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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溫聲道:“寶寶,我們都結(jié)婚了,我的錢自然就是你的錢?!?/br>臥槽臥槽臥槽????路止被驚嚇到了。他微微睜大了眼睛,吞咽了下口水,但還是堅決道:“我不要。”他大致知道秦斯煥有多有錢,整個秦家都是他的,在瀝市秦家是只手遮天的存在,就算是在整個上流圈子里,秦家也是非常惹眼的豪門。路止最開始沒有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他,更沒有想過秦斯煥會對他這么好,還會對他說這種話。所以他也從沒有考慮過自己和秦斯煥之間的差距。他向來得過且過,性格散漫慵懶,可以說是懶到骨子里的人。可這一刻,秦斯煥的舉動卻讓他開始思考起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他們之間差的不僅僅是十二歲。面前的男人早已在商場浸.yin多年,過盡千帆,路止不知道他的過去。男人成熟穩(wěn)重,而他太過幼稚和單純。“難道你想跟我離婚?”黑眸看進路止眼底,男人垂下眼,壓抑著那種被自家小寶貝拒絕之后的暴躁情緒,聲音也低沉:“所以才不肯要我的錢?”路止連忙把腦袋搖成撥浪鼓,聽到離婚兩個字也有點慌了神,“不是不是,叔叔,沒有沒有我沒有的!”他喜歡秦斯煥。才不要跟他離婚。一點都不想。秦斯煥指尖在卡上敲了敲,抬眼,看著路止的眼神赤.裸的占有欲,強勢不容拒絕道:“拿著?!?/br>路止不動,咬著唇,桃花眼望著他,輕輕搖了搖頭。秦斯煥垂眸掃了眼餐盤上的菜色,冷著臉又從錢包里拿了張卡,兩張卡堆在一起,他面色已經(jīng)染上幾分薄怒:“還要我說第二遍是嗎?”男人冷著臉的樣子是非常嚇人的,路止呆了一瞬,隨即委屈巴拉的吸了吸鼻子,放下手里的筷子,慢吞吞的把卡拿了過來。秦斯煥說:“路孟晟一個月給你多少錢?”路止有點怕他現(xiàn)在的樣子,小臉皺巴了一下,抿緊唇,整個身體都瑟縮了一下。他低頭,小聲說:“一、一千……”秦斯煥難以置信的重復一遍:“一千?”“……五?!甭分箍目慕O絆的說完。秦斯煥又問:“一千五?”路止腦袋點了兩下。秦斯煥簡直心疼的不知道該做什么好了。他家小寶貝一個月居然才這么點兒生活費?!路孟晟以為自己是在養(yǎng)乞丐嗎?!秦斯煥又伸出手,隔著桌子,輕輕地揉了一把路止的頭,“老路也忒小氣了點兒,我們家寶貝可是無價的,一個月一千五哪兒夠?”路止性格本來就嬌氣,平時礙于男子漢的身份表現(xiàn)得不明顯。可是剛才被秦斯煥嚇了一下,現(xiàn)在又聽他這么說,當即就不高興了,他抬頭,瞪著秦斯煥,幾乎要和他吵起來:“我爸爸對我很好的,一點都不小氣!”秦斯煥平靜的揚了一下眉,顯然不贊同他的說法。路止氣哼哼的說道:“我爸爸最疼我了,從來不會兇我,也從來不會嚇唬我?!彼謸P起下巴,垂眸睨著秦斯煥:“哪兒像你,動不動就故意兇我,給我臉色看,我用我最后的血汗錢請你吃飯,你還要吼我?!?/br>秦斯煥:?他什么時候兇小寶貝了?又是什么時候給小寶貝臉色看了?他又什么時候吼了小寶貝?他幾乎都被路止給氣笑了,在餐桌下的腿碰了碰少年的腿彎,“叔叔什么時候故意兇你了?”路止低頭扒飯,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秦斯煥把碗里的rou絲夾給他,無奈又縱容的嘆了口氣:“寶貝兒,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俊?/br>路止非常有骨氣的……把秦斯煥夾給他的rou絲吃了個一干二凈。等他吃飽了,他才小小的打了個嗝,然后才肯和秦斯煥說話:“叔叔,你剛才的樣子很嚇人?!?/br>秦斯煥從口袋里拿濕紙巾遞給他,“嗯?”路止別扭的接過,擦了擦嘴,視線看向別處:“我剛才好怕你。”狹長的眼睛眨了下,秦斯煥露出非常純良的表情,“怕什么?”路止看到他現(xiàn)在的樣子,只覺得沒眼看,他拿著餐盤就去回收處,哼哼唧唧的說:“你本來長得就像個閻羅王,一冷著臉就想要吃人一樣,誰不怕?”不過秦斯煥比閻羅王要好看一些,有種陽剛的帥氣,所以路止也沒有那么怕他。只是秦斯煥總是冷著臉,他身上的氣質(zhì)又古板嚴肅,總歸是很嚇人的。路止以前就有點怕他,不敢跟他親近,現(xiàn)在喜歡上他,就更怕他冷著臉的樣子了。他喜歡秦斯煥溫柔的時候,也喜歡他強勢霸道的時候,可就是不喜歡他故意兇人的時候。吃完飯秦斯煥跟著路止在cao場轉(zhuǎn)了圈,他回去的時候把路止按在懷里親了好久口。怎么親也親不夠一樣。好不容易親完,他才啞著聲音,對懷里的少年說:“叔叔從小脾氣就不好,也沒什么朋友,別人都怕我,不敢接近我?!?/br>停車場里空蕩蕩的沒人,路止也不怕人看見,膽子也大一些。聽見秦斯煥這么說,他沒來由的就覺得心里不舒服。他的叔叔人很好的,怎么會沒人敢接近呢?男人下巴擱在他頸窩,胡茬有點刺刺的,路止躲了一下,很快又被男人箍在懷里,“寶寶,你不理我,或者抗拒我的時候,我就有點控制不了脾氣?!?/br>路止聽了這幾句話,心口澀澀的,很難受,像有什么東西鯁在那里一樣。“不是故意嚇你的?!鼻厮篃ㄋ砷_他,挺直背,低啞的笑了聲,很鄭重的口吻:“我保證,以后都不對你發(fā)火,也不故意兇你?!?/br>路止有點心疼他,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表現(xiàn)出來,只能再次伸出手,主動抱住他:“好。”“那,”秦斯煥垂眸,視線落在他發(fā)頂?shù)陌咨鰷u上,“別生叔叔氣了,好不好?”路止點頭:“嗯。”秦斯煥也知道他自己有多嚇人。用孟偉、榮奇的話來說,就是不怒自威,板著臉的時候能止小兒夜啼。但是在遇見路止之前他也不覺得有什么,他從小就習慣了高強度的學習,在談判桌上的時間比和同齡人玩耍的時間要多得多,所以也習慣了獨來獨往,不和人相處。時間久了也是有些孤獨的。有句話怎么說來著,高處不勝寒。他在心上筑起高高的堡壘,保護站在高處的自己,也阻絕了外邊的其他人。旁人怕他畏他,不敢親近他,他也習以為常。直到那天晚上。漂亮的像年畫娃娃一樣的小小少年捧著甜膩膩的蛋糕,仰著小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