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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樓下的宿管阿姨毫不客氣的把人攔住。兩個人愣了一下,竟然都忘了蔣宸穿著的是女裝。幸好,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切磋”,紀大少爺已經(jīng)和脾氣堪比吃炸藥的宿管建立了真摯的友誼。他嘿嘿一笑,“王姐您看呢?”王姐皺皺眉頭,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伸手就把人往外轟,“這大白天的,不行不行!”“噗——王姐,您想什么呢!”紀星煦擺擺手,看了蔣宸一眼,“這是我朋友,您要是不讓進,那就讓他在樓下等著就成?!闭f著他朝蔣宸挑了挑眉。蔣宸點頭,示意他自己在樓下等就行。只不過兩人這一來二去的,曖昧的氛圍就起來了。王姐看著兩個小年輕在這兒擠眉弄眼,兩個人顏值又都沒得說,心里不由得感慨自己已經(jīng)老了。但感慨歸感慨,她突然有點想磕cp是怎么肥四?眼看著紀星煦上了樓,蔣宸也就站在樓下等。他不愛說話,自然也沒怎么搭理王姐,臉上連個笑容都懶得給。王姐覺得這個女孩子忒各色了,也就悻悻地回了自己的小房間,正式宣告自己第一次磕cp以失敗告終。五分鐘后,紀星煦換了身衣服下樓,臨出來還不忘抓一抓自己被帽子壓趴的頭發(fā),順便噴了點香水,完全就是一副要出去約會的樣子。蔣宸看到他匆匆忙忙跑下樓的時候,心里的某處莫名變得軟塌塌的。“走吧,去哪兒?”紀大少爺眉飛色舞。“到了你就知道了?!笔Y宸的唇角忍不住彎了一下,只那一下,卻真真切切的落進了紀星煦的眼里。蔣宸笑起來真的……好好看!某人在內(nèi)心嘶吼著,快步追上了蔣宸大長腿的步伐。*火鍋店里的燈光都泛著紅色,熱氣蒸騰,惹得兩個人的臉都泛了淡淡的紅,只不過因為燈光昏暗的原因,他們看不清彼此。明明外面陽光正好,包間里卻昏暗得像是在夜里。“你說喝酒,我還以為會去齊哥那兒,沒想到竟然找了個火鍋店。怎么著,不喝酒了,改喝這鍋紅油?”紀星煦笑著把周圍打量了一番,昏暗又泛著紅色的燈光打在兩人身上,帶了點詭異的魅惑。這里是暗黑系主題火鍋店,店里都是包間,每個包間里的燈光都是一樣的昏暗,對夜盲癥患者極不友好,所以門口特意立了警示牌。但有一個好處毋庸置疑——省電。紀大少爺這么想著摸了摸下巴。剛才他看服務員的反應,知道蔣宸應該算是個??汀?/br>不過這倒也符合蔣宸的性格,喜歡光線不好的地方。比如酒吧,比如教室的角落,比如這里。“還能習慣嗎?”蔣宸低聲問道。紀星煦笑了兩聲,為了證明自己能夠適應屋里的昏暗,特意起身走到了蔣宸身邊。“能!有什么不能的?朋友,你都已經(jīng)問我第三遍了,這是……擔心我啊?”蔣宸臉熱了熱,但眉頭也隨之緊鎖起來。光線不好,他的臉紅并沒有引起紀星煦的注意。這也是他帶人來這里的原因之一。昏暗的地方總能讓他感覺到放松。服務員敲門走了進來,手里還拎著兩件啤酒。紀星煦微瞇了瞇眸子眸子,手指輕輕搭在蔣宸的肩上,“朋友,你酒量看起來很好??!”感受著肩上的觸感和重量,蔣宸抿抿嘴唇?jīng)]有說話。他的酒量算不上好,只不過從來沒有跟別人一起喝酒的機會罷了。紀星煦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摩拳擦掌準備和對面那人好好喝一頓。