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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膽,草木皆兵,總覺得下一刻對方就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重新把他抓回去。當日宴辛禾答應帶他去國外游玩的時候,他面上雀躍,實則內心特別想拒絕。他想著要是去日本就好了,可又不敢說出口,怕引起男人懷疑。俞雀知道宴辛禾清楚他的底細,是絕對不會帶他回日本的。他之所以沒有等到出國后再行動,一是國外人生地不熟,受制太多,二來他總覺得心底惶惶不安,模糊不定的感覺,無從說起,又表達不上來。第16章俞雀坐沙發(fā)上,神游天外,一臉無措迷茫。謝子陽見他這副樣子,很是擔心:“你可以住在我家,這里很安全?!?/br>俞雀苦笑:“只是暫時的而已……”說不定明天早上等宴辛禾一醒,就可以把他找著了,他從來不敢懷疑那個男人的辦事能力。他逃跑的時候把對方的手機錢包拿走了,為了掩人耳目,還故意用他的手機訂了一張去往臨城的火車票。他不敢給遠在海外的父母打電話,不想讓他們擔心,用過后就扔掉了,他知道男人的手機有定位系統(tǒng)。宴辛禾知道他和謝子陽的關系,找不到他遲早會懷疑到他身上。這男人心思敏銳,過不了多久,也遲早會找到這里的。他被晏辛禾囚禁了差不多快三個月,相當于也失蹤了三個月,可令俞雀感到震驚的是,他的失蹤不但在學校里沒有砸出任何水花,就連他錄制了兩期而無聲退賽的節(jié)目組也沒有任何負面消息傳出來。他參加這個出道節(jié)目簽了合同,合同上有條約,中途無聲退賽需要賠付對方高昂的違約金。在他失蹤那段時間,謝子陽曾以他朋友的身份打電話詢問過公司,但公司對他的事情表示一問三不知,沒有透露出任何一點有用的消息。學校,節(jié)目組,公司全都對他突然失蹤的事情保持三緘其口的態(tài)度,諱莫如深。中間誰在搞鬼,一想便知。背后cao縱桿子的幕后之人,昭然若揭。謝子陽從外面帶回來了晚餐,叫俞雀不要想太多。俞雀沒有胃口,食同嚼蠟,隨便吃了兩口就回到房里睡下了。擔驚受怕了一整天,身體和心理都仿佛到了極限,心疲力竭,身體剛沾到被褥,就抗拒不了滿身困意,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夢中的他睡得極不安穩(wěn),眉頭緊蹙,冷汗涔涔,像陷入了某種不知名狀的恐怖夢魘。俞雀的確做了噩夢。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夢見晏辛禾找到了這里,臉上震怒的表情像是要將他給生生撕碎,而幫助他的謝子陽則滿臉是血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畫面一轉,他看到自己被怒火占據(jù)的男人給抓了回去。這次他不是被囚禁在三十二樓的那間豪華公寓,而是被關押在了一個陰潮濕冷的地下室,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把他壓的喘不過氣來。他被宴辛禾五花大綁的捆在了床上,無論他怎么哭喊求饒,男人都不為所動,下定決心不放過他。整整幾天幾夜,他喊的嗓子都要啞了,對方的怒火依舊沒有消減下去。他又夢見自己的雙腿被男人生生打斷,劇痛侵襲蝕骨,痛到他失聲。“雀雀,你忘記上一次我怎么跟你說的了嗎?”夢里的晏辛禾臉上呈現(xiàn)陰戾的表情,黏膩的語氣像條滑膩帶有劇毒的毒蛇,在他耳邊如惡魔低語。“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的腿給打斷……”俞雀猛地從噩夢中驚醒,面色煞白,心如擂鼓,承受不了似的劇咳起來。男人恐怖如斯的眼神仿佛還歷歷在目,他著急忙慌的去摸自己的腿——還好,還沒有斷……俞雀再也睡不著了,睜著眼,望著頭頂一夜無眠。第二天,謝子陽照常去學校上課。出發(fā)前,他給冰箱里準備了滿滿當當?shù)氖巢暮土闶?,要是俞雀餓了的話,可以自己煮點東西吃。對于謝子陽關切的叮囑,俞雀抿了抿唇,默不作聲。謝子陽并未察覺他的異常,只見他面色微白,神情疲倦,堅定地說:“學長,你再多等兩天,我會想辦法幫你出國的。”“謝謝……”俞雀勉強一笑,卻是真心實意感謝他。等謝子陽出了門后,他才頗感悲哀的嘆了口氣。俞雀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淪落至此,像只不見天日的老鼠,在暗黑深處躲避捕食者的獵殺。隨著時間流逝,俞雀直覺頭頂懸著一把鋒利未知的刀,不知道這把刀什么時候就會落下來斬斷的脖子,一直提心吊膽度過每分每秒。昨晚想了一夜,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里呆下去了,謝子陽對他這么好,他總不能連累他。不管怎樣,總要去試一下,如果真被那個男人抓到了……俞雀咬牙,眼中閃過一抹決絕。那他就去報警,哪怕這會讓人誤以他是一個瘋子!下定好決心,俞雀就準備離開。為了不讓謝子陽擔心,他給對方留了一封感謝信,收拾好自己寥寥無幾的東西離開了這里。第17章俞雀走時十分悵然,因為沒有身份證,他只好找了一輛黑車,司機問他去哪,他漫無目的,就隨口說了句去海城。海城離京城不遠,坐車幾個小時就可以到。俞雀有些暈車,昏昏沉沉一路,到了車站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十分萎靡,蔫蔫不振。師傅見他臉色微白,關切的問了一句:“小伙子,你沒事吧?”他說話帶了絲外地的鄉(xiāng)音,但俞雀聽懂了,難受的問:“師傅,你知道這附近哪里有酒店嗎?”說完又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話鋒一轉:“旅館也行,便宜一點的那種?!?/br>他身上沒有多少錢,黑車昂貴,光車費就花了好幾百,身上已經(jīng)所剩不多了。師傅拉客多年,也是個精明人,看出俞雀身上的窘迫,熱心的給他推薦了一家便宜環(huán)境還不錯的旅館。“就是地方有些偏,離市中心有些遠,小伙子你要不介意的話,我就順便帶你過去,正好我有一個客人在那附近要過去拉他?!?/br>俞雀想,偏僻好呀,這樣宴辛禾能找到他的機會又小了些,權衡了片刻,就同意了。……俞雀沒有想到會這么遠,又坐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車,終于到了師傅給他推薦的那間旅館。旅館不大,也就四層,裝修的一般,但也不會很差,普通的就跟民宿一般,就是坐落的位置實在有些遠,看地方差不多都在鄉(xiāng)鎮(zhèn)周圍了。師傅把他送到旅店門口,就開車走了。旅館的老板是個中年女人,染了頭發(fā)化了淡妝,面容看上去很和善。她就一把搖椅坐在門口,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