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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似乎好像還有機會。凌南希內(nèi)心僥幸地想著,既然上次蜜月時沒被發(fā)現(xiàn),那這次寧宸很可能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他小心翼翼地坐起身來,看著自己身側(cè)睡顏寧靜,好像依然處于熟睡狀態(tài)的寧宸。凌南希這一坐起身也把寧宸身上蓋著的被子帶了起來,寧宸□□的上半身隨之暴露在了空氣中。清晨幾縷調(diào)皮的陽光照射在他線條優(yōu)美流暢的肌rou和精壯的寬肩窄腰上。沉睡中的男人面容冷峻,五官深邃出眾,即使是處于沉睡狀態(tài),也依然散發(fā)著誘人的魅力。凌南希被這一美景吸引住,他屏住呼吸閉上眼睛慢慢地俯身過去,細細親吻感受著寧宸的薄唇。白皙纖細的雙手甚至還不由自主地搭在寧宸的腰上,溫?zé)岬恼菩牟蛔杂X地摩挲著手下一寸寸的肌膚。凌南希正閉著雙眼,突然感到寧宸鴉羽般的睫毛似乎在撲閃著,便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寧宸深邃的眼眸正注視著他。凌南希急忙慌張地撐起身來,卻沒想到手突然一個打滑,整個人便直接壓在了寧宸身上。凌南希羞得滿臉通紅,就連小巧的耳朵似乎也染上了緋紅的羞意。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整個人把臉埋在寧宸懷里。他不管了,反正發(fā)現(xiàn)也就發(fā)現(xiàn)吧。他親自己家Alpha合情合理,理所應(yīng)當。寧宸垂眸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凌南希,眼眸中拂過nongnong的笑意,他用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凌南希耳邊開口道:“你是把我當成死人不成?”凌南希跟個小動物似的,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跟寧宸對視了一眼:“什么?”寧宸帶著笑意開口道:“只要不是個死人,任誰被這么又親又摸肯定都得醒過來?!?/br>凌南希懊惱地撇著嘴,說道:“那我下次注意好吧,我下次動作小點?!?/br>反正,他就是積極認錯但堅決不改。寧宸輕笑了一聲,突然坐起身來,一把將凌南希放倒在床上,深邃的黑眸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Omega,微微沙啞的聲音似乎帶著一□□人犯罪的魅力:“以后別老是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了。”要親就光明正大一點。說罷,他便直接俯身下去,吻住了凌南希紅潤的雙唇。唇瓣間傳來的溫暖與柔軟,使得凌南希心神不由一蕩。他仰著頭,眼尾發(fā)紅,嘴唇微張,以承受的姿勢感受著寧宸熾熱的吻和氣息。凌南希的神經(jīng)似乎都被酥麻的感覺占領(lǐng)了,鼻尖充斥著的都是寧宸如松柏般清冷的氣息。凌南希環(huán)住寧宸的腰,發(fā)燙白嫩的手心無意識地摩挲著寧宸背部精壯的肌rou。寧宸的呼吸聲也隨之變得越來越重。房間內(nèi),Alpha清冷的信息素與Omega甜膩的郁金香味不知何時起便密密地纏繞交融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這個漫長的吻才漸漸結(jié)束,房間內(nèi)急促的呼吸也漸漸平緩了下來。此時,凌南希的嘴唇已經(jīng)紅潤地跟熟透了的櫻桃似的。他眼角濕潤,面色緋紅,微微地喘著氣。凌南希剛才便已感受到了寧宸身體灼熱的異狀。他酥麻發(fā)軟的身體稍一恢復(fù)些許體力,便突然翻身跨坐在了寧宸身上。正在平復(fù)身體熱度的寧宸抬眸看著凌南希,目光沉沉,似乎正在壓抑著什么。凌南希俯身,如貓般吐舌輕輕舔了一下他敏感的喉結(jié)。“我?guī)湍恪!?/br>寧宸聞言,呼吸不禁粗重了幾分。……過了三十分鐘左右,房間內(nèi)急促的呼吸才漸漸平緩了下來。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太會了,本咕咕想把房間鎖死,鑰匙丟掉!——————PS:咕咕的預(yù)收推薦被拐孩子發(fā)現(xiàn)親生父母是豪門巨富是一種什么體驗?路曜:謝邀,心如止水且不想認祖歸宗!校霸哥哥:臥槽,為啥我弟不認我,還比我酷炫狂霸拽!被蟲族團寵的社恐崽崽☆、上門女婿Alpha(26)凌南希吃著早餐,一看到坐在自己對面的寧宸,就又想起剛才的事情。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他昨晚這酒簡直喝得太對了,喝的好,喝得妙。雖然這酒導(dǎo)致他胃病又犯了,但這起買賣一點都不虧,這醉酒可算幫了他大忙。就在凌南希心里美滋滋地想著要不要改天再找一次機會假裝喝醉時,寧宸冷不丁地便開口了。“你昨晚喝了多少杯酒?”凌南希想了想,他昨晚確實太高興了,因為一想到將了沈浩和他的盛世集團一軍,他就情不自禁地喝多了,所以基本上別人來敬酒時,他也沒推辭,一杯就接一杯地喝了。現(xiàn)在,寧宸突然一問,他還真數(shù)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他眉眼彎彎,笑著開口道:“我也數(shù)不清了?!?/br>聽到他這句話,寧宸擰了擰眉尖,眉眼間開始凝結(jié)出刺骨凌冽的寒意,一個胃病隔三差五發(fā)作的人竟還這么糟蹋自己的身體。寧宸冷著臉開口道:“對現(xiàn)在的你來說,什么事情最讓你難受?!?/br>凌南希此刻還沒察覺到寧宸已經(jīng)打算來跟他算賬了。他手指戳了戳下巴,思考了一會后:“好像沒有什么事。但是有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噩夢,夢見阿宸你一直不理我,對我很冷漠。當時,我心里很難受。但是,夢醒以后,看到你,我就又沒那種感覺了。畢竟這不過只是個夢,夢是不會成為現(xiàn)實的?!?/br>寧宸聽了點了點頭,“好。接下來10天,我都會住在研究所里,你也不用聯(lián)系我,我不會接聽你的任何一個電話。10天后,我們再見面?!?/br>凌南希一聽就慌了:“為什么?是研究所最近比較忙嗎?”寧宸的話就像是一盆冬天里的冰水熄滅了他剛才的喜悅。他早上才剛吃了一點“rou”,現(xiàn)在就讓他吃齋十天?!寧宸神情不為所動:“這是對你不愛惜自己身體的懲罰。既然你不在乎自己的身體,那我替你管理。下一次,你要是再喝酒沒個度,那就是20天?!?/br>寧宸相信,以凌南希的身份,只要他不想喝酒,還真沒什么人能硬逼著他喝。凌南希就是太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了,才會得了胃病。正好這次他要去外地進行10天的秘密實驗,拿這次機會來當作對于凌南希的懲罰是再合適不過了。凌南希在寧宸出門前,還撒嬌地拉著寧宸的手跟寧宸求情說酌情減免幾天,就算減一天也好啊。可惜,寧宸跟座冰山似的依然不為所動,鐵了心要讓凌南希知道喝酒過度的嚴重性。寧宸剛出門沒多久,凌南希嘗試著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居然顯示用戶關(guān)機了。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