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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旋律彈奏了幾首聲音幾不可聞的輕柔曲目,才又抱著吉他以花壇為中間跳板翻了回去。翌日,向野偷偷觀察了下簡行的臉色,看起來比前一天好看了許多,應(yīng)該有睡成一個好覺。從那天起,一天、兩天、向野在簡行的陽臺上彈了整整一個星期的安眠曲,才終于換來簡行一個正面的回應(yīng)。那天天氣很冷,因為晚上下過雨的緣故,陽臺上也是濕漉漉的,地面上還飄散著幾片零落的樹葉。向野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倚在簡行的陽臺上輕輕彈奏著,一陣涼風(fēng)襲來,吹得向野直打噴嚏,樂音戛然而止。向野正要抬手續(xù)彈,只見紋絲不動了一個星期的簾子猛地被人從里面拉開了,透光的地方露出一個面無表情的簡行。即便是已經(jīng)看習(xí)慣了簡行的向野,此刻也不免為這突然出現(xiàn)的美貌驚艷了一瞬,愣了片刻又抬起手來,呆呆地看著簡行的眼睛彈著吉他。簡行只是掀開了簾子,沒有其他多余的動作,也只是隔著落地窗靜靜地看著向野。一曲終了。向野放下手里的吉他,深深地注視著簡行慢慢走到落地窗前,兩人對視良久,向野突然抬起手來,將手指落在窗戶上,直直地像要戳進簡行的眼睛——只是還隔著一層玻璃。簡行因為向野的動作條件性反射地眨了一下眼睛,向野便立刻感覺指尖上有了真實的、眼睫毛緩緩掃過的觸感。“對不起,”向野輕輕開口,即使明知道簡行并不能聽得見,“我錯了,真的對不起,”向野不斷地重復(fù)著,“請原諒我?!?/br>向野不知道自己那天究竟說了多少個對不起,有可能只有四五句,又有可能是幾十句,他都不太記得了。因為向野只能記得,簡行最后打開了那扇把他們隔斷的落地窗,從沒有向野的房間里面走出來,走到有向野存在的陽臺上,然后輕輕地、慢慢地、深深地,把自己埋在了向野胸前。簡行用自己溫?zé)岬纳眢w抱住了冰冷的向野,整個人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向野身上,醉人的熱量不斷從簡行身上rou貼rou地傳遞給向野,傳遞給向野涼透的心。“沒關(guān)系,哥哥,”向野聽見簡行在他懷里悶悶的聲音,他感受到簡行因為發(fā)聲而造成的胸腔震動,酥酥麻麻地,就那么近那么真實地貼在他的心口,“因為你是哥哥,所以沒關(guān)系?!?/br>第21章救贖(回憶)周一的學(xué)校食堂總是人擠人的,不好找到挨在一起的空位。孟新跟著寧浩言在高中區(qū)轉(zhuǎn)悠了一圈也沒能坐下來。“哎呀!都怪你小新,非要在教室里做那什么破題,現(xiàn)在食堂都沒位置了吧!”寧浩言早在等孟新做題的時候就心有不耐,此刻找不到座位更是拉著孟新好一頓數(shù)落。孟新感覺到有點內(nèi)疚,但還是反駁道:“我讓你跟向野一起先走,你自己不跟,非要等我,我能怎么辦?”聞言,寧浩言一聲不吭了,哼哼唧唧地跟著孟新一路找座位找到初中區(qū),這里的座位都稍微矮了一點,不過也不妨礙吃飯。“說起來,”孟新邊走邊有些疑惑地對身后的寧浩言說道,“為什么你最近都不和向野一起玩了?我是要準(zhǔn)備高考,你鬧什么幺蛾子?”寧浩言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懊惱:“哎呀……你別問那么多了,不一起玩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br>“我只是奇怪你這個話癆,怎么忍得住不找人聊天,還以為你倆鬧矛盾了。”“沒有沒有,”寧浩言連忙說,“我這不是有你呢么。”孟新終于在隔道找到兩個位置,也顧不上和寧浩言扯,眼疾手快地把餐盤往其中一個位置上一擱,坐下來邊吃邊和對面慢慢吞吞落座的寧浩言說:“鬼的,你倆肯定有事,只是我現(xiàn)在沒精力理你們而已,算了,不說就不說吧??禳c吃,我還回教室刷題呢。”寧浩言頗為不快地撅起了自己本來撅得老高的嘴,忿忿地折磨著自己盤子里的飯菜,卻突然聽見孟新道:“誒?那不是向野嗎?他怎么跟個初中部的小孩坐在一起?”寧浩言當(dāng)即慌張地往后一看,果然看見向野在一邊角落里坐著吃飯,不時露出很開心的笑容和他對面背對著他們的一個小孩說話。慘了——那小孩孟新認不出來,可對于寧浩言來說,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認識,那可不是向野現(xiàn)在的便宜弟弟、他倆曾經(jīng)的攻略對象——簡行嗎?就是因為怕被簡行認出來向野和他是一伙兒的,寧浩言才從那次就和向野保持了距離,萬一被孟新發(fā)現(xiàn),上去打招呼就不好了!寧浩言急忙扒拉了兩口嘴里的飯,嘟嘟囔囔地和孟新說:“別廢話了,你不是還要刷題嗎?快點吃完我們走?!?/br>孟新這下更加懷疑了,只是也沒停下手里的筷子,邊吃邊說:“你們肯定有什么瞞著我,看我等下不逮著向野問個清楚?!?/br>寧浩言這下更加慌了,他絕不能破壞向野的大計,否則向野會殺了他的!于是寧浩言腦筋急速飛轉(zhuǎn)之下,靈光一現(xiàn),裝作被識破的樣子對孟新說:“算了,算你火眼金睛。其實是……我追了大半年的那個女生跟我說她喜歡向野,我生氣了!”其實這話倒也沒說錯,誰都看得出那女生喜歡向野,只是寧浩言非死皮賴臉纏著人家。孟新奇道:“你現(xiàn)在才知道?我以為你不介意呢?!?/br>寧浩言在心里暗罵了向野兩句,又默默祈禱向野不要怪他亂說話,皮笑rou不笑地說:“因為向野說他也有點喜歡她?!?/br>東扯西扯的好一頓,寧浩言總算把孟新的注意力從向野身上扯走,拽著他立刻走出了食堂。出去之前寧浩言心虛地朝向野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想到,卻正看見向野伸出手在那個白得發(fā)光的小子臉上摸了一下,好像是擦去什么不干凈的痕跡。向野臉上似真似假的寵溺令他心驚。一種奇怪的、隱秘的情緒在寧浩言心中迅速發(fā)酵。只是后來又隨著時間淡去。--向野這幾天對簡行簡直比對他媽照顧得還要認真細致了。從向巡和那個心理醫(yī)生那里得到的一些情況來看,簡行有可以說嚴(yán)重也可以說不太嚴(yán)重的抑郁癥。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在有了向野當(dāng)玩伴之后,簡行的癥狀幾乎全都消失不見了,和心理健康的人無異;但是,只要這“玩伴”消失,或者是對他有一丁點的不在意,就能立刻使他失去所有的安全感,重新變得封閉自己。這不是一件好事,簡行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是在懸崖上走鋼絲,向野是他唯一的依靠,就因為在他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向野像他的救贖者一般突然降臨,給了他最需要的光明和勇氣。醫(yī)生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