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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設(shè)定?“不過是能力不小心失控了。”齊木簡明扼要地打斷了黑暗帝王旺盛的好奇心。齊木楠雄注意到黑發(fā)少年貓眼里興致勃勃的光芒rou眼可見地收斂起來,光宙敷衍地哼了一句,“是嗎?”呀咧呀咧,有必要那么失望嗎?頓感無聊的光宙揚了揚手上的韁繩勾著馬頭就要往回走,齊木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家伙即將再次對已經(jīng)被腰斬的房門進行二次踐踏。做完壞事就想溜?“你的這匹馬是怎么回事?”“這是本殿下的坐騎。”黑暗帝王故作溫柔地抬手輕輕撫摸身下坐騎,幾乎要撞破天花板的熒光黃馬乖順地甩了甩長長的尾巴,幾乎要橫跨半個房間糊在齊木臉上。齊木冷漠地拂開臉上的鬃毛,“這種問題我當然知道,我的意思是,為什么這個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的生物會在我的臥室里面出現(xiàn)?”超能力者用平靜而強烈的眼神質(zhì)問對方。沒想到對方比他更加震驚,甚至用看待負心漢的眼神深深地凝視了他一眼。齊木:……真是的,這家伙是什么眼神?“你難道忘了他嗎?他可是我的魔獸皮卡丘?。 惫庵嬲鹇暤?。“……嗯?”齊木楠雄用審視的目光盯了像是被玉米附身的辣眼睛的生物一眼,皮卡丘化身的黃馬濕漉漉地噴了一聲響鼻,緊接著在一團煙霧中碰地變回了嬌小的原型,“皮卡皮卡”地扭著肥肥的身體跳在了少年的肩膀上,毛絨絨地窩成了一團。“可能是太久沒有理會,吾之坐騎在天地間領(lǐng)悟了新的技能。當然了,黑暗帝王是不會在意這些瑣碎的小事的?!?/br>倒是給他在意一點啊,混蛋!齊木回憶起了好幾年前的事情,將記憶里面那個來自異世界的被悲慘染色的放電魔獸和眼前這個吃撐發(fā)福扭著小屁股的電氣變形老鼠對上了號。但是,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魔獸之前就掌握了變形的技能吧?齊木:“……”這家伙不就是完全忘記了嗎。這樣說來,這家伙更沒有資格用這種看負心漢的眼神看他吧。話音剛落,皮卡丘就又砰的一聲變形,成為了堪比精神污染的香蕉色高頭大馬,黑暗帝王瀟灑的跨上馬,神情肅穆地準備揚鞭啟航,看樣子似乎打算沖到街上去?!昂?,這個時代的交通實在是太不發(fā)達了,看我黑暗帝王大展身手!”“……”齊木抬手用超能力把屋內(nèi)的狼藉恢復(fù)原狀,這家伙該不會想騎著馬出門吧?“哦,難道你準備好被警察以破壞交通的名義押送回來嗎?”光宙從遙遠的野望中回過神來,鄙視地看了粉紅魔獸一眼。“難道本殿下不能命令坐騎皮卡丘變身成為天馬,翱翔于沒有可惡的交通管制者約束的天空中嗎?”“哦,是嗎?”齊木平靜的回復(fù),“那么你就會被以警察以其他的名義押送回來?!?/br>下一秒,齊木就看見黑發(fā)少年搶走了屋里當做擺設(shè)的籃球,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騎上了馬,再次碾碎了恢復(fù)成原狀的門板揚長而去。齊木:“……”可惡,恢復(fù)的能力對同一件事物每天只能夠使用一次,他今天就要在這個能破碎的門板前入睡了嗎?怨念了好幾秒,他的大腦才開始處理剛才光宙說的話。等等?籃球……難道今天就是那家伙和那幾個紅紅綠綠的籃球隊員約定比賽的日子嗎?怪不得今天海藤燃堂那幾個麻煩制造機沒有來找他。齊木楠雄并沒有成為光宙組建的籃球隊里的主力隊員,畢竟他根本無法控制好自己的力量,他可不想看到明日報紙上刊登了類似于籃球筐被某高中生當場折斷、籃球被運動員怒而不小心捏爆,籃球比賽有人被撞后卻在亞馬遜雨林中被找到這類震撼人心的新聞。重獲平靜的超能力者躺回了床上,輕輕合上了眼睛,臉上掛著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看來今天會是一個平靜悠閑沒有人打擾的周末。…………才怪。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被預(yù)知夢攥緊了心臟的齊木楠雄再次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手心里是冒出來的汗水。超能力者的心臟開始瘋狂的躁動,既有對于夢境的恐慌,也有事情即將脫離控制的不安。是一模一樣的夢境。在這一模一樣的夢境里,那個黑發(fā)的少年打開了房門,迎著漫天的霞光,從門口撲了進來掛在他的脖子上,無視了他的死魚眼,像小孩子一樣攥著他粉色的短頭發(fā),臉上是熟悉而又欠扁,傲慢又別扭的貓系笑容。他說,“本殿下喜歡你?!?/br>*齊木把自己蜷縮在座位上,肩膀耷拉著,手臂抱著膝蓋,嘴巴不??兄种讣?,在心臟不明所以的嗡鳴中,他煩躁的思考著對策。別開玩笑了,他可是注定要孤獨一生的超能力者與普通人之間有不可逾越的鴻溝,哪怕是掌握了稀奇古怪小把戲的人。更何況在他眼里,那家伙永遠是剛見面時的那樣,永遠長不大的中二病豆丁。齊木完全難以想象他和某一個人像他的笨蛋老爸老媽一樣結(jié)婚生子,一輩子生活在一起。更何況他是一個多么討厭麻煩的人,怎么可能和一個麻煩制造的始祖史組在一起?走在距離那個笨蛋方圓十里的范圍內(nèi),他都會被他惹出來的麻煩波及到。別提他們之間還有不可斬斷的“兄弟”身份。齊木楠雄眼中的情緒如洶涌的波濤拍打著巖壁他晦暗不明的目光在逐漸變化的日光中泯滅不定。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根本沒來得及享受這難得清靜的休息日,一整天的時間便已經(jīng)流逝了。“喂,楠雄!明明已經(jīng)心靈感應(yīng)聽到我們把飯做好了吧!還在這里裝呢,真是的!趕緊下來吃午飯!”齊木國春的皮鞋踩在破碎的木渣里面,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樣發(fā)出了震驚的驚叫聲,“噫!這里這里是怎么回事?嚇死我了!”“對了今天晚上我和mama還有一個甜蜜的雙人約會你這小子自己和優(yōu)解決一下晚餐,我和mama晚上就不回來了,聽到了沒有?楠雄?真是的,又不理我!”在露出了一個變態(tài)又猥瑣的微笑后,齊木國春嘟嘟囔囔地朝著超能力者喊道。“……”呀咧呀咧,真是煩死了。超能力者頭都沒回,隨手把衣柜上的木板卸下來鑲嵌在了門口,差點把齊木國春的鼻梁骨給撞斷,但他只能慫慫地在門口怒罵幾句,夾著尾巴跑到樓下哭唧唧的和mama告狀。心不在焉的在房間呆了一整天后,齊木楠雄在臨近傍晚的時分敏銳地捕捉到了樓下開門的聲音。嗯?那對笨蛋夫婦不是說今晚要出去回吃嗎?鼎沸的人聲從樓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