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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被爆出來嗎?幕后是誰搞的鬼還沒搞清楚呢!麻煩你們?nèi)^正一點再出來說話!免得讓人看出你們的智商下限!】【恕我直言,到現(xiàn)在還在為孟子豪說話的粉絲,都是憨批】【純路人都看出孟子豪現(xiàn)在不敢站出來說話了,孟子豪的粉絲現(xiàn)在是裝瞎嗎?都過去多久了,十二個小時!他看不見熱搜嗎?除非失聯(lián),不然我不信他看不見!】【且不說他是不是故意讓宴宴背鍋,就他欺負新人這個事兒,他就洗不白!】【沒有證據(jù),請莊宴的粉絲閉嘴!】【(微笑)孟子豪一天不發(fā)聲,我就天天頂這個熱搜,只要他不嫌丟人,我是不怕!欺負到我們莊州女孩身上,覺得我們沒人是嗎?】不僅是孟子豪,包括莊宴的簽約公司,蜻蜓娛樂,也被頂上熱搜。──扒一扒這個吸莊宴血的小作坊。這時候考古隊粉絲就派上了用場,從莊宴簽約到如今這三年里公司做過的惡心事,被事無巨細的扒出來。不僅是讓莊宴替其他藝人背鍋,甚至讓自己公司的藝人拉踩莊宴,在節(jié)目和采訪中亂說根本不存在的黑料,說莊宴私下里架子很大,明明在同一家公司卻很難相處,說莊宴是個私生活混亂的藝人,親眼看見他和各種不一樣的網(wǎng)紅親密,更甚至在節(jié)目中若有若無的暗示莊宴被富婆包養(yǎng)。這些黑料曾經(jīng)給莊宴帶來的罵聲難以想象。而如今,莊宴的澄清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這些黑暗的角落,莊宴受了太多苦,都是別人不知道的。考古隊出場扒蜻蜓娛樂,粉絲這才知道這三年來莊宴過得是什么樣的生活。在所有人罵他的時候,他無從辯解,絕望又無助的獨自舔傷,像一直迷茫找不到出路的小獸。如果不是今年夏天的翻紅,可能這些被掩藏著的黑暗永遠也不會被挖出來,放在明面上。而莊宴就真的成了別人口中黑料滿身的那個人,承受著所有的罵名。蜻蜓娛樂今天破產(chǎn)了嗎:我不懂!他只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大男孩,憑什么要經(jīng)歷這些?無良公司老子□□媽!蜻蜓娛樂今天倒閉了嗎:怪不得以前每次有黑料公司都不幫宴宴澄清,還以為原因是黑料都是真的,原來這些都是公司一手cao控的??!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呢!【我只覺得惡寒,僅僅一個蜻蜓娛樂就如此黑暗,那其他公司呢?是不是也像他們一樣有這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以后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了,我們自以為的真相,背后到底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蜻蜓娛樂這樣的無良公司還能做下去?你們何止是吸血??!恨不得把宴宴生吞活剝了吧!他的利用價值沒了,所以今年就把他扔到一邊了是嗎?讓一個新來的經(jīng)紀人接手,你們這是索性放棄他了吧!】【利用完就丟,還真是令人作嘔呢】事態(tài)發(fā)展到這一步是莊宴沒有想到的,就連公司曾經(jīng)做過的事都被粉絲扒了出來,他都不用自己忙活了,想了半天,他暗搓搓給這條微博點了個贊。考古粉絲不容易,起碼得點個贊,謝謝人家。他這一點贊不要緊,粉絲心疼得要命。宴宴圈外女友:我懂了,考古粉絲扒的料都是真的,我的心要痛死了,我難受,??!想打架!莊宴的小寶貝:不得行,我必須去公司官博下口吐芬芳。莊州今天結婚了嗎:好心疼宴宴,心痛到失聲……~莊宴躺在床上翻閱微博評論,越看心口越堵塞,莫名的有些沉重。這些事已經(jīng)過去太久,重新再看時,卻好像剛剛再次經(jīng)歷了一遍,還是讓他仿佛被重重地大山壓著,連呼吸都覺得困難。那種窒息感,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第二次。把手機放下,他深深吸一口氣,咧開嘴角露出大大的笑容。沒關系,他現(xiàn)在過得很好,澄清了不屬于自己的責任,也即將脫離這個使人呼吸不暢的公司,沒有被苦難壓倒,得知了自己身世的真相,最重要的是,遇見了一生摯愛。很好,非常好。他無需再因為以前的任何事煩憂。忽然聽見樓下傳來開門的響動,他輕輕蹙眉,光著腳踏在鋪了毛毯的地上,打開臥室門走出去,站在樓梯口,一手扶著欄桿,往下看去。符文州似乎是跑回來的,大口喘著氣,隔著這樣的距離遙遙相望。視線觸及莊宴的那一瞬間,符文州腳步匆忙的跑上樓梯,長腿大步邁上來,以一種讓莊宴有些反應不過來的速度,奔到他面前。用絕對的姿態(tài),給了他一個擁抱。莊宴有些發(fā)懵,語氣茫然:“你不是在公司嗎?怎么突然回來了?”符文州仍舊喘著氣,胸膛起起伏伏,聲音卻讓莊宴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冷靜,和怒意。“我會讓所有人付出該有的代價,一定?!?/br>莊宴懵懂地眨眼,下巴抵在符文州肩上,意識到了他在說什么,忽然抿起嘴角微笑:“州哥不是不喜歡上網(wǎng)嗎?怎么也刷微博了?”他刻意用輕松的語氣,試圖緩解符文州的情緒。然而符文州卻認真回答了他的問題:“關于你的一切,我都會去看?!?/br>莊宴沉默下來。又聽見耳畔的聲音:“也許我不了解你的過去,但是莊宴,你遭受過的一切不公平待遇和委屈,在我這里沒人可以辯解,我有必要,也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br>符文州垂下眼簾,掩住眸中的莫測。無論是莊氏,還是蜻蜓娛樂,孟子豪,欺辱過莊宴的所有人,甚至是對莊宴多有誤解的網(wǎng)友,他一定會用自己的方式,為莊宴討回一個公道。這話說出口有些誓言的莊重,讓莊宴一顆心瘋狂跳動,他一只手按住自己心口,符文州的手掌按在他腰處,緩緩收緊。這一刻,他沒有說話,也不想說話,只想靜靜地跟他待一會兒,他們擁抱著,然后凝視彼此,從淺吻到深吻。莊宴輕輕喘息著,神色迷離:“州哥,我愛你。”“莊宴,你是我這一生唯一的光?!?/br>你在,光就不會滅。他說完,再次吻上莊宴的唇。~熙熙攘攘的街上,男人懷中抱著一個約摸三歲的孩子,孩子十分漂亮,看起來像是女娃娃,男人身邊,還跟著一個模樣好看的男孩子,看起來十歲左右。男人帶著兩個人孩子進入一家水果店,懷中的孩子指著石榴,脆生生喊:“爸爸!我要吃那個!”男人面容慈祥,嘴角上揚:“那好,你先告訴爸爸,這個叫什么?”說著,他從貨架上拿下一個石榴。孩子犯了難,精致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