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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要打草驚蛇?!?/br>喻言立刻起身跟緊,“前輩,我們現(xiàn)在就去宋家嗎?我在路上聯(lián)系宋先生。”“好?!弊?yīng)話,轉(zhuǎn)而朝尤忘點頭示意,“多謝幫忙?!?/br>寧越之低喊,“祝尋?!?/br>祝尋聞言,視線順著來源探去,正巧撞見對方投來的目光。那雙波瀾不驚的眼中,此刻卻映著他的身影。看似如遠處星辰冷寂,可靠近時隱約帶著溫?zé)帷?/br>似真實,可又似是一秒即散的幻覺。祝尋心頭咯噔慢了半拍,他移了移視線,出口的語氣卻莫名其妙地上揚,“寧先生,我有急事要處理,我們回見?!?/br>說罷,還像朋友玩鬧似的,沖對方揚唇眨眼。“嗯?!睂幵街ㄎ⒒?,不著痕跡地加重語氣,“回見。”……祝尋是個十足的行動派,打完招呼后立刻就拉著喻言撤退。剩下的兩人相顧無言,幾秒后,寧越之才開口打破了靜寂的氣氛,“陳莉死去的那個孩子鬼魂在地府嗎?”“不在?!庇韧暱堂靼讓Ψ皆捓锏纳钜?,語氣帶上幾分正色,“在生死簿上,他的名字旁側(cè)還有一行小字——陽氣未盡?!?/br>生死薄是上古神物,里面所有的內(nèi)容隨著時間自然產(chǎn)生的。任何篡寫生死簿的人都會受到神力反噬,就連尤忘這個地府閻王,也不例外。陽氣未盡?寧越之默念這四個字。“正常來說,活人名字邊上只會寫著陽壽未盡。陽氣未盡四字,只能說明……”尤忘雙手環(huán)抱,看似漫不經(jīng)心道,“他借助某種特殊的外力,維持了身上的‘活人’陽氣,所以鬼魄才沒被勾回地府?!?/br>寧越之推了推眼鏡,起身,“多謝提醒,我先走了?!?/br>“誰說我在提醒你了?讓你徒弟把這事透露給阿尋,也好讓他心里有數(shù)?!庇韧鼪]好氣地駁回。他身為地府閻王,沒辦法將自己的身份明晃晃地往外說。他把生死之事透露給祝尋,本就是犯戒。天威難測,他雖不怕受到天道譴責(zé),可也不能連累了祝尋。寧越之想起祝尋離開時的神色,淺淡勾唇,“恐怕在提醒之前,他就能想清楚了。”尤忘聞言一頓,緊接著笑意張揚,神色難掩驕傲,“說得也是,他的腦瓜子轉(zhuǎn)得比誰都快?!?/br>……祝尋出門后直接喊了一輛出租車,和喻言直奔目的地而去。幾分鐘后,喻言掛斷電話,對著旁側(cè)的祝尋說道,“前輩,宋先生正巧打電話過來。我和他簡單聊了一下,今天周六他在家休息。他還說昨夜沒做噩夢,睡得很踏實。正想要找時間和你見個面,把報酬給了結(jié)了。”祝尋看著窗外急速掠過的樹影,玩味笑笑,“他睡得踏實,可不代表他家里就踏實?!?/br>宋子替身上有他給的護身符,再加上他們上門捉鬼嬰那一遭,也足夠驚動某些人。事出突然,肯定要避避風(fēng)頭。“嗯?!庇餮渣c頭。“對了。等一會兒你趁我和宋子替交談的時候,暗中查查宋家別墅的風(fēng)水。之前我們來去匆匆,又被‘陰宅格局’的障眼法給忽悠住了……”祝尋回頭吩咐,眼角攀上幾分瑩紅色的犀利,“別墅內(nèi)肯定有一處是極陰之地。”喻言沒有多問,干脆應(yīng)下,“好?!?/br>一段時間后,出租車抵達別墅區(qū)。前排的司機揚長脖子看看,感嘆道,“小伙子,你們住在這里啊?