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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剔刺剝殼的事情,鐘念做得并不順手,他是被伺候的那位,如今自己學(xué)著伺候人,倒是件新鮮事兒。蝦殼比印象中的硬,還容易戳到手指,蝦線一扯就斷,要分好幾次才能理干凈,鐘念笨手笨腳的,被扎了手,臉上也濺了蝦黃,他把剝得太爛的自己吃掉,留下品相完好的,折騰了十多分鐘,才攢了一小碗。自己這桌的蝦剝完了,鐘念還試圖去偷旁邊另一桌的蝦,被當(dāng)場抓獲,只得悻悻地收回了想要犯罪的手。鐘念起身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半路上,被個小美女截住了。“鐘念哥哥。”小美女沖他盈盈一笑,嘴角梨渦閃現(xiàn)。鐘念見到她,很是驚喜,“小雅?你也來了啊?!?/br>孫小雅今天穿了身毛線連衣裙,雙眼晶亮,笑容甜美,跟上次見面,仿佛變了個人。“哥哥帶我來的。”孫小雅笑起來跟孫茂有幾分神似,家傳的單純?nèi)缢?,她突然朝鐘念輕鞠一躬,抬頭目光灼灼地看向他,“謝謝你!我哥說是你說服他,把我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郭瀚宇?!?/br>鐘念被她嚇了一激靈,聽到后面的話,才笑開了,“這有什么好謝的,是小郭的鍥而不舍打動了你哥。”孫小雅搖搖頭,小聲問鐘念,“哥哥,你也是omega?”鐘念看了看四周,把孫小雅拉到一棵發(fā)財樹盆栽后面,避開了人群。“你哥告訴你的?”鐘念對小雅微笑著點頭,“是啊,我們是一樣的?!?/br>孫小雅看著比自己高出許多的鐘念,眼里閃著疑惑,“可是你跟我們班里的男生,很不一樣。你比他們高,說話做事都很……alpha,一點都不omega。”鐘念挑了挑眉,反問孫小雅,“什么是alpha,什么是omega呢?除了生理上的區(qū)別,alpha可以嬌小瘦弱,omega也可以高大威猛?!?/br>“決定你是誰的,不是性別,而是你自己?!?/br>孫小雅怔住了,盯著鐘念半天說不出話來。鐘念笑了笑,緩和語氣,“其實一開始,我也很厭惡omega的身份,而且說實話,分化后,激素對我的影響挺大,我還想過摘除腺體,做個beta?!?/br>“不過后來發(fā)生了很多事,讓我慢慢改變了看法?!?/br>孫小雅突然問他:“你發(fā)過情嗎?”鐘念點點頭,神色轉(zhuǎn)為正經(jīng),“我有alpha伴侶,發(fā)情期對我并不難熬,但我知道,這是你的心結(jié)?!?/br>孫小雅眼里的光芒隱去,默默低下了頭。“別難過,小雅。”鐘念輕聲安撫,“二型清除劑這個你知道吧?”見她點了點頭,鐘念又繼續(xù)道,“永久標記都能清除,攻克發(fā)情期問題還會遠嗎?而且現(xiàn)在針對發(fā)情期的抑制劑已經(jīng)非常成熟,只要我們足夠小心,完全可以平安度過。”鐘念彎下腰,看著孫小雅的眼睛,微笑著鼓勵她:“別讓性別成為你的負擔(dān),不管是ab或者o,我們完全可以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br>說著,他指了指自己,“你看我,一個向來吊車尾的學(xué)渣,現(xiàn)在開始努力,還想考法學(xué)院!”聽到這話,孫小雅露出些驚訝,鐘念夸張地做了個西子捧心的動作,神情哀怨,“不用那么吃驚吧,學(xué)渣也可以有夢想啊!”“不是吃驚這個!”孫小雅趕緊解釋,小臉都急紅了,“是、是我不知道omega還能當(dāng)律師?”“律師、檢察官、警察、特警……”鐘念列舉了一長串職業(yè),沖孫小雅露齒一笑,“這些行業(yè)里,都有omega,只不過數(shù)量很少,對我們的門檻也很高?!?/br>“所以我們要更努力,踩踏這些帶著偏見的門檻,為以后的omega創(chuàng)造更公平的環(huán)境。”他頓了頓,笑著問孫小雅,“小雅你以后想做什么?”孫小雅看著鐘念,好半天才輕聲回答:“老師?!?/br>“很棒??!”鐘念豎起大拇指,“你性格這么溫和,一定會是個非常親切的老師?!?/br>孫小雅眼神閃了閃,有些動容,“可、可我爸媽說,omega不能工作?!?/br>鐘念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說:“只要你努力,一切都可以。”說著,他話鋒一轉(zhuǎn),笑容曖昧,“而且你家小郭肯定百分百支持你的決定!”孫小雅羞得耳根都紅了,連忙擺手,“還沒、沒有……郭瀚宇和我,只是同學(xué)……”“只是同學(xué)嗎?”鐘念忍不住逗她,“那今天有沒有送你來?”“沒……”孫小雅眼神游移,輕聲補充:“等會兒會送我回去?!?/br>嘖!鐘念第一次被別人戀愛的酸臭味熏到,還挺新鮮。他把孫小雅送回座位,正準備發(fā)消息給郭瀚宇,大肆嘲諷一番,回到自己座位上一瞧,頓時氣炸了。“我的蝦呢?”鐘念把周圍的碗都翻了個遍,愣是沒看到自己剝好的那一碗蝦rou!桌上的同學(xué)都喝得醉眼惺忪,傻子似的齊齊搖頭。“什么蝦?我要吃?!?/br>“沒看到。”“再上一盤!”曲桃吃得腰肥肚圓,隔著半張桌子,對鐘念打了個嗝。“你自己不在座位上,大概被服務(wù)員當(dāng)垃圾收走了?!?/br>鐘念無語問蒼天了!生平第一次伺候人,費了那么大勁兒,只落得個寂寞,叫他怎么能咽下這口氣!曲桃見他氣鼓鼓地站著,實在礙眼,將自己的酒杯當(dāng)?shù)囊宦暦诺讲AПP上,轉(zhuǎn)到鐘念面前。“喝酒!這桌就,就你沒喝!是不是,瞧,瞧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