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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越之接過打開水袋,對著祝尋說道,“把他抱好,我把丹藥碾碎倒他嘴里,再用水灌進去。”“好。”祝尋按照他所說將孩子乖乖抱起,溫柔低哄,“小胡豆,醒醒?我們乖乖的,先把藥吃了?”寧越之聽見這語氣,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這才加重手中的力度將兩粒丹藥碾成粉末,送入胡豆的口中。他微微壓低身子,又給孩子喂水。“你慢點給,小孩子吞咽慢很容易嗆住?!弊さ吐曆a充。“好?!睂幵街勓?,舉止不由輕柔了幾分。沈頃嵐看著越貼越近的兩人,又聽見這一來一回,總有些說不出的微妙——自己肯定是被祝尋前幾日不著調(diào)的話給影響了!否則他怎么越看,越覺得有種一家三口的感覺?沈頃嵐搖了搖腦袋,索性不再去看,回身去研究島上立著的白色石柱。兩人都是小心翼翼地喂得很慢,好一會兒才將碾碎的藥末全部喂盡了胡豆的肚子里。胡豆迷迷糊糊的,卻又害怕不敢睡過去。祝尋撫了撫他的臉頰,讓他靠在自己身側(cè)。回神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寧越之挨得極盡。對方身上淺淡的檀香傳來,忽地迷了迷他的心神。“大哥哥,這是什么?”胡豆指了指地上的東西,虛弱問話。祝尋余光一瞥,便看見地上落著一塊熟悉的玉佩。……什么時候掉的?正想著,祝尋便伸手去拿,哪知忽然間就觸上了寧越之的手背。短暫的觸碰帶來細微的癢感,又覺得莫名熱得奇怪。祝尋抽回手,不自然道,“這、這是你的玉佩?”“嗯?!睂幵街畵旎兀弥父辜毤殥唛_玉佩上的沙粒。他明白祝尋心中所想,開口提點,“你的玉佩還別在腰上。”祝尋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鬧了一個烏龍,只好解釋道,“我們兩個的玉佩質(zhì)地和形狀倒是挺像的,我差點認錯?!?/br>寧越之將玉佩掛回腰間,簡單回應(yīng),“這兩塊玉佩,本來就是從同一塊玉石上切割的?!?/br>“什么?”祝尋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眸中難掩驚訝與好奇。寧越之瞧見他的情緒,難得多了些話,“這是世間少有的上古白玉石。我父親在我出生前,有幸得了一塊原石,正好可以切割出完整大小的兩塊?!?/br>“既然是你們祝氏的東西,我怎么會有?”祝尋追問。“世家給新生兒的玉佩必須珍而又珍,才能受得住上古秘術(shù)強大的能力……”寧越之緩緩開口,所說的含義和之前老人所言半句不差。寧越之頓了頓,看著祝尋意有所指地補充上了一句,“當(dāng)初,是我母親把玉佩給了祝夫人?!?/br>“……”祝尋啞然,忽而明白過來。當(dāng)初,他們兩家長輩定過‘親事’,這枚玉佩不會就是兩家父母的信物?既然知道自己是男孩了,父親母親怎么不把這東西還回去!祝尋陷入對真相的震驚中,不知不覺間,連帶著耳根子都沾上了點紅色。寧越之將他的反應(yīng)悉數(shù)收入眼中,嘴角微微泛,故作平靜起身。恰時,沈頃嵐從遠處走了回來,“祝尋、攸寧兄,你們過來看看。”祝尋應(yīng)了應(yīng),見胡豆昏昏欲睡的樣子,便輕手輕腳地起身。三人聚在一塊,沈頃嵐便指著這些白石柱子說道,“我剛剛看了一遍,這些白柱好像形成了一道生死陣?!?/br>生死陣顧名思義,破陣即活、陷陣便死。祝尋雙眸微瞇,細細將白石柱擺放的位置過目。的確,和千年以后的幻陣存在很大差異。“海上風(fēng)浪未停,這個島是突然出現(xiàn)了,也極有可能突然下沉……我覺得不能坐以待斃!”沈頃嵐認真提議道。“你的意思是要破陣?”寧越之?dāng)可?,認真思索著這個提議。沈頃嵐和祝尋對視一眼,再次肯定,“若是這島突然下沉,我們帶著胡豆、又沒有船只,十有八/九難以回程。但若是嘗試破陣,我們?nèi)说男逓榧釉谝粔K,至少有五五開的勝算。更何況,攸寧兄你不是已經(jīng)破了‘大能’期?”寧越之聽見這最后一句,沒有反駁。他看著一直沉默的祝尋,問,“你呢?”“什么?”“你怎么看?”祝尋聞言,沒有直接回答?;镁痴婕匐y辨,可千年之后的寧越之,依舊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蛟S……在這‘千年之前’,他們也能解決掉現(xiàn)有的困境。“我不喜歡坐以待斃?!弊ι纤哪抗?,鄭重回答。寧越之頷首,應(yīng)道,“好,那我們破陣?!?/br>“我上去找陣眼?!鄙蝽晬孤氏软憫?yīng),直接躍上就近的一個石柱。祝尋抬頭看著他,習(xí)慣性地用神智搜尋起納靈袋里的武器。只一會兒,他的眼中便涌出遺憾——此刻他的納靈袋里沒有寄瀾,更沒有各色來源不明的靈器。唯一覺得熟悉順手的,是一把黑色的弓/弩。祝尋將弓/弩拿在手上細細打量,腦海中忽然涌現(xiàn)出了許多畫面——這把弓/弩,是祝鶴齡在他修行之初便贈予他的,這么些年,從未離開過他的身側(cè)。既然如此,那后面陪著他的寄瀾又是怎么出現(xiàn)的?祝尋蹙起眉頭,有些不好受。身處幻境,讓他腦中的畫面多了不少,可這些記憶還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惱人得很。“攸寧兄,你左手第三根白色石柱!”上方的沈頃嵐忽然傳來聲響,敲醒了沉思中的祝尋,“祝尋,你右手邊第五根白色石柱!”三人因為世家身份,從小就學(xué)習(xí)破陣之術(shù),沈頃嵐在這一方面更是出了名的優(yōu)秀。兩人聞言點頭,分別走向沈頃嵐所報的位置。后者見兩人站定,就從白石柱上一躍而下,落在另外一處陣眼。他默算一瞬,又對著寧越之說道,“攸寧兄,你身后西側(cè)的白柱子也是陣眼之一?!?/br>“我知道了?!睂幵街I(lǐng)悟得很快,當(dāng)即應(yīng)下,“我啟動兩個陣眼。”“好。”三人相顧一眼,彼此明了。祝尋開口數(shù)數(shù),“三、二、一。”話音落地,三人便同時將靈力輸入了石柱外壁。原本看上去尋常的石柱竟然頃刻就成了赤金色,發(fā)出的光亮直射上天。忽然間,狂風(fēng)咆哮,暴雨侵襲。近處的海面上忽然掀起漩渦,一道渾身赤金的水龍忽然出現(xiàn),發(fā)出極為猙獰的吼聲,“爾等凡人,還敢在我地盤造次!”“龍?”沈頃嵐雙眸驀然睜大,咬牙道,“怎么可能?!上古龍神不是都已經(jīng)死絕了?!”寧越之早在第一時間,就拋出測邪符。他聽見沈頃嵐的問話,頓時點明答案,“陣法神跡或許是上古龍神留下的,這只‘水龍’絕對不是!”祝尋眼尖,看清上方測邪符出現(xiàn)的黑子——惡。若是龍神,怎么可能會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