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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蛟龍血也真牛逼,這貨六年后居然這么帥。光冷著臉站在那估計就能讓無數(shù)小姑娘放聲尖叫吧……不過這貨穿的什么,軍服?他死后這家伙去當兵了?不過說到底都是一個人啊。時緒忙屁顛屁顛跑過去,小心的問:“靳擇野……你,你還記得我嗎?”不等回答,他就抱住青年,小聲嘀咕:“我知道你可能不敢相信,但確實是我……那個啥,這應該叫死而復生還是復活?不管了,總之我回來了!”時緒沒看見周圍人驚愕的仿佛白日見鬼,也沒看見遠處倒吸一口涼氣的沈浩初。他只感覺此時抱著的身體……似乎在微微顫抖。“靳擇野?”他想抬頭看對方表情,卻被輕輕按住腦袋。擁抱了很久對方還沒放手,時緒還挺欣慰。原來他死后靳擇野這么想他啊,還是挺有良心的嘛。正想安慰幾句,他突然側頸一痛。余光可以瞥見青年手中正拿著針管,很穩(wěn)。透明液體被緩緩送進他的靜脈。臥槽靳擇野在給他注射什么鬼東西!時緒下意識掙扎,卻被對方緊緊桎梏在懷中。針管空了,時緒身體也隨之一輕,意識消失的瞬間他看見沈浩初的眼神無比復雜,來不及細想,時緒跌進了一個guntang的擁抱。耳旁青年的聲音沙啞而陌生,卻仿佛藏著極度的狂喜:“歡迎回來……阿時?!?/br>……頭很疼,身體也異常沉重。時緒睜開眼睛,周圍一片淺藍,竟然是一大片人工湖。方圓幾十米空空的,只有他一個人。有什么東西正往下扯著他的腿……時緒低頭。只見他的魚尾末端正牢牢卡著一枚精巧的圓環(huán),那東西連接鎖鏈一直延伸到湖底深處。就這么框死了他的活動范圍。時緒:“……”臥槽誰來告訴他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這段劇情類似if線,半番外性質(不會很長),是想展示給大家平行世界中的另一種可能性。我原本想放番外但這段劇情又有部分和主線有關……反正快結局了,你們大可以當番外來看~不喜歡的也可以直接跳至大結局,我到時候會在章節(jié)上標注的。啾咪!【if線:通常是從正篇故事的某個時間點出發(fā),因主角的遭遇或選擇的不同而導致與正篇故事不同的情節(jié)發(fā)展】【拿著名奇幻作品舉例,最初王子殺死索倫后,把戒指扔了——這就是條IF線】以上解釋摘自百度百科&萌娘百科☆、第六十六二章時緒渾身沒什么力氣,迷迷糊糊又睡過去了。再醒來,發(fā)現(xiàn)青年版靳擇野正凝視著他。那雙眼眸闔黑一片,溢滿了他看不懂的感情。“……吃點東西吧?!苯鶕褚罢f。各式蝦餃小籠包滿滿的鋪滿了整個餐墊。時緒還記得之前他發(fā)燒,當時就使喚靳擇野買早餐給他吃來著……沒想到對方還記得他愛吃什么。面前青年毫無疑問是靳擇野,但卻總感覺哪里不對。謝離崢說這個世界是他死去第六年,很明顯這世界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周圍人詭異的態(tài)度,他魚尾上的東西……都和面前靳擇野脫不開關系。這六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時緒邊想邊解決著小籠包。這一折騰他也餓了,大口大口嚼著包子兩頰鼓鼓的像花栗鼠,靳擇野輕輕用指尖拈去他嘴角醬汁,聲音很輕:“……還是跟以前一樣?!?/br>時緒咽下包子,趕緊問:“這個是你弄的,為什么?”他擺了擺魚尾,上面圓環(huán)和鎖鏈折射的陽光刺眼。“只有這樣我才能確認。”靳擇野說。“確認什么……”時緒還沒說完就被緊緊摟住了,對方像是溺水的人緊抱著最后一塊浮木。聲線似乎都在顫抖,“你知道嗎,我當時就這么抱著你,感受到你慢慢變冷……”青年的手滑到時緒胸口,感受里面的心臟正在跳動,“但在兩千兩百三十七天后……你回來了?!?/br>時緒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死后靳擇野會是這個反應……他倆當時關系有好到這種程度嗎?明明知道人死不能復生,對方卻像是一天天數(shù)著日子,足足等了他兩千多天。時緒心中微動,“那之前我在海底酒店里沒握住你的手……你不介意了?”“都不重要了?!鼻嗄贻p撫著他的臉,那眼神讓時緒發(fā)憷,他趕緊轉移話題:“那啥,能不能給我準備點衣服……城藝的校服就行。”邊換衣服時緒邊感嘆:“真是的,你們在這都畢業(yè)長大了,還都長高了。但我還是……”“你不用畢業(yè),也不用工作……你可以一直待在這里,”靳擇野俯身耐心替他系好領帶,聲音很淡,“你只要活著就好?!?/br>活著留在我身邊就好。青年在心中補充。……“咕嚕咕嚕咕嚕……”時緒在水里吐泡泡。還是不適應,靳擇野那貨不是拽的上天嗎,怎么六年后就變絕世癡情種了,居然還會一直想著他。這也太上道了……啊呸,也太夠兄弟了吧。時緒把發(fā)燙的臉埋進水里。干什么啊這是,一想到有個人默默等了他六年……心跳都加快了。“您好,我是先生派來照顧您的。”這冷不丁的一聲讓時緒差點嗆口水,只見岸上正站著個少年,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只是對方似乎看不見?“你照顧我?但你……”時緒猶豫。“您放心,我經過訓練,如果是照顧您的日常起居的話完全沒問題?!?/br>少年朝時緒深深鞠躬,居然真的開始彎身收拾餐墊上的東西。他動作熟練,確實一點也不受影響。“真是的,這不就是課本上資本主義剝削勞動人民的剩余價值,”時緒不滿的嘟囔,“靳擇野就算真這么忙,也該懂點事吧?”啪嚓一聲,白瓷碟掉在地上。少年連忙彎腰收拾,聽見時緒問他有沒有事,他額頭居然滲出些冷汗,“沒事沒事……只是很久沒有人直呼先生的名字了。”隨著少年緩緩訴說,時緒目瞪口呆。原來這六年間靳擇野強勢并購城南城北大半企業(yè),躋身商圈最年輕的代表后又只身入政界,縱橫捭闔無往而不勝。最后一躍成為最高掌權者。三年前,徐樂奉命開展嚴密的全面監(jiān)控,城南城北徹底被歸為他的領地。至此再無人有異議。一切的拐點就在六年前……他被捅死的那天。“現(xiàn)在想來,大概先生不想讓別人看見您才派我來的。”那少年深深鞠躬,“……您一定是先生最重要的貴賓,有任何需求請隨時叫我?!?/br>貴賓個毛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