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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什么時候?qū)δ悴缓昧??”秦斯煥把文件夾放到一邊,垂眸看著路止,挑了下眉。路止嘿嘿的笑,腦袋往他身前鉆:“那我回去拍戲了?”秦斯煥:“行?!?/br>*第二天,路止就和樓寒說了自己的想法。他想回去拍戲,可是每天的戲份不能太重。電影之前已經(jīng)拍了一個多月,還剩下一個多月的戲,慢慢拍的話,兩個月能拍完。樓寒不缺錢,也不趕什么時間,他只想用最好的狀態(tài),把自己的作品呈現(xiàn)出來,于是同意了。樓寒也生過孩子,以過來人的經(jīng)驗跟路止說:“其實也沒有什么要特別注意的,就是累的時候多休息,平時適當(dāng)運(yùn)動,到了后面忍著點(diǎn)兒,把這幾個月過去了什么事兒都沒有了?!?/br>路止眨了眨眼,沒聽太懂。接下來的戲拍了快兩個半月,路止每天拍攝三到四個小時,其余時間就休息。路孟晟在京市待了半個月就離開了,四月十八路止生日,樓寒給他放了一天的假。路止出去和宋俞玩了一天,傍晚回來等秦斯煥一塊兒來吃飯。他閑著無聊翻了翻路瑤送給他的那個什么禮物,禮物是一個本子,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路止看到第一行。【路止嬌.喘:“叔叔!人家不要了!”秦斯煥邪魅霸道又痞帥的一笑:“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路止:“……”這路瑤有病?。?/br>寫這種小皇文!路止?fàn)C手似的把那個本子扔到了床底下,臉上忽然躁得慌。什么叫!人家!不要了!秦斯煥這種狗東西,壓根不允許他說這種話!五點(diǎn)半秦斯煥拎著個蛋糕到家了,他公文包里還放了個文件夾。路止也沒有去特別注意,平時秦斯煥就會帶好多文件回家。然而他們吃完晚飯,一起吃了蛋糕,許了愿望。客廳里的水晶燈光亮起的時候,秦斯煥把文件夾遞給了他,男人眉眼被水晶燈照的分外溫柔,聲音也輕柔:“送給寶寶的二十歲生日禮物?!?/br>路止覺得二十歲了就不能喊寶寶了,但是他更不好意思把這個給秦斯煥說。他噘著嘴接過文件夾,文件夾是淡藍(lán)色的,他翻開。是一份財產(chǎn)贈與合同。他再看下去,一行又一行,全是秦斯煥的財產(chǎn),足足有四十多頁,翻到最后一頁,秦斯煥已經(jīng)簽了名。秦斯煥要把名下的財產(chǎn)全部贈予他。路止有些無措的抬眼,嘴巴動了動:“……叔叔?!?/br>秦斯煥把水性筆蓋打開,把筆塞到他手里,手掌包著路止的右手,強(qiáng)硬的帶著他簽字。“路止”兩個字,一筆一劃的寫的認(rèn)認(rèn)真真。路止垂眸看著自己的名字被簽下,還是有些懵:“為什么要給我?”“之前不是說要去創(chuàng)業(yè)養(yǎng)我?”秦斯煥下巴擱在他肩上,耳朵貼著路止的耳廓,笑道:“所以,我覺得寶寶的生日愿望肯定是養(yǎng)我。”路止:“不是……”他生日愿望是,希望孩子平安生下來。然而秦斯煥卻……路止莫名覺得自己好像虧欠了秦斯煥一樣。男人又說:“所以,我?guī)湍銓崿F(xiàn)愿望?!?/br>他親了親小少年紅透了的耳垂,眼睛向下彎了彎:“生日快樂?!?/br>路止一整個晚上都在算秦斯煥到底有多少錢,哦,不!是算他自己有多少錢。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眼花繚亂。路止壓根算不清。秦斯煥洗完澡出來,他拿著毛巾擦頭發(fā),見路止拿著計算器認(rèn)真的加減,忍俊不禁道:“叔叔自己都沒算過,你倒是勤快?!?/br>路止不理他,繼續(xù)算賬。秦斯煥把毛巾扔到一邊,他脫下浴袍爬上床,從后面抱住路止,“好了,小財迷,陪我睡覺?嗯?”路止沒有睡覺的心思。他一輩子都沒擁有過這么多錢??!而且這些錢全都是秦斯煥送給他的!他本來堅決不想要秦斯煥的錢,可是秦斯煥問他:“你又沒有要離開我的想法,我們一輩子在一起,這錢是你的或者是我的,不都沒什么區(qū)別嗎?”路止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秦斯煥已經(jīng)拉下臉:“你是想帶著錢甩了我嗎?”路止跟他說話,簡直是對牛彈琴,完全說不明白。他被迫接受了秦斯煥的巨額財產(chǎn)。此刻,路止只想數(shù)清楚有幾個零,秦斯煥卻喋喋不休的要睡覺。路止直接伸手,在他小腹上的肌rou揉了把。秦斯煥倒抽了一口涼氣,連帶著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起來。路止感受了下,覺得差不多了,就說:“你再去洗個澡,我還要再算一下,最遲十一點(diǎn)睡覺。”秦斯煥垂眸看著秦小四,喉結(jié)上下滾動:“……”這小孩兒膽子越來越大了,仗著懷孕了他不會碰他。秦斯煥額頭青筋跳動,近乎是咬牙切齒的:“等著?!?/br>他又進(jìn)了浴室洗澡,路止還在床上算著賬。算著算著,路止想起什么,踩上拖鞋下了床,推開浴室門,“叔叔,你記得別洗冷水澡,不然會生病了?!?/br>眼前的畫面讓路止愣了愣,他呆呆問:“你洗澡怎么不穿衣服?”秦斯煥嗤笑了聲,伸手把蓬蓬頭的開關(guān)關(guān)了。誰洗澡穿衣服的?男人身材很好,寬肩窄腰,腹部肌rou線條流暢漂亮,賁張著一種力量感。他臉部輪廓硬朗,側(cè)臉堅毅,皮膚小麥色,全然男人味。路止咽了咽口水,有點(diǎn)兒口干舌燥。路路他,忽然有點(diǎn)想被吃了。路止的臉在這一瞬間漲的通紅,他連忙轉(zhuǎn)身,手去拉浴室的門,想把玻璃門關(guān)上。男人已經(jīng)走過來,他胸膛貼上路止的后背,水沾濕路止的睡衣,睡衣濕答答的粘在皮膚上。秦斯煥手從后往前,拉住了路止的手,語氣有些壞,故意問:“嘖,有膽子撩撥我,沒膽子滅.火?”路止耳根紅了紅,他磕磕絆絆的說:“叔……叔叔?。∧愦饝?yīng)過不那個的!”秦斯煥又笑了一聲,笑聲很冷,卻又痞,他拉著路止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下他指尖。“我們寶寶這不是,”男人低沉喑啞的嗓音響在他耳邊,他指尖撥著路止的手指頭玩兒,垂眸輕慢說道:“還有手嗎?”路止腿都被嚇軟了。*拍完的那天下午天氣很好,正是初夏,陽光柔和明媚。樓寒原本說要請路止吃頓飯,慶祝他殺青??赡翘烨『檬钱a(chǎn)檢的日子,路止便拒絕了。路止孕吐反應(yīng)不算很嚴(yán)重,只是吐得時間點(diǎn)很微妙,總是毫無征兆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