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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對夫妻。祝尋故意沒有走動,那個中年男人緩步走近,竟是頭也不轉(zhuǎn)地撞在了他的肩膀上。咚。中年男人抬了頭,用全是眼白的雙眼注視著他,嘴角慢慢咧開一個微笑的弧度。即便祝尋身經(jīng)百戰(zhàn),還是被這個笑臉給激得身子一僵。他后退一步給男人讓開路。中年男子呆呆站定了片刻,神色又變得麻木。他走了幾步,完全沒有痛覺般地重重跪在祭臺前。雙手合十,顯得十分虔誠。不知不覺間,天色全暗。夜風(fēng)拂過,帶著前所未有的驚人涼意。“祝尋。”“前輩?!?/br>幾道腳步聲從外面響起。祝尋輕呼一口氣,沉住情緒轉(zhuǎn)身。喻言手舉照明燈走在最前方,寧越之和尤忘一前一后跟著進(jìn)入。三人看見屋內(nèi)的情況,神色各異。寧越之對上祝尋的雙眼,最先開口,“其他石屋也是相似情況?!?/br>喻言眉眼間藏著幾分不符合年紀(jì)的凝重,斷然開口。“前輩,整個村子里都是活死人?!?/br>作者有話要說: 奇怪的村子又來了~~小可愛們的留言能積極些嘛~么么噠!本章評論抽/送紅包哦w--【題外話】本文設(shè)定(含百度百科):三魂(天魂、地魂、命魂),七魄(喜、怒、哀、懼、欲、惡、愛)。注:文中的七魄不是指通常含義里的情緒,‘喜’‘怒’……只是對于七個魄的代稱。--【感謝】Meatball的地雷;Meatball*2和清酒甜的營養(yǎng)液。第023章·怒07祝尋聞言,呼吸一緊。他繞過三人,出門查看。夜幕早已降臨,原本空蕩蕩的村莊竟是挨家挨戶點(diǎn)上了燭火。漸漸地,有村民行動緩慢地出了門,在自家的院落中掃地、擇菜、撒網(wǎng)……幽綠色的光線從屋中溢出,打在他們青白色的臉上,更顯詭異感。月光下,整個村子悄無聲息。“活死人見不得日光,想必這就是白日找不到他們的原因?!庇餮哉驹谖輧?nèi)開口。他頓了頓,再次將疑惑拋出,“不過這個村子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會全村都是……”“不對?!弊ど裆粍C,打斷他的話,“有一個人例外?!?/br>說罷,他便瞬間閃身,消失在了原地。“前輩……”喻言心間一緊,下意識地將視線投向?qū)幵街?。后者察覺到他的目光,平靜解釋,“村尾有一間石廟,昨天傍晚我們在那里遇見一位老人?!?/br>尤忘揮手拿出生死簿,閉眼用神識查探。幾秒后,他才重新睜開眼眸,“這個村原先一共有二百余戶人口,如今我們看見的,是六十五例活死人?!?/br>“生死簿上記錄了,的確有一人存活千年?!庇韧栈厣啦?,轉(zhuǎn)頭看向?qū)幵街隙ǖ?,“是你說的那個老人?”寧越之想起那老人的身份,淡淡頷首,“應(yīng)該是?!?/br>喻言通過‘生死簿’,才知曉了尤忘的真實(shí)身份。他抿了抿唇,禮貌而溫和,“……閻王,照你所說,那這個村子應(yīng)該還有一百余人才對,他們的蹤跡呢?”“他們的命魄沒在地府?!?/br>說話間,尤忘身上的戾氣感重了幾分。按照常理來說,普通人死后的命魂會受到指引,自動飄向地府。地府的鬼差會按照他們的生前功過,定福祉、判罪責(zé),再然后將這些命魂分批帶入轉(zhuǎn)世輪回。可這個村子里,剩下的一百余人卻徹底在生死簿上失蹤了!“沒在地府?”喻言不解這話的意思。“在生死簿上消失只有一種可能?!睂幵街忌椅Ⅴ?,他極快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將心中答案定定說出,“魂飛魄散?!?/br>連三魂七魄都散了個干凈,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生死簿上?“對,只有這個可能。”尤忘心有所感,聲線沉了幾分。當(dāng)年的祝尋便是如此。仍憑他一頁一行一字……沒日沒夜地翻遍了整本生死簿,也無法得找到關(guān)于他的零星內(nèi)容。寧越之垂眸未語,轉(zhuǎn)瞬消失在原地。喻言和尤忘反應(yīng)過來,也紛紛閃身跟上。……祝尋搶先落在石廟前,徑直走向緊閉的廟門。紙糊的門窗早已經(jīng)破損不堪,輕易露出里頭的黑暗和幽靜。“老人家,你在嗎?”祝尋敲了敲門,站定等候回復(fù)。無人回答,徒有海風(fēng)拂過周遭的樹林時的簌簌聲。正當(dāng)祝尋遲疑之際,一道身影忽然從窗內(nèi)迅速掠過。“誰!”祝尋推門而入,警惕地廟內(nèi)的一切。雖然石廟從外面看著破舊,可內(nèi)部的擺設(shè)分外干凈,就連地面也沒染上多少塵埃。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祭臺,臺下放置著一個舊薄的草墊,看樣子是常年有人跪拜。祝尋隨手順來祭臺上的紅燭點(diǎn)燃,抬手往上一照。果不其然,上方供奉著一尊巨大的紅衣木偶像。木偶身上刻出的裳裙,在燭光的照射下紅得妖艷。黑如墨水的長發(fā)落在兩側(cè),細(xì)看時,木偶的發(fā)絲都刻得根根分明……不難看出,雕刻者的用心程度。燭光延伸至木偶的臉上,竟又是一尊無臉女像!祝尋雙眸微瞇,燭光下眼波斂動,犀利得宛如能勾人心魄。活死人村,雙首鬼物,無臉女像……這個村子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前輩?!?/br>“祝尋?!?/br>外面適時傳來呼聲。祝尋側(cè)過身,低應(yīng),“我在廟里,你們進(jìn)來……”話音未落,祝尋余光便凝在了一處。他不等外頭三人反應(yīng),就快步靠近。寧越之入內(nèi),見祝尋正緊緊盯著廟內(nèi)的一側(cè)石壁出神,發(fā)問,“在看什么?”“你們離近點(diǎn)?!弊た匆娪餮允种械恼彰鳠?,又補(bǔ)充道,“喻言,快過來,拿燈照著石壁。”“好!”喻言聽話照做,就連尤忘也拿著另一盞照明燈靠近。強(qiáng)勁的燈光照亮了整片石墻,幾人這才察覺到端倪,墻上存留著壁畫。大概是年代久遠(yuǎn),壁畫已經(jīng)接近于模糊,能用rou眼辨別的壁畫很少。“畫的好像是這個村子?”祝尋依稀猜測。“看這邊,這面壁畫上有個女子。”寧越之出聲提點(diǎn),伸手往畫中女子的裙擺上沾了點(diǎn)墻料。他指腹微微摩挲,繼而斷定,“是丹砂作料?!?/br>祝尋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這畫中的女子……有可能是祭臺上的那尊紅衣無臉像的真身?!”“合理猜測。”寧越之回應(yīng)。尤忘看了一眼祭臺上方的尊像,對應(yīng)壁畫,“木偶像上沒有容貌,畫上的女子也只有側(cè)身。”“前輩,你看這個!”喻言喊道,指像另外一處,“這個女子的手腳好像被綁住了?可她周邊畫得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