己并不在意,符文州還是領會到他的意思。他點點頭說:“我會去的?!?/br>以往每年都會接到邀請,但是從未參加過的符文州,忽然官方微博宣布他要參加這次的時裝周。粉絲興奮的同時表現(xiàn)出自己的疑惑。下一刻,莊宴發(fā)了同樣的微博。粉絲:【哦~~~怪不得】新糖來了,超話再次陷入蜂擁而至的新頂點。——劇組還有一次合體綜藝吧?加上這次的時裝周,又有新糖磕了!【提起我真的是意難平??!】【楽逍太讓人心疼了,希望天堂沒有暴力】【宴宴拍這個劇的時候一定也很壓抑,唉】【大家不要這么悲觀??!想想我們的新糖!都開心點!】【......】時裝周那天,莊宴的緊張是浮于表面的,自從翻紅以來,這是他第一次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司南皺了皺眉,有點意外,“我還沒見你這么緊張過?!?/br>“是嗎?”莊宴被化妝師按在椅子上補妝,隨口說道:“那可不一樣,以前那是破罐子破摔?!?/br>這么說也有道理,司南低頭看看時間,還早。但是莊宴太緊張了,可能會是個問題。剛剛翻紅,一點意外都有可能被營銷號抓到把柄,況且他的翻紅不知道礙了多少人的眼,一旦被人揪著黑,雖然不是大問題,但終究還是一樁麻煩事。他剛想勸一句,門被敲響了。“叩叩叩...”莊宴眼睛亮了亮,“司南!開門!”司南猜到了來人是誰,去開了門,然而門外站著的人讓他有些意外。“應坤?”應坤直接邁進來,一點都沒客氣的走到莊宴身后,“可以啊你,今兒挺帥!”剛補完妝的莊宴轉過身來,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的衣領處勾著金絲邊,勾出了一條龍的既視感,下半身是西裝褲,簡簡單單沒有太多修飾,氣質(zhì)很是內(nèi)斂。看見應坤,莊宴有少許的意外,“你怎么來了?”“打算去看時裝周,順便過來看看你。”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