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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疼痛。他不想江恨庭再為他折損修為,便趁著疼痛暫消,別開了腦袋:“師兄,這樣會折損你的修為?!彼f完這一句,身體里的反噬又不給面子地再次襲來,額上的汗在他的悶哼下滑落,江恨庭只沉默著看了他一眼,便再次堵上了他的唇。除卻身上的傷,他已經(jīng)受過一次反噬,雖然知道過程痛苦,但終究會熬過去,他吃過一次苦頭,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雖然第一次經(jīng)歷時覺得這樣的疼痛他再也不想忍受第二遍,可到底是為了江恨庭才出此下策的,他自然是不希望江恨庭有閃失才會這么做,若是江恨庭為了他又亂來,那他救他的意義又在哪里。所以沈慕遮感受到江恨庭在偷偷給他渡靈力,是很拒絕的。可他到底是個傷員,反噬在身,又沒什么別的力氣去拒絕江恨庭,便是好不容易出口拒絕,也又被江恨庭堵了回來。溫柔舔舐的吻漸漸變得粗重,沈慕遮的意識都不由自主變得混沌起來,大抵是這一陣又一陣的反噬疼痛都漸漸被平復,沒有太過激烈的疼痛讓他清醒,他慢慢醉在江恨庭情不由主的吻下。……身體里漫起奇異且從未有過的體會,那股子溫溫良良慰貼得四肢百骸都酥麻發(fā)軟,悶哼不由自主地轉變成了另一種他自己都沒聽過的低哼。身體又重新充盈起了力量,江恨庭沒有聽他的,仍舊固執(zhí)地給他以另一種形式渡靈力緩解他的痛苦。沈慕遮被他鉗著,動彈不得且痛到極致的身體也在言不由衷地渴望著這樣的紓解,思緒的一番拉扯下,卻聽江恨庭湊到了他耳邊,嗓音沙啞低沉,磨得他心頭一陣激蕩難平。“不用擔心。”“不過,你這樣擔心我……我,很歡喜?!?/br>沈慕遮被他這般磨得臉頰發(fā)燙,耳朵尖紅的更是似快冒血,驟痛不再襲來,臉側是兩人糾纏的發(fā)絲,他趁著江恨庭不注意,偷偷湊到他的臉頰龐親了一口。耳邊的一切聲音似乎都在瞬間淡去,天地間只剩眼前之人,入目皆成迷離。不知時間已過去多久。“可感覺好些了?”江恨庭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沈慕遮的意識才得以回籠,周身的疼痛果然都被化解的差不多了,而反噬的疼痛也早已不見蹤影,唯剩傷口想必靜養(yǎng)幾日也不成問題,沈慕遮深吸了一口氣,起身想看江恨庭的狀況,卻被后者伸手攔下。“躺著別動,我沒事。”他嗓音低沉不容置喙,動作卻輕柔細致,他清楚沈慕遮傷著哪里。沈慕遮自然不放心他自說自話,還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除了靈力消耗過快,倒并沒有像先前那般出現(xiàn)折損修為的情況。沈慕遮滿腹疑惑,明明方才江恨庭是有給他渡靈力的,且方才也不像他先前給江恨庭靈力那般,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點。見他疑惑,江恨庭卻笑了,清冷的面容上浮現(xiàn)的溫柔笑意不可謂不賞心悅目,他替他擦了擦額角的汗,嗓音也帶了幾分蠱惑:“師弟是想再來一次嗎?”被他說得臉上再次泛上紅光,沈慕遮為了掩飾內心悸動,迎面就給江恨庭使了一擊。江恨庭偏了偏身子躲過,心情卻好的很:“嗯?害羞?”不待沈慕遮說話,江恨庭再次伸手將人攬進了懷里:“日后可不能亂來了?!?/br>“好?!?/br>沈慕遮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將腦袋擱在他肩上,前所未有地放松了下來。……問道會一事時隔良久,萊君山上似乎什么都沒變,又似乎變了許多,紫川真人與靈陽子將涯曉商帶了回去,柳陵生此前與他身體不能好好融合,紫川真人說大抵涯曉商的意識還殘存,他如今雖無聲息,但終有一日能有醒來的機會,玉漏也不再跟著無淮亂瘋了,從前不好好修行,如今卻一門心思地扎了進去,不過很大一部門的原因是想要找到令涯曉商快些醒來的方法,不過就算她想瘋,無淮也不再是以前那個無淮,沒了他漫山遍野亂跑的身影,他從前被抽離了記憶,影響了修行,如今恢復了記憶,他似乎在一夜之間成熟長大,從萊君山最為普通的傳音符開始,他也能使得爐火純青了,更何況他的資質從前便好,如今就算重新開始學,也比普通入門的修士學得快。除了姬蘭疏,她本就資質平平,而此次為了救玉漏,傷的太重,大抵日后于修行一道也失了緣分,但好歹是留下了性命。紫川真人與靈陽子也大失了一番元氣,不過總算是生命無憂,沈慕遮后來回想,紫川真人與靈陽子大抵是從一開始便有些懷疑柳陵生重活于世的,而一開始他們便不打算讓萊君山的弟子知曉此事,畢竟從前便為了讓無淮忘記而封了他的記憶,連帶對萊君山的弟子也是三緘其口,從未提起,他們幾人下山前,紫川真人說的那番話大抵本就是含著道別不舍之意,柳陵生難纏,可他們卻猜錯了方向,柳陵生不在別處,正在他們每個人身邊。只能說柳陵生潛藏的實在太好,他將涯曉商的習慣與脾性都摸得清楚,這讓沈慕遮越發(fā)肯定,柳陵生定然在萊君山蟄伏許久,而每一個人他都已經(jīng)了解過,權衡過了利弊,若不是他的出現(xiàn)與不符合常理打亂了他的計劃,想必江恨庭從鳳角鎮(zhèn)回來之后,便要落進他的手掌中。而原本原著中的時間情節(jié)發(fā)生的順序都不再一致,蕭正宏身死,蕭壁下落不明,而聲望最高的蕭離自然而然地接下了蕭家家主的位置,而后不久,便與魚家喜結連理,沈慕遮一行自然也被一同邀去。日子過得很快,山中日月過得更是快。沈慕遮一人坐在萊君山山前崖邊,看著日頭似火,漸漸升起。身旁來了一人,沈慕遮知道是誰,仍舊看著朝陽升起的方向,直到身后的人開口。“在想什么?”沈慕遮這樣的狀態(tài)已經(jīng)保持許多天,他不說,江恨庭也默契地沒有多問,只是見沈慕遮從一開始的沉思發(fā)呆到現(xiàn)在的時不時眉頭緊鎖,江恨庭還是沒有忍住,今日見他天不亮就在此地孤坐,心頭的疑惑便愈加濃烈。沈慕遮抬手虛握了一把日光,沉默了一瞬。這些日子系統(tǒng)不停地提醒他任務完成,可以選擇任務獎勵,沈慕遮一開始戲言,朝系統(tǒng)開玩笑表示,首富他也不想當了,將江恨庭獎給他便好,系統(tǒng)自然是不可能答應的,沈慕遮卻不知為何拗上了勁,表示他只有這一個想要的獎勵,若是系統(tǒng)給不了,那他就去滿是蛆的地里打幾個滾,什么時候系統(tǒng)松口他才罷休,系統(tǒng)被他這樣的豪言壯語嚇到,表示這也不是不能考慮。可系統(tǒng)松了口沈慕遮才反應過來,這他一個人說的怎么能算數(shù),江恨庭有他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決斷,更何況,他又不真是江恨庭的師弟,江恨庭從來都不知道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