這片老別墅區(qū)住的人很少吧?”“不是我說,這地兒還真陰涼涼的,再往西走幾百米就是荒山墳。”祝尋付了錢,問了句,“荒山墳?是墓地嗎?”司機見他給了現(xiàn)金,只得從錢包里翻找著零錢,隨口接話,“是啊,聽老一輩的人說,以前城里死了人,沒人認(rèn)領(lǐng)的都丟在那座山上,久而久之就說成荒山墳了。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都知道那塊風(fēng)水不好,冤/魂最多了!否則陵城寸土寸金的,也沒見開發(fā)商開發(fā)。”“原來是這樣?!弊な樟肆沐X,也沒數(shù)就直接放進了口袋里,“謝謝師傅,你路上開車小心?!?/br>“欸,好咧。”司機聽見這句叮囑,暖心笑笑,驅(qū)車走了。喻言上前幾步,按了按門鈴。沒多久,一身居家服的宋子替就從屋里走了出來,替兩人開了門,“大師,你們可算來了?!?/br>祝尋看了一眼他的氣色,了然。雖然臉上的疲憊感是少了許多,但這額上的血惡煞氣可是半分沒少。“宋先生,我能進去坐坐嗎?”“當(dāng)然,我茶水都備好了,就等你們。”宋子替連忙側(cè)身,邀請兩人進屋。屋內(nèi)的擺設(shè)和之前無異,空蕩蕩的室內(nèi)不見半點生氣。喻言環(huán)顧一周,低問,“宋先生,家里人都不在嗎?”“嗯?!彼巫犹嬷鲃咏o兩人倒上茶水,神色稍淡,“回娘家了,出了那樣的事情,她免不了怨我。那邊有岳母照顧著,讓她發(fā)泄發(fā)泄也好?!?/br>他快速掃視了一眼兩人,補充道,“等明天我再去接她回來?!?/br>祝尋抿了一口熱茶,幽幽問話,“對了,老夫人呢?”“……說什么鄰省的寺廟很靈驗,硬要去求護身的福祉給我。”宋子替想起母親,臉上重新露出幾分溫情,“她脾氣倔得很,我也攔不住她?!?/br>喻言正坐在一側(cè),藏于桌底的雙手正運轉(zhuǎn)著不盡木羅盤。祝尋用余光瞥去,見羅盤在屋內(nèi)并沒有出現(xiàn)過多異象。他心有所感,瞄了一眼窗戶外的院子,“宋先生?!?/br>“大師要去后院坐坐嗎?”恰巧此時,坐在對面的宋子替主動提議,“后院面積挺大的,還有個藤蘿架,這個天氣適合用來乘涼?!?/br>祝尋想起那日凌晨一閃而過的鬼影,立刻應(yīng)話,“好啊,正好看看這個屋子的全貌?!?/br>說罷,他便給喻言遞去一個眼神。后者領(lǐng)意,將不盡木羅盤暫時收起,故意保持點距離跟在兩人身后。后院的面積很大,除了茂密的植被和寬闊的草坪以外,還有一個露天的游泳池,只可惜里面沒有半點水痕,甚至還堆積著一些灰塵,看樣子荒廢已久。宋子替倒是會察言觀色,順著祝尋的視線,立刻就接話道,“大師見笑了。這泳池不常用,再加上前段時間家里不安穩(wěn),就沒收拾。”身后忽然響起動靜。原本被藏好的不盡木羅盤騰空而起,羅盤上方揮出一股尋常人看不到的黑色厄氣。喻言深覺不對,第一時間就將羅盤收入自己的納靈袋中,低喊,“……前輩!”宋子替被這情況嚇了一跳,緊張道,“大師,這、這是怎么回事?”祝尋神色微沉,下一秒?yún)s又輕而易舉壓制住心緒波動。他看向宋子替,笑眼瞇瞇,“宋先生你別緊張,你就權(quán)當(dāng)是售后服務(wù)。我們?nèi)轿淮_認(rèn)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