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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了自己穿的好吧?!秦斯煥右手食指勾起,順著路止的鼻尖刮了刮,無奈道:“那好吧,既然寶寶不會穿,那叔叔就幫你穿好了?!?/br>他說著,直起腰,半跪在地板上,蹲著身把手里被路止給團成團的襪子分開,垂眸,一只手固定著路止的腳踝,另一只手把襪子往上套。路止莫名覺得,他這個姿勢很像求婚。這樣一想,他臉頰又漲紅起來。男人寬厚的手掌拖著他的腳掌,卻并不著急給他穿襪子,而是托在掌中把玩,像在賞玩一件玉器。路止羞赧的蜷了蜷腳趾,“叔叔,你穿不穿呀!”老狗逼不穿就不要搞得這么的yin.穢.色.情好不啦!路止話音一落,男人低下頭,輕輕地一吻落在他腳踝上。他腳踝上的皮膚麻麻癢癢,一陣酥。“真漂亮。”男人啞聲說。他抬起頭,看著路止的目光里有淡淡的癡迷。路止愕然,在他想去細看的時候,男人已經很好的掩飾起自己的情緒。他舔舔唇角,垂下眼繼續(xù)給他穿襪子。秦斯煥才下班就往這邊趕,來的匆匆忙忙,連個蘋果也沒給路止買。洗完澡后兩人蓋著棉被,面對面躺在床上純聊天。秦斯煥很想要,路止卻不肯,義正言辭道:“叔叔,你這樣會把身體給累垮的。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加班,好不容易有時間了,又要做那種事?!?/br>男人好歹也比他長了十二歲,自然不會這么簡單的就放棄。何況方才他瞥見小少年的腳,就很想。路止抬手打了他一下,有些委屈巴拉的說:“叔叔,都三個月沒見面了,才見面你就只想那個?。 ?/br>他打定主意不給秦斯煥睡,誰叫他連穿個襪子都搞得那么不忍直視!“……”小少年已經喜歡上他了,在這種事情上,秦斯煥現在也有了點兒良心。但他還是把路止壓著親了一頓。親著親著他忽然問:“剛才叔叔進門的時候,你哭什么?”路止原本小聲嗚咽著,一聽到這話立馬消音。他哪兒好意思說自己是想秦斯煥了。“說話。”秦斯煥咬咬他嘴唇,動.情時,眼眸染上幾分紅,道:“不然干.死你。”路止被他話中的狠戾嚇得心口一跳,他氣鼓鼓的抬手拍他,聲音嗚咽不成調:“你干.死誰啊你!”男人低低笑了一聲,像個流氓:“好,不干.死你。”過了會兒他又用一種征求路止意見的口吻,一本正經的問道:“那叔叔死在寶寶身上,好不好?”作者有話要說: 五一假期結束了……QAQ我來給大家解讀!這一章,老狗逼解鎖了新知識。【原來被路路依賴的感覺這么好】……但是后面……狗逼會全面崩盤:)嘿嘿嘿!【言小深】:讓路路依賴你有什么好?【言小深】:給路路撒嬌讓路路寵你才好!【狗逼】:我就喜歡寵路路日常求評論求撫摸~大家的留言我都會看滴~!這一本我也是非常認真的在寫,盡量的給他們一個甜蜜的結局。小讀者們,晚安!☆、不花心路止睜開眼的時候,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房間里藍色的窗簾被晨光照的有些透明。他鼻尖聞到一股很淡的煙草味,腰上纏著一只手臂,整個人被男人從后背抱在懷里,他稍微動一下,就聽到男人有些沙啞的聲音:“醒了?”這聲音略帶鼻音,還有幾分惺忪的睡意,像低音炮似的,非常的撩。路止聽得耳朵發(fā)軟,連心臟似乎也酥了一半,他在男人懷里翻了個身,正準備說話。腰腹處碰到一個東西。大清早的,這老東西又發(fā).情!昨天晚上就不老實的那處,此刻鼓鼓囊囊的,就連溫度都似乎比別處高一些。路止忽然覺得有些口干,連說話都不順暢了,他咽了口唾沫,盡量忽視腰腹處碰到的那玩意兒,問:“叔叔,你等會兒要走嗎?”他也知道秦斯煥手上有那么大的一個公司要管,忙的抽不開身,能用一晚上的時間來看他,路止也很滿足。然而他一睜開眼,想到馬上男人就要走,心底還是有些不舍。他第一次喜歡一個人,也第一次談戀愛。可他好像還沒談多久,就和秦斯煥成了異地戀。路止想見他一面,都要坐兩個小時的飛機,然而他也不總是有錢坐飛機的。其實昨天晚上他情緒那么低落,也并不僅僅是因為平安夜。他很久很久都沒有和秦斯煥見一面了,異地戀的不確定因素太多,雖然秦斯煥每天都給他打電話,晚上睡前都視頻,可他心思敏感,還是會覺得不安。男人太優(yōu)秀耀眼了,他有錢有權,工作上勤奮努力。在這一段時間,路止還在好幾本商業(yè)雜志的封面上見過他照片,媒體對他都不吝溢美之詞。而他還在念大學,除了會玩游戲,好像也沒有別的地方夠優(yōu)秀了,他期末還只拿了第二。他們之間的差距好大啊。他畢竟也才十八歲。他沒有男人那樣的閱歷,也不夠成熟,沒辦法沉穩(wěn)的去處理這段感情,于是很容易情緒化。所以在秦斯煥忘了平安夜這個節(jié)日,沒有聯(lián)系他時,他才會委屈又氣惱,甚至賭氣的想再也不理他。然而秦斯煥大晚上風塵仆仆的跑過來看他,還半跪在地上親手給他穿襪子。路止心里的委屈難過,一下子全沒了。他整個晚上都覺得輕飄飄的,似乎躺在柔軟云端,心尖上有陽光在跳動。可男人今天又要走了。路止心知他一定會回公司去處理事務,卻還是忍不住問出來。他抬眸看向躺在他身邊的男人。秦斯煥似乎瘦了一些,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眉眼過于陽剛,眼尾收攏,眼皮很薄,窄窄的一層雙眼皮。他眼底深處都染上幾分戾氣,看路止時總帶了幾分強勢的占有欲,于是顯得兇巴巴。路止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他手指在棉被里勾了一下秦斯煥浴袍領口,什么也不說,把小半張臉埋進被子。男人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他指腹有粗糙的繭,摩挲著路止的手背:“趕叔叔走?。坎幌胱屛遗??”路止把眼睛閉上,沒有心思接他的話。一想到秦斯煥馬上就要走了,他心里的難過滿的像要溢出來,酸酸漲漲的,很難受。“寶寶,有沒有想叔叔?”男人低頭,在他眼皮上親了一口,再用力摟緊他,“學校里沒有人欺負你吧?”路止仍舊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