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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男人,別這么弱雞好不好?有骨氣就起來跟我打?!?/br>秦斯煥額角抽搐。他扶了下額,這下被路止給萌的半點火氣也沒了。路止還在說著各種“我是你祖宗”的話,秦斯煥已經(jīng)給黃康打了個電話,讓他帶人過來把這邊處理下。大約十來分鐘,路止打夠了,他站起來,朝葉舟傲踹了腳,“你趕緊去給輔導(dǎo)員申請換宿舍,不然老子看見你打你一次。”秦斯煥一臉無奈的靠在橫桿邊,等路止打完了自個兒走過來。他起初看見小寶貝被人這么欺負(fù),其實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的。可是……小寶貝也太可愛了。他那些火氣全變成了對路止的愛憐。*黃康帶了五六個人,其中一人把葉舟傲送去了醫(yī)院,剩下的人留著收拾路止的東西。秦斯煥之前就想讓路止搬出去住,小少年之前不同意,可經(jīng)過今天的事后,卻是再也不想在宿舍住下去了。路止抱著那箱剩下的跳跳糖,坐在宿舍路邊的長椅上,睜著眼睛看著黃康帶來的人把他的生活用品全搬上車。他把箱子擱腿上,低頭,一袋一袋的數(shù)剩下的跳跳糖的袋數(shù)。彼時正午,陽光熱烈,秋風(fēng)吹動樹葉嘩嘩響。秦斯煥和黃康交代完事情,從宿舍門一出來,就看見了坐在長椅上低著小腦瓜的小少年。那個紙箱子有點大,擱在腿上時高度快到路止胸口。秦斯煥走過去,在他身邊的空位置上坐下,問:“怎么了?不高興?”路止正好數(shù)完跳跳糖的袋數(shù),他抬頭,喃喃道:“叔叔,只有二十一袋了?!?/br>“叔叔再給你買。”秦斯煥從紙箱子里拿出一袋花花綠綠包裝的跳跳糖,笑了聲:“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br>路止悶聲不說話。他第一次覺得秦斯煥這樣有點輕浮,一點都不珍惜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這個不是普通的跳跳糖,這個是他大半夜的從瀝市飛到京市,專門給他買的跳跳糖。他不自覺地癟了癟嘴,悶悶的:“哦?!?/br>秦斯煥說:“買一車夠不夠?”路止抿起了唇。他沒來由的被秦斯煥這句話氣的想哭。明明不是還能不能買的問題!而是這個糖沒了!他送他的糖沒了!男人又問:“兩車?再不行我們就把制造跳跳糖的工廠買下來?”路止吸了吸鼻子,長睫垂下來,他喉頭哽了哽,忽然很討厭這個時候的秦斯煥。秦斯煥根本就不懂他,這狗老狗逼什么都不懂!討厭死了!“隨便你?!?/br>男人意識到什么,傾身探頭看向路止的臉。小少年鼻尖通紅,小臉皺巴著,委屈巴拉的垂著眼盯著紙箱里剩下的糖。他桃花眼眼眶紅了一圈,長睫上都沾著淚珠子。秦斯煥心尖像被攥住,慌亂道:“寶寶,別哭啊?!?/br>路止臉蛋更皺了,嘴也撅起來,像個被人欺負(fù)了的小奶娃。男人心疼的厲害,伸長手臂把他肩攬進(jìn)懷里,把他小腦袋按在自己心口,“哭什么?誰欺負(fù)你了?你跟叔叔說啊,別哭寶寶?!?/br>路止還是不肯說話。“不就是幾包糖嗎?叔叔再給你買就是了,保證買一樣的牌子,連味道都是一樣的,好不好?”秦斯煥手足無措的拍他的背,又摸了摸他的頭,“不哭了不哭了?!?/br>路止擰了把他的腰。秦斯煥疼得吸了口氣,下一秒他就察覺自己領(lǐng)口的衣襟濕了。小寶貝真的哭了。無聲的、壓抑的哭了。“別哭啊!”秦斯煥只覺得領(lǐng)口的衣料燙的幾乎要灼傷皮膚,他什么都顧不得了:“路止!不許哭!”小少年更用力的擰他的腰。他能聽到小寶貝輕輕抽泣的聲音。聲音很輕很輕,秦斯煥卻像連脖子都被人死死掐住。“祖宗,不哭了啊,你有什么事兒就跟叔叔說好不好?”“……”“小路路?不哭不哭不哭?!?/br>“……”“路止,別哭了啊我cao?!?/br>“……”小寶貝這么哭,還不如殺了他,要了他的命得了。路止的指甲深深地陷進(jìn)他rou里,秦斯煥卻察覺不到疼,只想著他別哭了才好。不知過了多久,路止沒哭了,抽抽搭搭的喘著氣罵他:“你個王八羔子,你什么都不懂?!?/br>作者有話要說: 秦狗:別哭了啊我cao。路路:還不是被你給氣的!秦狗:我氣的?路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狗東西。還不是xxxxxxxxx秦狗(不由自主的笑):好好好,不哭不哭,都是叔叔的錯。☆、小侄子這已經(jīng)是秦斯煥數(shù)不清第多少次被小寶貝罵了,有時候秦斯煥自己都會懷疑,他在小寶貝心里到底是個什么形象?路止一下罵他老狗逼,一下喊他老東西,這會兒又抽抽搭搭的罵他王八羔子。可他的心思到底不像少年那樣纖細(xì)敏感,實在捉摸不透少年究竟在哭什么。因為小時候的事情,路止一向都非常珍視別人對他的好,而秦斯煥大約是除了他老爸之外,第一個對他這么好的人。路止心里感激他,也想著要去回報他。然而他的力量太微小,他沒錢也沒勢,不能在事業(yè)上給秦斯煥幫助。在大多數(shù)時候,他心理也脆弱,還需要秦斯煥反過來安慰他。他沒有別的途徑去回報秦斯煥的這份好,于是就格外珍惜他送他的東西。那枚戒指他小心地藏在衣柜角落,怕被人發(fā)現(xiàn);還有秦斯煥送他的跳跳糖,他也舍不得吃掉,滿滿一箱放在桌子底下,每次看見都會心生歡喜。他接受不了秦斯煥用這樣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再買一車夠不夠?那并不只是一箱跳跳糖而已。路止紅著臉想,那是秦斯煥喜歡他的證明,也是偷偷地傾聽了自己心思的糖果。他越想越來氣兒,既氣秦斯煥不把這箱糖果當(dāng)一回事兒,也氣男人到了現(xiàn)在都不懂他的心思。他咬了咬唇,不想和秦斯煥說話了。他都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秦斯煥難道是傻瓜嗎?他就不能自己猜嗎?非得他把每一句話都掰碎了講給他聽?“總算不哭了?!币娐分雇V钩槠?,男人長舒了一口氣,心底如釋重負(fù)一般,緩聲說道:“等會兒晚上,叔叔就再去給你買一箱跳跳糖好不好?就放在我們自己家,誰都不給吃,好不好?”路止抬起頭,一把推開他,他鼓鼓臉頰,簡直要被秦斯煥氣死!他并沒有被秦斯煥安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