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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調(diào)問他:“怕累著叔叔啊?”路止原本就埋得很低的腦袋,小幅度的往下點了點。“您、您……您看著我拿就行了?!彼劭舳加悬c紅了,他明明也不是故意要罵他的……秦斯煥摸了摸下巴,聽著小少年的話,瞇起了眼。這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小寶貝跟他說話,不應(yīng)該是這種怯生生的還帶了幾分討好,生怕他生氣的樣子。身后黃康問:“總裁,我們把東西搬哪兒???”“放主臥吧?!鼻厮篃ㄕf,他伸出手,探到少年下巴上,兩根手指捏著,稍一用力把他臉抬起來,問:“跟叔叔睡一個房間,可以吧?”路止悶悶的“嗯”一聲。秦斯煥低下頭,在他紅潤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親完后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回憶了一下那股軟甜的味道,勾勾唇,問:“怎么在叔叔面前都這么怕生?。渴切履镒雍π吡藛??非得叔叔把你臉抬起來才敢看人?”路止有點錯愕的看著他。叔叔不是生氣了嗎?不是厭煩他了嗎?不是都不想跟他說話了嗎?那他為什么還要跟他說這種話。他眼睛眨一下,被刻意忽略的委屈就鋪天蓋地的淹沒了心臟。他又想低頭,秦斯煥卻又親了上來。他的吻很輕,像安撫,路止的情緒那么奇異的平靜下來。唇瓣分開時,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男人已經(jīng)抱住了他,手臂把他圈在懷里,身體貼的很緊。路止聽到他無奈又寵溺的聲音說:“別不高興了,不就是一箱糖嗎。糖丟了,叔叔還在呢?!?/br>路止眼睛睜圓了,抬眼看著他,喃喃說:“叔叔……”他都沒想到秦斯煥居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抿抿唇,被哄得有點高興,嘴角一點一點翹起來。他軟乎乎的說:“……您怎么知道???”秦斯煥看著他翹起的嘴角,心情也愉悅起來,他抬手拍了拍小少年的腦袋,有些好笑:“我哪兒知道你這小腦瓜里,整天想什么?”“那你還這么說?”路止桃花眼里染上困惑。“我說的不是事實?”秦斯煥反問道:“一箱糖丟了也值得你這么傷心。”他寵溺的戳了戳路止的腦門,道:“還真是個小寶貝?!?/br>路止皺皺眉,不太滿意這個稱呼,可他還有更關(guān)心的事情:“您沒有厭惡我嗎?”秦斯煥有點傻眼:“厭惡你?”他什么時候厭惡小寶貝了?就這么一個小寶貝,他惦記那么多年,捧在手掌心疼著寵著寶貝著都不夠,哪里會厭惡?路止聲音沒什么底氣,也知道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但他還是想把事情說清楚:“就是,我罵你了,您剛才……就不太高興,也不想跟我講話?!?/br>秦斯煥順著他的話回憶了一下“剛才”。半晌,他把小少年抱緊了一點,身體更緊密的貼在一起。那處的輪廓更加清晰地貼在路止小腹。他低啞的笑了聲,一點都不害臊的說:“剛才有點激動,怕嚇到你?!?/br>作者有話要說: 路路性格超級單純,就是個小寶貝~然后第一次談戀愛就遇到了一個不要臉的狗逼。狗逼:因為糖丟了不高興?叔叔給你把糖廠都買下來。狗逼:同學欺負你?叔叔給你把他打的滿地找牙。狗逼:還不是有個反應(yīng)。狗逼:怕嚇到你啊。狗逼:寶寶?你怎么不說話?路路:……是我太單純是我不該對這個狗逼抱有純潔的想法☆、洗床單路止聽明白了這句話。隨著話音落下,他小腹處的那處似乎又有點硬。他眨了下眼睛,白皙的臉頰一點點的染上紅色,連手指都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天吶!秦斯煥這老狗逼說的是什么虎狼之詞!他到底還要不要臉了?。?!同時,路止在這一刻,非常、非常的后悔自己剛才問的那個問題。他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傻到覺得秦斯煥會厭惡他!秦斯煥這起反應(yīng)的頻率……都有點不正常了吧?路止疑惑地想,難道他們男人到了三十歲都這樣嗎?否則為什么他就不像秦斯煥那樣,動不動就想呢?男人舔了舔深色的唇,垂著眼簾看他,就連一向堅毅的側(cè)臉都顯出幾分溫柔意味,他聲音放得很緩,像是怕嚇到路止,但他說出來的話卻讓路止心口一跳:“不會厭惡你的。”他低頭,臉頰在路止頭頂上蹭了蹭,一臉享受的說:“我喜歡你罵我?!彼赡苁潜幌滦M了,不管路止做什么,他都覺得好可愛,就連路止罵他,他都覺得好他媽萌啊。路止唇角抽搐了一下,遲疑著抬起眼睫,看向秦斯煥的目光中帶了幾分說不出的……同情?他心想,秦斯煥這是……被他罵傻了嗎?還是這狗玩意兒本來就有受.虐傾向?路止一向覺得自己的嘴非常的毒,他偶爾罵宋俞幾句,宋俞都會被氣得跳腳,甚至有幾次因為他罵了宋俞,兩人還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可是,秦斯煥卻說喜歡他罵他???路止下了個結(jié)論。秦斯煥不是什么正常玩意兒,他以后可以隨便罵秦斯煥。可他還是想不通——為什么有人會喜歡被罵?!這算不算是一種新的心理疾病?“cao。”秦斯煥伸手遮住他眼睛,溫熱手掌再次蓋在他眼皮上,似笑非笑帶了幾分玩味,“挨這么近你還敢這么看著我?不怕明天起不來床?”路止喉間一鯁。他眨眼時睫毛輕輕掃過男人掌心,秦斯煥這次又像是開掛了一樣,把他的心理解讀得十分到位:“在叔叔面前不用不安,也不用害怕?!彼D一下,聲音里有種說不出的憐惜,道:“我不是你mama,也不是岑齊遠。”路止愣了愣,連嘴巴也無意識的張開了一點。人童年期的經(jīng)歷大概會影響到他這一生。小時候mama嫌棄家里窮,天天和老爸吵架,甚至在雨夜離開家,此后路止每到打雷下雨的時候,都會有點怕,那些片段藏在記憶深處,烙進他骨血,只要有相似的點,記憶就會反復回放。后來他最好的朋友成了岑齊遠,可岑齊遠要出國念大學,他舍不得岑齊遠,不想讓他走,結(jié)果岑齊遠把他打了一頓,四年時間里把他當仇人一樣,連一通電話都不打。那種被親密的人拋棄,厭惡的感覺印在了路止腦海中,所以每次秦斯煥冷下臉,他都會不安,甚至害怕。他不是膽子小,而是他怕秦斯煥一轉(zhuǎn)身就和mama、岑齊遠一樣,扔掉自己,再也不回來。他害怕被拋棄,所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