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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視線。雖然神官很快就面色不變的,自然的移開了視線,但是一期卻很難不在意。那位神官……是在看他吧?一期不動聲色地皺了下眉頭。可是,為什么?他悄悄觀察了一番,心中疑惑更盛。為什么會唯獨對他用那種認真地神情,看了好一會兒?他抬手摸摸頭發(fā),嘗試著做出猜測。是因為一行人之中,他的發(fā)色最為顯眼了嗎?可是這樣的猜測也不好求證。不過這之后,年輕神官也再沒有展露出對于一期的特別關注,仿佛剛才的注視只是一期的錯覺。神官態(tài)度溫和,并非是要責怪他們誤入禁止入內(nèi)的區(qū)域,僅僅擔是心他們迷路罷了。“偶爾也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神官解釋道,“有了迷路的孩子的話,必須盡快將他們送到家長身邊才行?!?/br>隨后,知道他們接下來是想去掛繪馬,神官還相當親切地親自帶他們過去了。“這些日子參拜者比較多,繪馬那里可能有些擁擠。既然碰見了,我就幫你們把繪馬拿過來吧?!?/br>——人也太好了吧!佐倉千代擔心道:“這也太麻煩您了,神官大人?!?/br>雪兔也道:“是啊,我們自己去排隊就可以了?!?/br>神官笑了笑,“沒關系,能夠幫助到你們就好?!?/br>一時間神官看起來簡直是閃閃發(fā)光。潤物細無聲的善意,只要在他身邊就會被安寧的氣息輕撫。一期他們覺得,神明降臨大概就是類似的場面了吧。等到了繪馬架子處后,年輕神官果然如他所言,親自去取了六塊繪馬,拿著到了他們面前,一個個分發(fā)。堀政行,野崎梅太郎,佐倉千代,月城雪兔。發(fā)到雪兔時,年輕神官微不可聞地“哦呀”了一聲,不過因為聲音很輕,口型又小,并沒有人發(fā)覺。包括雪兔,他開開心心地接過了繪馬,思索著應該在上面寫些什么。接著是木之本桃矢,最后是粟田口一期。一期本來是沒有多想,普通的準備接過繪馬的。然而,只有大概一米的距離,正面站到了他面前的年輕神官,神情卻明顯發(fā)生了變化。繪馬被捏在他手中,就這么在半空中停滯。一期嘗試著捏住繪馬,扯了一下只看到它紋絲不動。這位年輕神官的力氣,憑著手感,一期大致感覺到應該是相當驚人。他疑惑地抬起頭,對上了神官的視線。年輕神官臉上,并非是那些煩躁、厭惡等,能夠明確判定一期惹來了對方反感的情緒。單單是浮現(xiàn)在他臉上的神情,就已經(jīng)非常復雜了,光憑rou眼是很難進行辨別,從那一團雜絮中,剝絲抽繭出一份份可以清晰分類的情緒。剛剛分明還如流水清澈的雙眸,現(xiàn)在看過去驟然就成了深潭,摸不清其中醞釀著什么。一期:“……神官先生?”年輕神官:“嗯?!?/br>一期:“不好意思,您能松手嗎?”年輕神官:“嗯?!?/br>應是這么應了,但是一期看著,這位神官先生根本沒有動作的意思,大概率剛才也只是本能的應聲而已。一期嘗試著松開手,“神官先生,如果不想把繪馬給我的話,直說就好。您看起來很困擾的樣子?!?/br>比起他自己的尷尬,一期感覺這位神官先生的狀態(tài)更讓人擔心些。年輕神官在一期把手松開后,也沒有動,依舊那么盯著他看,接著還突然問道:“閣下叫什么名字?”一期微微瞇起眼睛,仔細觀察了一下神官的神情。然后答道:“粟田口,粟田口一期。”“?。?!”年輕神官反應相當明顯。一期微笑:“是,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奇怪。”年輕神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下后,搖了搖頭,然后將剛才一直拿著的繪馬遞給一期。這一回,繪馬成功完成了交接。隨后,年輕神官平靜地轉過身,好像剛才莫名的情形根本沒有發(fā)生過。“各位有什么想要向神明訴說的心愿,寫在繪馬上,掛過去就好。我這里就先告辭了?!?/br>如果不是他最后還要鍥而不舍地回頭盯了一期好幾眼,一行人就真的要以為是自己的記憶出現(xiàn)錯亂了。他們不解地望著年輕神官離去的背影。桃矢道:“粟田口這是犯什么忌諱了嗎?”這也是一期剛剛有過的猜測。雪兔否定道:“粟田口君一直和我們一起行動,沒有做過其他的事情啊。”佐倉千代苦思冥想,“是嫉妒粟田口家的長相嗎?”懷抱著這樣的想法給一期找茬的男性也不少,小千代因此有了這樣的猜測。野崎搖搖頭,“那位神官的臉比例合適,不至于如此?!?/br>堀政行道:“再說了,那位神官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吧,但是看起來也不像是以前那種嫉妒心旺盛的男性?!?/br>——太奇怪了,完全想不通!他們再將目光給了另一位主角。然而一期本人也是一頭霧水,給不了正確答案。結果這就成了他們大阪之行的一個不解之謎團。大阪的景色越來越遠,一期和朋友們已經(jīng)坐上了回東京的新干線。他不由自主地輕嘆了一聲,心中生出了幾分沒頭沒尾的沉重,隨后又輕飄飄散去。面對朋友們的關心,他也只是開玩笑地說著:“大概我是個天生的大阪人吧。”于是堀政行同樣笑著回道:“你這話讓其他東京人聽到,可是會鬧出大事的?!?/br>關東和關西的戰(zhàn)火,可是歷久彌新,熊熊燃燒不曾熄滅啊。一期迅速板起臉,抬手在嘴上比了個拉拉鏈的手勢。隨后大家都笑了起來。大阪的景色也在笑聲中,徹底被前進的列車甩在了身后,如何也無法望見了。只有曾被飄落的櫻花瓣輕輕拂過的手背,還殘留著一絲痕跡。新干線到站。一期和朋友們道別,接著大家就各自選擇了合適的交通方式,準備回家好好休整一番旅途帶來的疲憊。這個時間點,車站剛好擠滿了一批又一批的職場人。他們穿著包裹了一天辛勞的職業(yè)裝,行色匆匆地走在車站內(nèi),或是急著回家,放下在外的負擔,松弛休息,或者抓緊透氣覓食,等會還得回公司忍受加班的折磨。唯有一期,以截然不同的步速在人群中慢悠悠地走著,半點都沒有被自己成長的這個快節(jié)奏都市影響。他看起來沒什么不同,又很不同。職場人們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了自己戴上厚厚濾鏡的校園時光,然后由衷感慨,他們讀書時候也是這樣呢!等他們感慨完,一期也就不見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