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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完全不在乎他是個同性戀的事情被人知道。姜時彥氣的胸腔起伏:“路止,你有沒有點兒上進心?”“姜時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路止淡淡的看他一眼,“實話實說,你現(xiàn)在這樣很讓人討厭?!?/br>“我以前什么樣兒?你又不知道?!?/br>姜時彥是真的越來越討厭路止了。原本他們倆個家里一樣窮,他們一起去送外賣,一起演尸體,最后一起簽約星宇。甚至,原本姜時彥是比路止還要優(yōu)秀的。他先路止一步接了戲,在期末考試還考了全系第一,他新?lián)Q的經(jīng)紀人也比張及優(yōu)秀。然而現(xiàn)在,他依舊在演不知名的配角,路止卻已經(jīng)接了男二號。而且,路止還傍上了像秦斯煥那樣的金主爸爸!開學的時候他以為他們是叔侄,可現(xiàn)在看看,什么叔侄,明明是金主和小情人的關系!路止就是賣屁股才有的現(xiàn)在的資源!要不是秦斯煥給劇組投資,路止肯定也演不上男二號!路止那個浮夸演技,演個小太監(jiān)還差不多!哪里配演謝小草這種正面又深情的角色!姜時彥就是妒忌路止,明明他到處都比路止好,可是路止就能用上不了臺面的手段輕而易舉的火起來。路止站了起來,他低頭理了理袖口,垂下眼,倒真像劇本里的那個陰鷙太監(jiān),語氣也陰森森:“姜時彥,剛上大學的時候,你雖然有些……中二,可是你那時候真的很認真的在學習,努力的拍戲,那時候你還跟我說你要拿金枝獎??赡憧纯茨悻F(xiàn)在怎么了?看人下菜,一有點兒起色就瞧不起把你捧起來的人?!?/br>姜時彥臉色白了白,一時之間情緒沒能轉回來,竟有種被震懾了的感覺。路止勾了勾嘴角,不怎么在意的說:“最開始封導只推薦了我去簽約,我顧念同窗情誼,所以帶上了你一塊兒。后來你的戲被葉舟傲搶,起因是我,最后也是我拜托別人幫你搶回來了。”姜時彥咬了咬牙,只覺得屈辱。他又沒求著路止幫他簽約星宇!是路止自己要帶著他一起的!路止抬手,輕輕在他肩上拍了拍:“我們之間就這么算了吧,以后也不用當朋友了,你還是比較適合和葉舟傲那種人一塊混?!彼D了下,抬起臉笑了笑:“秦斯煥知道吧?那是我金主爸爸,你呢,要是惹我不高興了,我就讓他封殺你,讓你以后再也接不了戲。”姜時彥難以置信的瞪他:“你怎么這么惡毒?”路止被惡毒這個詞兒給惡心了下。論惡毒,他可比不上姜時彥。姜時彥換經(jīng)紀人的事兒給張及的打擊路止現(xiàn)在還記得,還有這人之前是怎么討好葉舟傲的,到后來又是怎么明里暗里的貶低他。他輕聲一笑,拿起手機做出要打電話的姿態(tài),道:“怎么?你不相信???那要不現(xiàn)在我給秦斯煥說一聲,讓你走人?”姜時彥咽了咽口水,強忍下屈辱:“行,我不惹你?!?/br>路止說:“那你走啊,別礙我眼?!?/br>姜時彥被他氣得簡直想摔東西,可是他又不敢真對路止怎么樣。他沒權沒勢的一個農村小子,要是得罪了秦斯煥,以后可能也接不到什么好戲了。姜時彥想,既然路止演個男四號都能演的比男主還火,他演男七號為什么不行呢?只有用演技打路止的臉才是最實在的!下午拍戲的時候,姜時彥演的尚書向老皇帝諫言。這一段兒本來非常好演,考的是臺詞兒功底,可姜時彥用力過猛,表情太豐富,演的尚書像個勾欄賣笑的。封勉眉頭都能夾死蒼蠅:“停停停!你怎么回事兒啊,這么簡單的戲都演不好?!”姜時彥臉色難堪至極,他下意識去看路止是不是在嘲笑他,可是路止此刻正在和榮奇對臺詞,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姜時彥有些訥訥的想……路止是不是其實,從來都沒在意過他?*開學后路止拿著劇組的證明請了兩個月的假,戲拍到后期,已經(jīng)到了文國和鄰國交戰(zhàn)。文國上下無一人能用,老皇帝氣的差點兒砸了傳國玉璽,路止飾演的謝小草在此時站出來,以殘缺之身率統(tǒng)帥之職,率領文國的士兵去打仗。這一段是大場面,本來可以用替身的,可是路止堅持要自己上場拍攝,封勉便讓指導老師教他騎馬。封勉這段時間對路止是越來越滿意!這小孩兒踏實,基本功在線,演技也好,態(tài)度認真,不愧是他當年一眼就看中了的小演員!封勉都想給他發(fā)一朵小紅花表揚他!拍攝那天,群演都請了兩百多人,都騎著馬跟在謝小草身后,和鄰國的騎兵交戰(zhàn)。這場戲很燒錢,封勉希望能一條過,跟著拍攝的攝影老師也有些緊張。近景是謝小草在馬背上和鄰國將領兵戈相見,謝小草拿著長.槍,敵軍拿大刀,兩人過招數(shù)個回合,最終將領胸口中了一槍。這一段兒為了不出差錯,來來回回排練了好多次,路止騎著馬穿著鎧甲拿紅纓長.槍和那個演員開始打斗。一來一回,招式漂亮。突然,路止騎在身下的馬兒像是發(fā)了狂,揚了揚前蹄,差點兒把路止甩出去。路止死死抱著馬脖子,心驚膽戰(zhàn),周圍的群演都在喊:“怎么了?”“這馬瘋了嗎?”路止閉上眼,身體出于慣性被馬甩了出去,他背后一陣疼,天旋地轉,眼前最后的畫面是馬揚起的前蹄,像是要朝他踏過來!他一驚,徹底失去了意識。耳邊聽到榮奇的咆哮聲,還有封勉罵罵咧咧的斥責人,再之后,就什么也聽不清了,只有腿上的疼痛清晰。*劇組的拍攝暫停,封勉和榮奇還有劇里的幾個主演都守在病房外,封勉還在和劇務溝通,詢問事情的經(jīng)過。“你們怎么照顧的人?!”忽然有人立在封勉跟前,劈頭蓋臉一句罵,氣場全開,兇的像是要去殺人:“劇組那么多人全都眼瞎啊?非得讓我們家小孩兒去騎馬?封勉,你好樣兒的啊,你有本事你自己去騎,我看你能不能活著從那馬背上下來!”“榮奇,老子讓你好好看著他,你做的是人事兒嗎?你個畜牲!”罵完封勉,那聲音又罵起了榮奇:“那么個小孩子你都看不好?。磕闶巧当茊??”封勉講電話的聲音頓?。骸啊乜偅俊?/br>榮奇撫了撫額:“……表哥?!?/br>秦斯煥賞了他們一人一個白眼,“給老子閉嘴!”他無視了守在病房前的眾人,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路止腿上打著石膏,腳踝上還纏著厚厚的繃帶,吊在架子上,他躺在病床上,身體也單薄,臉色慘白,拿著個紅彤彤的大蘋果在啃。蘋果是紅的,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