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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個非常干練的女人,甚至是商業(yè)上的女強人。她眉眼淡然,冷靜地打量著莊宴,從頭到腳,細致入微。莊宴被她看得十分不舒服。“不好意思,如果您沒事的話,我就回去繼續(xù)拍戲了?!?/br>中年女人開門見山:“我是符文州的母親。”莊宴怔住,手腳僵硬。他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符文州的mama,緊張,也有些害怕和忐忑。擔(dān)心他的mama會不會討厭他,會不會……他僵硬地扯出一個笑容:“原來是伯母?!?/br>中年女人笑了笑,她的笑容透露著一絲薄涼,并不是針對莊宴,而是常年如此,習(xí)慣使然。“你不用拘謹,我叫岑越,你叫我岑姨就好,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聊聊?!?/br>她說話毫不拖泥帶水,將自己的目的直接說出來給莊宴聽,沒有一丁點拐彎抹角。莊宴垂了垂眉眼,這特娘的誰想得到!他只能訕訕地笑:“好。”女人滿意點頭,迅速離開。留下莊宴兩眼懵逼。就這么走了?還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他回到拍攝取景處,司南還坐在那兒發(fā)呆,但是莊宴一點也沒有了逗弄他的心思,滿腦子都是漿糊。司南注意到他,疑惑道:“怎么了?”“司南啊……你說,第一次見未來岳母,是不是得送點禮?。抠I什么好呢?保健品還是腦白金?要不我送點酒?那啥,附近有沒有賣龍井的?”司南:“……”莊宴哭喪著臉:“你媽喜歡啥?你給我出出主意唄?要不我陪伯母搓一盤兒麻將?”司南:“符文州的mama來了?”莊宴瞬間正經(jīng)起來,“你怎么知道?”“你自己說的。”“我有嗎?”他泄氣地搖了搖頭,“就當是我說的吧,你說我該咋辦啊?第一印象很重要吧,萬一她討厭我怎么辦?就像電影里那種橋段,給你五百萬,離開我兒子。”司南斜眼瞟他:“真要是這樣你不得樂死?”“我是那種人?”莊宴冷哼:“我和州哥是真愛,多少錢也不賣?!?/br>司南:“……”莊宴不依不饒:“你知道什么叫靈魂伴侶嗎?”“……”“就是我和州哥?!?/br>“……”“我覺得我這一生,就是為了找到他而存在的。”司南實在受不了他的rou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收起你的羅曼蒂克吧,有這時間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應(yīng)對你未來岳母。”莊宴后知后覺:“你說得對,我現(xiàn)在去買點什么禮物好呢?”莊宴想,第一次見人家總要送點什么才好,電視上不都這么演嗎?還有很多論壇上面,也經(jīng)常有類似的事情,第一次見面沒送東西導(dǎo)致對方家長不喜歡,或是送的東西不合心意,諸如此類。他也是沒了別的辦法,才問司南。現(xiàn)在看來司南也是個沒經(jīng)驗的單身狗。他眼睛一瞥,眸光在現(xiàn)場的演員和工作人員中掃視。司南的心猛的一跳,放任莊宴這么問下去,恐怕明天全國觀眾都知道莊宴見符文州家長了。他輕咳一聲:“你可以打電話問問符文州,他mama喜歡什么他應(yīng)該會清楚?!?/br>莊宴瞬間清明了很多,他一拍腦門兒:“還是你聰明!”司南總算松了一口氣。莊宴看了看時間,他了解符文州的時間表,這個時間應(yīng)該在開會,于是轉(zhuǎn)為發(fā)短信。——州哥,你mama喜歡什么?符文州手機響了一聲,整間會議室從寂靜轉(zhuǎn)而變得更加寂靜。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冷淡的眸在匯報工作的經(jīng)理身上看了一眼,“繼續(xù)?!?/br>那位經(jīng)理被嚇得不輕,接下來的匯報內(nèi)容出現(xiàn)了許多錯別字,還有些結(jié)巴。符文州給莊宴回短信。——怎么突然問這個?——我要見你mama了,你快告訴我。符文州皺眉。——什么意思?——你mama來劇組找我了,你也不知道嗎?突然襲擊誒,嚇死我了!莊宴是真被嚇到了,他也許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但是符文州的親人,他十分在意。等了一會兒,半晌才等到最后一條短信。——等我。莊宴:——什么意思?你要來?——州哥你現(xiàn)在來不及了!還有三個小時我就要見你mama了,你倒是告訴我她喜歡什么呀!——你人呢?——你不會上飛機了吧……后面的短信杳無音信,再也沒有了回復(fù)。莊宴整個人透著喪氣,沒問出來,這可咋整。向?qū)а菰儐柫舜龝旱呐臄z順序,下面都是憐兒公主和桑衡的對手戲,莊宴心思一沉,戴了個墨鏡和口罩跑商場里買東西去了。下午八點,晚飯時間,岑越準時來到劇組等待莊宴。然后她就看見這個長相干凈好看的男孩,提了許許多多的袋子出來。她眼皮子一抖,“這是什么?”莊宴笑:“給您買的禮物?!?/br>岑越皺眉,“我們是去吃飯?!?/br>“不麻煩不麻煩,我?guī)湍跑嚭髠湎洹!?/br>“都買了些什么?”“都是些小玩意兒,一些營養(yǎng)品,我這不是也沒準備什么,著急忙慌到附近買的。”岑越眉頭越皺越緊,這孩子……怎么那么實誠。車停在停車場,莊宴先一步下車,跟在岑越身后走近餐廳,腦子里不斷播放感想。州哥的mama氣質(zhì)真好。伯母看起來真年輕。他隱隱有點擔(dān)心,符文州從三個小時前消失之后就沒了消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到。伯母的態(tài)度不明,更讓他忐忑不安。岑越坐在莊宴對面。二十分鐘過去,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氣氛安靜得異常,莊宴有種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錯覺。他訕笑一下,準備打破這樣尷尬的氛圍。“伯母......吃點什么?我請?!?/br>岑越把菜單推過去,神色淡然:“初次見面,該我請?!?/br>氣勢太強,莊宴沒敢再搶,“伯母客氣了......”“我今天來找你——”莊宴屏氣凝神,來了來了,重頭戲來了。腦子里翻涌的滿滿都是狗血八點檔。岑越繼續(xù)說下去:“是想謝謝你?!?/br>莊宴呆住了,這又是什么新招數(shù)?“我和文州的爸爸是商業(yè)聯(lián)姻,彼此沒有感情,性格又都很要強,在文州的成長中一直以來都沒有給予他關(guān)照和愛,這說得還是好聽的,其實我們在他的童年中,幾乎很少回家,我和他的爸爸都沒有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