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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惡魔之類的種類,我就無法預測了?!彼了剂藥酌耄嫘Π闾嶙h,“不如問問跟著部長最久的樺地,他肯定是最了解跡部的人,對吧?樺地。”大概是和少爺分開的原因,高大壯實的麥色皮膚少年比原來顯得更加木訥,聽到問話,樺地緩緩地轉動了一下無神的眼球,喉嚨里憋出了一絲無意義的悶聲,“是?!?/br>幾人以為還有下面會有關于跡部的爆料,結果菊丸大石期待地瞪著眼睛等了半天,發(fā)現(xiàn)樺地再次一言不發(fā)地在原地凝固成了一座沒有靈魂的石頭。“……”行吧。黑白兩隊緊鑼密鼓地商量起各自的對策,無法提供有用建議的菊丸英二干脆放棄了暴露智商的行為,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到處亂轉,不一會兒就溜達到了排除在青學和冰帝之外的PK中學幾人身上。雖然平時里兩個學校見面的時候總是習慣夾槍帶棒,放狠話的環(huán)節(jié)也總是不會缺席,但實際上作為實力相當?shù)膶κ?,他們?nèi)心都是互相尊敬的。相比起和兩個學校都不熟悉只進行過一場尷尬的友誼賽的PK中學,冰帝和青學的關系并不像是表面那樣劍拔弩張。反而,在戰(zhàn)場上他們是惺惺相惜的對手,私底下也是朋友。吶,怎么辦呢?PK中的大家好像并沒有過來一起討論戰(zhàn)術的意思呢?人多,才有意思喵!紅發(fā)大貓的目光在幾個看起來很奇葩的壯漢中遲疑地徘徊了幾秒,而后毫不猶豫地轉向了看起來畫風格格不入的光宙。雪白的皮膚,烏黑的貓眼,蓬松微卷的黑發(fā),微微沉思的表情,安靜起來的模樣——真是太可愛了!感覺比小不點兒還要軟的樣子!還比自己要矮那么一點!喲西,就決定了,叫他小不點二號好了!心癢的菊丸躡手躡腳潛到了小不點二號背后,閃閃亮亮的目光像是射線一樣無法忽視,他猛地拉長身體,雙手前伸,雙腿往地面一蹬,迅速完成了貓撲獵物的準備動作,就在他要像平時撲到越前背上那樣躍過去的瞬間,他的小不點獵物動作如電地——往半空中一鉗,高舉過頭頂?shù)碾p手快準狠地握住了菊丸準備作亂的手掌。電光火石間,兩人完成了深情而神秘的頭頂握手儀式。“呵?雞胸rou國的刺客?”沒有撲到軟軟后輩的菊丸聽見面前背對著他的黑發(fā)少年略一沉思后,開口這么篤定而自信地說道,“沒想到,本殿下的五感如此靈敏吧?”菊丸:“……”才不是啦!雞胸rou國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br>菊丸冷靜地審視著自己身處的詭異處境,他想要擼毛的手還在被喜獲刺客的黑暗帝王牢牢抓住。所以他們兩個人到底要保持這樣羞恥的“λ”姿勢到什么時候!大石不二還有冰帝的笨蛋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好久了Nya!沒有人幫助而陷入莫名窘境的菊丸鼓了鼓臉,他終于想起了自己身手敏捷的設定,看他怎么擺脫小不點二號熱情的鐵鉗!菊丸原地起跳,以少年抓住他的手臂為支撐點凌空而起,張揚的紅發(fā)借著后空翻的威勢而貼著臉倒掛下來,他孩子氣地笑起來,露出尖尖的虎牙,“小不點二號!看你這下拿我怎么辦?!”如果不是手還被抓著,他可能要凌空比一個勝利的V字,再伸手戳一戳可愛的后輩白面似的軟軟臉蛋。光宙感覺到背后的力量要裹挾著他往前踉蹌著栽倒,普通人在此時一定會下意識地松開手擺脫這股會使人陷入危機的力道。黑暗帝王微微瞪大眼睛。這個人類,在挑釁他!意識到這一點的光宙下意識地握緊了對方的手,他順著對方的力道騰空而起,柔韌的身體在空中縮成一團,越過平衡點后再次伸展開,像風火輪似的拽著菊丸的手臂翻過他的頭頂。“……”菊丸盯著眼前再次出現(xiàn)的驕傲的后腦勺發(fā)愣,臉上白色的Ok繃都要兜不住他的表情了。幾秒后,從愣神中恢復過來的菊丸突然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手牽手的樂趣,他驚喜地叫起來,“好好玩!再來一次nya!”“如你所愿,人類?!?/br>從這一秒開始,兩道貓樣靈活輕盈的身軀接力合作翻滾在了網(wǎng)球場的每一個角落,他們?nèi)鐭o憂無慮的雜技演員,演繹著感人肺腑的雜技表情,如快樂的舞者,將動感暈眩的舞步傳遞向世界。他們純稚無邪的快樂笑聲感染了所有人,甚至引起了不遠處認真討論戰(zhàn)術的黑隊白隊智囊組的注意。他們的童真像是青春的汗水,灑在了草地母親的臉上,灑在了裝修工人呆滯的臉上,灑在了手冢國光沉重的臉上,灑在了青學成員不忍直視的臉上。在此時此刻,無論是以數(shù)據(jù)推演人生的乾貞治,還是毫無存在感連心理活動都匱乏的黑子,抑或是喜愛華麗成迷的跡部景吾,內(nèi)心都飄過了一萬個省略號。大概是優(yōu)美而智障的雙人接力后空翻喚醒了向日岳人的好勝心,他無視了忍足侑士的阻攔,義無反顧地加入了戰(zhàn)局。三人相視了一眼,開始了新一輪的牽手接力后空翻。這幾個不華麗的東西是什么東西?跡部景吾以手點著眉心,表情格外痛苦:“……”他遙遙和在另外一隊的手冢對視了一眼,皆從彼此的眼神里讀出了同樣的窒息。第299章中二病的災難24跡部集團網(wǎng)球場。蟲鳴,草綠,微風習習。跡部景吾眼神劃過不遠處像神經(jīng)病一樣滾成三團的人,難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真難得,自己居然在一天內(nèi)集齊了那么多不華麗的時刻。跡部將在下巴上搓出一道印記的手指收回口袋。樺地又到對面黑隊里去了。沒辦法了,看來只有他親自出手了。跡部跳過了昏昏欲睡的慈郎和一臉不馴的宍戶亮,轉到了白隊里面剩下來最正常的人身上,親自開口吩咐道,“鳳,去把岳人帶回來?!?/br>“我嗎?……是的,部長!”臨危受命的鳳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樺地在對面時立刻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順便在扭頭的時候擦了擦嘴角,手掌用力地搓了搓臉頰,以免自己不小心露出了看見貓貓的姨母笑破壞自己的形象。而后,鳳長太郎壓抑著雀躍的內(nèi)心和不自覺加快的小碎步,滿心慈愛地走近翻滾的幾人,眼疾手快地把失去控制的向日岳人從貓堆里面拎了出來,輕手輕腳地離開了現(xiàn)場。于是,場內(nèi)只剩下了兩人。站在場邊戴著眼鏡的手冢國光沉默的目光從寬闊場地上旋轉跳躍的菊丸和黑發(fā)少年身上徐徐移開。“手冢,你再不阻止他們,這兩個家伙很快就可以以雜技演員的身份出道走向世界了?!比套闳滩蛔⊥虏邸?/br>手冢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