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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認過主,那便是生生世世,能cao控山離子的,只有我那漢jian兄弟。”“你懷疑利用邪祟作亂的是你那兄弟,可他這么做有什么目的?”竇成震驚,這屈家的人都這么牛掰,居然都死不透的?屈重還可以說他曾經(jīng)是道士,可他那漢jian兄弟不過是個普通人吧,不止沒死透居然還能驅使邪祟興風作浪,那他是怎么做到的?!當然,目前這些不過是屈重的推斷猜測,到底是不是,還得繼續(xù)追查。這一晚上,兩人什么也沒做,蓋上被子純聊天,然而兩人的感情,卻有了質地飛躍的變化。竇成還是第二天早上盯著屈重在廚房忙活的時候冷不丁身體起反應才意識到,自己就這么悲催的被掰彎了。竇成禁不住想,到底是自己天然彎開竅遲,還是真的被干著干著才彎的?不過這都不重要。他現(xiàn)在再也不是一個人,有人幫忙早起做早餐,有人陪,也不再冷心冷肺毫無波動,真正活著,而不是行尸走rou的感覺,非常好。看著屈重鍋鏟翻飛煎雞蛋,竇成及拉著拖鞋走過去,在撲上去摟腰還是靠邊站假矜持之間猶豫了下,最終還是不好意思的選了假矜持靠邊站。雙手后撐琉璃臺,身子微微后仰懶懶靠上去,大長腿哪怕及拉著拖鞋,依舊把造型凹得風sao無匹,人是沒有撲上去,眼神兒卻帶著鉤子似的撩人。最牛掰還是老司機屈重,被這么明晃晃的勾引著居然面不改色:“早餐吃煎雞蛋和蔬菜粥,我再拍個涼拌黃瓜就齊活了,馬上就好,你趕緊去洗漱好吃飯了?!?/br>“切,假正經(jīng)。”竇成自討沒趣,沒好氣的偷襲了屈重翹臀一把,這才晃出廚房。屈重失笑:“你現(xiàn)在是徹底放開了是吧?”“啊!咋的吧!”竇成人都進衛(wèi)生間了,聽到這話就探出頭來,朝廚房喊了一聲,縮回去擠牙膏刷牙。“不咋的,挺好的。”屈重的聲音伴隨著哆哆拍黃瓜的聲音傳進竇成耳朵,令他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伸出兩根手指壓了壓嘴角,這才接著繼續(xù)刷。洗漱完,竇成看著鏡子里精神煥發(fā)的自己,笑了:“其實這樣挺好的?!?/br>等竇成出去的時候,屈重已經(jīng)飯菜上桌,并且?guī)透]成盛好了粥,剛擺上筷子抬頭看到竇成就笑著說:“洗好了?那快過來吃吧,吃完咱們一起去店里?!?/br>竇成想起昨天買的月餅,跑去玄關那邊提了過來。“這是?”屈重疑惑的看向他手上的袋子。“月餅啊,這不還有幾天就中秋了嗎?我買的多,咱們可以現(xiàn)在開始每天早上都吃幾個,你等著我去廚房拿盤子。”說著把袋子往桌上一放,興沖沖的就轉身跑進了廚房,很快拿了個盤子出來:“咱們每個口味都嘗嘗,我特地買的小月餅,不撐,多吃幾個都沒關系。”“我來吧?!鼻睾鋈黄鹕斫舆^盤子放到面前,又提過袋子,從里面每個口味都拿兩個出來,隨即便將擺滿月餅的盤子擺在中間,將袋子放到一邊的儲物柜上,這才坐回來親手給竇成剝了一個蓮蓉的遞過去:“吃吧?!?/br>“謝謝?!备]成一直笑看著屈重在那忙活,然而接過來只咬了一口就沉默了,說出來雖然有點矯情,但他現(xiàn)在的確有點……想哭。將竇成的情緒反應看在眼里,屈重什么也沒說,默默的也拿起一個蓮蓉月餅陪著吃起來,一口下去,心里同樣是感慨萬千。其實,他也很久很久,沒有人陪著一起吃月餅過中秋了。現(xiàn)在這樣……真好。吃過早飯,兩人便一起去店里。屈重想起一事:“你是怎么驅使那些野鬼為你所用的?”竇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竇成說的是昨晚的事:“其實也算不上驅使,我只是跟他們做了個交易而已,算是互惠互利。”“哦?”屈重挑眉。“那些野鬼跟難民似的,昨晚游蕩的時候見我店鋪開著,以為我看不見他們,就土匪似的一窩蜂搶香燭吃,我就,跟他們做了個交易,只要他們幫忙找到你,以后店里的香燭,他們想吃了,隨時可以來吃。”竇成想到昨晚那群野鬼還覺得挺有趣:“他們挺可愛的。”并不是所有鬼都兇神惡煞。“嗯?!鼻刭澩骸笆篱g萬物,皆有好壞善惡?!?/br>“你要不提我都忘了,他們好像是晚上才出來,那我們店要不要晚上再關門???”竇成想了想問。“也不用太晚?!鼻攸c點頭說:“那咱們就晚上九點再關門吧。”這一天,店里沒什么生意,不過香榭鋪就是這樣,旺季都是清明春節(jié)前后那些需要上墳祭祖的日子,平日里也就哪家死了人做白事時不時做比不大不小的生意,正所謂輕易不開張開張吃半年,雖然有點夸張,但意思是差不多的。竇成雖然是剛接手這行沒多久,道理還是懂的,所以就算一整天一個生意不做,他也一點不心慌,正好落得清閑,反正他也不靠這生意養(yǎng)家糊口,而且屈重受了傷,沒生意正好,可以讓他休息養(yǎng)傷,就是有點無聊,以至于只能一個畫符打發(fā)時間,一個打手游打發(fā)時間。竇成最近迷上了一款新的手游,副本下的正起勁,手機就突然被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屈重給抽走了。“干嘛拿我手機?我這正跟大伙兒下副本呢!”竇成起身就要去搶:“快給我!”屈重沒有給他,反而直接給無情收繳了。“你都玩兒一天了,上午玩兒下午玩兒,吃飯都手機不離手,眼睛還想不想要了?”屈重說完,轉身就走了回去,繼續(xù)畫符去了。竇成不服:“你還說我,你自己不也一樣畫了一天符!”“嗯。”屈重筆走龍蛇,嘴上毫不留情的補刀:“我這又不傷眼,再說,我跟你不一樣,就算我天天玩兒手機也不會眼瞎,你不能?!?/br>這仇恨拉的,竇成都不想跟他說話了。沒有手機,竇成無聊得都要長霉了,隨手那本書往臉上一蓋,干脆躺椅子上睡覺。晚飯是屈重在店里后面的小廚房做的,吃過飯后,他倒是沒繼續(xù)畫符了,拿了他那個戲本做竇成身邊看,竇成無聊的拿著雞毛撣子一會兒捅捅他后腰一會兒戳戳他后背,都沒能分散他注意力。“我說,你干什么對那戲本這么情有獨鐘???”竇成以前不知道屈重那師弟也沒動感情沒覺得,現(xiàn)在見屈重沉迷那個都要翻爛的戲本心里開始冒出那么點不舒服:“這翻來覆去的看,也不膩哦?!?/br>“還好?!鼻卣f著翻下一頁:“就打發(fā)時間?!?/br>“書有那么多,你看什么不好,干嘛就非得看那一本?”竇成眼珠子轉了轉,坐起身來:“還是說,這戲本對你有什么特殊意義?”刻意咬重戲本兩個字,可謂暗示意味明顯。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