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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正臉……”喻言走上前來,問話,“前輩,你沒事吧?”“沒事?!弊な栈厮妓鳎瑢⒛抗饴湓谒募绨蛏?,反問,“你的傷嚴重嗎?”“還能撐得住?!庇餮杂梅垥簳r封住了傷口的出血,他抬頭望著昏暗的天色,提起正事,“前輩,我們追過去吧?”祝尋感受著體內忽然充沛起來的修為,眸中閃過一抹詫異。緊接著,他自信勾唇,“當然?!?/br>……兩人來到最外側的峭壁上舉目遠眺,海面便分割成兩塊空間,中間一條狹長的海道延伸而去。在它的盡頭,有一個海島出現(xiàn)在兩人的視野里。喻言伸手比劃了一下海島,發(fā)問,“前輩,那個地方就是傳說中海神島?”“應該是?!弊つ瘢傆X得心緒莫名起伏得厲害。他捂了捂心口,眼中堅定再現(xiàn),“別耽誤時間,我們速移過去?!?/br>所有的故事都是從‘海神’的傳說開始的,既然如此,他就必須要前往一探究竟!“好?!?/br>兩人一前一后縱身從峭壁上躍下,沿著海道急速行走。喻言看著兩側形成的水墻,試探性地伸手觸摸,哪知他的指尖輕易就穿了過去。海水在他的手中翻騰,帶著特有的涼意,順著他的手臂往下留。喻言怕壞了水墻,淹了海道,趕緊將手臂收回來。祝尋察覺身后的動機,回過神來,“做什么?”“前輩,你們?!庇餮皂酗@出幾分驚嘆,“我們的手可以穿過水墻,觸碰到海水,可這道水墻又能將海水攔在外頭?”“天地之大,無奇不有?!弊ひ苍囍鴶[弄了一下海水,眸色微晃,“這片海域或許蘊含著上古自然的靈力,才會出現(xiàn)這番奇景?!?/br>說話間,兩人就抵達了海島?;仡^望時,原來來時的石屋島倒成了一個小點。海道并沒有消失,兩人在中間行走而來,竟是半點沒有打濕。“小心點,注意安全。”祝尋重新拿出寄瀾緊握在手中,順著白石粒的淺灘往上走登島。喻言跟在他的身后,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令人驚訝的時候,海神島上沒有半株植被。放眼望去是無窮無盡的白色砂石,甚至佇立著數十根白色石柱。每個石柱相隔不遠,喻言以腳為尺,簡單測了測,“前輩,相鄰的兩根石柱,距離差不多??墒沁@個分布,我看不出什么名堂。”祝尋略微作想,忽然有了想法,“你別動,我換個角度看看?!?/br>他順著最近的一根石柱蹬至頂端,站在制高點觀察著這些石柱的分布。不過須臾,他的腦中就浮現(xiàn)出一道陣法。“是幻陣。”喻言沒能聽清他的喃喃,提高聲量,“前輩,你說什么?”“將這些石柱的落點連成線,是一道幻陣。”祝尋眸底顯出光亮,以指尖作筆默默在心底連起陣法,“我知道了!中心點在那里!”祝尋從石柱上一躍而下,直奔中心落地,“喻言,跟我過來!”“前輩!”喻言飛快跟上。眨眼間,祝尋的四周石柱便泛出了白光,將他包裹在其中。祝尋受不了強光的刺激,伸手遮住雙眼。腳底踩入一陣虛無,似有什么東西拽著他往下深陷。“這是我改良過的幻陣,一次只能容下一人?!迸硎煜さ穆曇繇懫?,仿佛是貼在耳旁的低喃。祝尋強迫自己在強烈的白光中睜眼,可落眼之處是茫茫一片。心緒起伏得更加厲害,甚至還涌上了莫名的怒意。手中的寄瀾感知到他的情緒,強烈震動起來。“祝尋?!迸砗魡局拿郑Z中帶著難以辨別的復雜,“這么多年不見,我親自備了一份見面禮給你。”嘀。“希望你還有命,活著出來?!?/br>嗒。瞬間,祝尋就被一道蠻力狠狠地拉扯了下去。……“祝尋,你醒醒,我們到地方了?!彪鼥V間,有人拍了拍他的臉頰。一次拍打不成,又加重了力道。祝尋驟然驚醒,狠狠握住對方的手臂。睜眼時,臉上是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怒意和兇狠。“嘶!”來人甩開他的蠻力鉗制,出口的語調高了些,“你吃錯什么藥了!看我像是看見仇人一樣?”“哦?是不是我打擾到你做春/夢了?”三言兩語入耳,終于讓祝尋的理智回攏。他從床上爬起來,仔細打量著身旁的人。少年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正挺直腰望著他。少年的樣貌很是英俊,長發(fā)用青色玉冠束起,顯得干凈利落。他穿著一襲青衣,衣襟處用金絲勾勒著祥云圖案,簡單卻不是精致。腰間還別著一疊長鞭,此刻,他的右手正似有若無地摩挲著鞭子。“怎么不說話?你真睡懵了?”少年的語氣又軟了下來,隱約透著擔憂,“是不是還在暈船不舒服?”“暈船?”祝尋被一提醒,才覺得腦袋有些發(fā)暈。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下意識地詢問,“我們在哪里?”“快到石屋島了。遲點祝掌門肯定會讓你上島,所以我才喊你起床。”祝尋只覺得腦仁發(fā)痛,好半晌才恍然記起眼前少年的名字,“……沈頃嵐?”“我說你怎么回事?”沈頃嵐坐在他的身側,果斷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沒體熱啊?你以往從不喊我全名的?!?/br>祝尋一怔,摸出自己的納靈袋查看起來。袋子里沒有寄瀾,沒有縛鬼鞭,更沒有其他奇奇怪怪的靈器……祝尋神色一緊,余光瞥見木桌上的銅鏡,立刻起身疾步而去。他望著銅鏡里的自己,容貌沒變,可看著分明年少青澀了不少。“不行,我得喊祝掌門來看看?!鄙蝽晬箍粗龀瞿e動的祝尋,擔心蹙眉。還沒等他走出船艙,就被祝尋拉住手臂,“頃、頃川,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份?”沈頃嵐‘嘖’了一聲,干脆倚在門邊,挑動眉頭說道,“我說,祝尋你在和我扮癡傻的戲?行呀,那我就把話一次說全了?!?/br>“你,祝尋,年十八,祝氏少掌門,家中長子?!?/br>“我,沈頃嵐,年十八,沈氏少掌門,家中獨子?!?/br>“今年試煉會的地址是由你的父親、祝氏現(xiàn)任掌門選的地盤,在臨海海域?!鄙蝽晬挂话淹崎_緊閉的船窗,指了指外頭,“看見外面數十艘大船了嗎?三大世家的子弟就在這些窗上,就等著明天開始的試煉大會?!?/br>“你要是再‘裝瘋賣傻’耽誤了明天開始的試煉會,我看祝掌門非得罰你在宗祀跪上個三天三夜!”祝尋聽見這一番話,哪里還能不知道情況!他這是回到千年前?或者說,此刻的他正處在女鬼的幻境里?外面忽然響起號角聲,打斷了祝尋的沉思。恰時,一位氣度沉穩(wěn)的男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