這家火鍋店采用半自助式,服務員只負責把餐車推進屋里,連桌都不擺,一切都看顧客自己的意愿。餐車被蒙了一塊黑布,所有菜品都在黑布的籠罩下被精致的擺在盤子里,上面還扣了半透明的蓋子。稍微有個像紀大少爺這樣腦回路清奇又想象力豐富的,借著周圍的昏暗環(huán)境,就已經(jīng)足夠腦補一部恐怖片了。“你以前經(jīng)常過來吃嗎?”紀星煦把黑布揭開,順手又把菜品整齊的擺在了桌上。蔣宸看著他,灼灼目光透過昏暗,“來過兩次?!?/br>“兩次人家就對你這么熟悉了?厲害厲害,不愧是我的兄弟!”對于蔣宸,紀星煦總是習慣把他跟自己掛鉤,說的話也時不時的讓人有一股子想要揍他的沖動。其實在他的印象里,這種來一兩次就被記住的cao作只有那些動不動就擺大牌,帶著保鏢去吃飯的人才能辦到。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畢竟現(xiàn)在這個時代,顏值即是正義。他想著,看了一眼蔣宸,也對,誰讓我們蔣大調(diào)酒師有著逆天的顏值呢!蔣宸沒說話,低頭夾了菜放到鍋里。鴛鴦鍋,一邊是guntang的紅油,一邊是乳白的高湯。蔣宸喜歡吃火鍋時那種被辣味刺激的感覺,出汗就好像是能夠緩解他內(nèi)心壓抑的方式一樣,爽。但紀星煦不同,他那矯情的腸胃不允許他吃辣,甚至一點生的東西都不能吃,偶爾啃根黃瓜還能拉稀跑肚。兩個人像是達成了某種共識一樣,默默的往自己的那半鍋里加菜。蔣宸開了瓶酒遞給紀星煦,“喝點?”“必須的嘛!今天就是來陪你喝酒的?!?/br>兩個人誰也沒用杯子,直接拿著整瓶的干。屋里回響的就只是玻璃瓶的碰撞聲,合著兩人吞咽啤酒的聲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紀星煦記不清自己已經(jīng)喝了幾瓶,兩個人才放下了手里的酒。喝多了酒的蔣宸說話都多了,聲音也沒了平時沙啞又壓抑的感覺,莫名的輕飄飄的。紀星煦聽著有點恍惚。“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這里嗎?”蔣宸放下酒瓶,整個人垮在那里,完全沒了裝女孩子時的清冷和矜持。“為什么?”紀星煦也有點迷糊。“我喜歡黑暗的感覺。從十年前開始?!笔Y宸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帶了苦澀。“我記得五歲的時候,我爸出車禍死了,所有人都說我和我媽是災星,克他。我媽因為這個抑郁了三年,直到遇見了蘇叔叔……”蔣宸十歲的時候,蔣嫣和蘇恬的爸爸蘇文低調(diào)結了婚,沒有任何儀式,也沒有通知朋友和家人,只是兩個大人帶著兩個孩子一起吃了頓飯。因為他們覺得這只是兩個破碎家庭的重組,相互依靠罷了,沒什么可慶祝的,更不值得大張旗鼓。在蔣宸的記憶里,他已經(jīng)記不清蘇恬的模樣了,但他知道自己對這個meimei并不反感。蔣嫣有抑郁癥,遇到蘇文之后才有所緩解。但她的病也注定了這個重組的家庭照樣不得安寧。蘇文對蔣嫣很好,好到蔣宸都替mama感到幸福。但也正是因為這樣,蔣嫣越來越離不開自己的丈夫,只要人不在身邊就會惶恐不安。每年暑假的時候小蘇恬習慣回奶奶家住,蘇文送她。但因為那天蔣嫣出門去接了蔣宸放學,蘇文沒來得及說一聲,就直接送女兒回了老家。蔣嫣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家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