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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料擺設(shè)了,免得又被她隨口孝敬了去了。待薛蟠有些氣咻咻地離開,薛母憂心地對寶釵道:“你瞧著,你哥哥他是不是惱了我了?”寶釵笑著安撫道:“媽在說什么?哥哥最是孝順?gòu)尩牧?,哪里會因為這么點兒銀子便惱了您的?!?/br>見薛母面色稍霽,寶釵到底多了一句嘴,“母親也是,明知哥哥讓鋪子里進的那一批木料是預(yù)備干什么的,偏還都許給了姨媽,也怪道哥哥要不高興呢?!?/br>薛母無奈道:“你姨媽那話里話外的都是你哥哥這一批木料,難道我要裝作不知么?且也不是就不給銀子的,只是不叫你哥哥賠了就是了?!?/br>寶釵道:“哪里有媽說得這般輕巧,這批木料又能值幾個,卻正是這一路上運輸人工的拋費才是大頭兒呢?!?/br>薛母不大知道鋪子里的事,因著兒子雖紈绔些,于生意買賣上卻是從不用她cao心的。見薛母面上露出幾分惶惑,寶釵忙道:“媽也不必著急,咱家這么點兒銀子還是賠得起的,便是當真白給了姨媽也沒什么,到底是實在親戚呢,我們只當是孝順了娘娘和姨媽的。只是咱們主動孝順,和叫人算計了去卻是兩碼事,媽往后只注意著些,莫叫哥哥難做?!?/br>薛母又嘆了口氣,“我可是為了誰呢?如今你也是瞧見了的,不說別家,只說咱家,咱家雖銀錢上充裕些,到底在這京高門大戶落了下乘。”說到這兒,薛母不禁壓低了聲音,“如今家里薛蝌?qū)毲賰蓚€都比你們小,寶琴是她們父親在時給她定的親事,蝌兒卻是自己尋的。難道人家是看上了咱家的門第么,還不是蝌兒自己有些本事么。如今你與你哥哥癡長了幾歲,雖也有人打聽,哪里有什么正經(jīng)的好人家,我不是也急了?!?/br>寶釵臉上有些泛紅,卻仍舊道:“便是如此,媽也不必指望姨媽的。您也看到了,姨媽家府里還有幾位姐妹呢,不是也還沒有人家么?二jiejie還要比我大些呢。便是真有那等好人家,也需先緊著自家呢?!?/br>薛母拍了拍寶釵的,“傻孩子,二丫頭哪里能同你比呢?她是大房庶出,那大太太是個什么樣人,你又不是沒見過,大老爺又是個素來不管事的,你姨媽自也不會cao心到那一房里去。丫頭也是姨娘肚子里出來的,不過是看她伶俐些,又常在你姨媽那里侍奉,你姨媽方抬舉她幾分罷了。四丫頭卻是寧府那邊的,再不與你姨媽相干的。”寶釵臉上越發(fā)多了幾分赧意。薛母又笑道:“雖你哥哥的意思,不欲你嫁入那等公門侯府,可若當真給你尋了個小門小戶的,豈不是太委屈了你么?”寶釵羞窘道:“總還要瞧瞧哥哥的意思的?!?/br>薛母瞧著自家女兒秀麗的臉龐,道:“這是自然,只是若真有那等好人家來求娶我的女兒,難道你哥哥還有不愿意的?這些便都不用你管了,我說與你,只是讓你心里明白些罷了。便果真你姨媽能幫你做一門好親,難道我還不同你哥哥商量了?”畢竟涉及到女子的婚姻大事,饒是寶釵也是羞紅了臉,并不大好意思多說。只是先時提起了寶琴的親事,寶釵便強忍著羞怯,與薛母道:“媽,說起那梅家,如今咱們也都入京好久了,怎也不見那梅家爺過來請安的?好歹您也是長輩呢。便是梅家那邊的太太們,也不見有過來的。咱們是女方,也不好先登門不是,梅家那邊,難道有什么變化不成?”寶釵琢磨了許久,只是瞧著寶琴渾似不大在意的模樣,便也不好多言,怕徒惹她煩惱,如今只母女二人,方才問了出來。薛母面上露出幾許慍怒,“可休要提那梅家小子了,前頭可不是來請過安么,正好你們姐妹倆被老太太留在府里小住,我同你哥哥弟弟一起見的他。那是個混人,竟是話里話外的嫌棄咱家的出身,又說了一些難聽的話,竟還說要納你meimei為小,便被你兄弟們給打了出去?!?/br>寶釵已是驚得面上慘白一片,怒道:“闔該打出去呢,難道我們薛家的女孩竟要給人做小么?”又急問:“現(xiàn)今如何了?”薛母道:“后來梅家人來賠罪,咱們直接關(guān)了大門沒見,之后聽說是那梅翰林親自來了,我正氣得心肝疼,也沒見他。我聽著你兄弟的意思,咱們要退婚,可那梅老頭兒不樂意,如今又有些個別的說法的,我也沒細問,不過你兄弟們的意思,都是瞞著寶琴那丫頭的,你也莫與她提起??傊?,自有你兄弟們給她做主呢?!?/br>寶釵撫了撫胸口,“實在是欺人太甚了?!?/br>薛母道:“正是呢,你也莫跟著cao心,如今蝌兒與謙兒越發(fā)地出息了,正該是梅家求著咱們的時候呢,總不會叫琴丫頭吃虧就是了?!庇中π?,“女孩兒家,可有幾年松散日子呢,在家自有你們老子兄弟的做主,你們便只管頑笑便是了。待哪一日嫁了人,上面要孝順公婆,下面又要教養(yǎng)子女,又有許多姑嫂妯娌的要處理,哪里有一天的清閑呢?!?/br>寶釵便有些心灰意冷的,“那我便不嫁人了,只跟著媽和哥哥過日子。”薛母撫著女兒鴉黑的發(fā)髻,笑道:“竟說傻話,難道將來你哥哥便不成親了?將來闔府都是你哥哥嫂子的,跟著兄嫂的里討生活,難道就不苦了?”寶釵便知這話說得有些傻了,便笑道:“媽,我回去瞧瞧寶琴?!睂毲偃玖孙L寒,如今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不過薛母擔心她,這幾日便叫她在自己院子里歇著。薛母聽見這話,便叫她去了。薛家母女說話的工夫,薛蟠已經(jīng)出了家門。吩咐金錠兒同鋪子里的掌柜說了賈家要木材的事,他便自帶著銀錠兒與銅錢兒兩個出去轉(zhuǎn)悠,逛得累了,便隨意進了間酒樓。說來也是巧,薛蟠剛路過一間屋子,便被眼尖的賈璉瞧見,忙小跑出來喚了薛蟠一聲,“蟠弟,這邊來坐?”薛蟠見到賈璉也挺高興,左了閑著也是閑著,便應(yīng)了賈璉的邀跟著進去了。正所謂冤家路窄,甫一進去,便瞧見了坐的一個正一臉怒容瞧著自己的少年,正是薛家母女正談起的梅家爺,梅湘棋。薛蟠卻是微微挑了挑眉,假做不認識他一般,嘻嘻笑著隨賈璉入了他那一席。因著薛蟠乃賈璉的妻弟,都不是外人,賈璉給他介紹了一番后,便重又說了起來。這一座俱是王孫公子,老牌世家之交,都以戰(zhàn)功起身,獨獨混入了一個翰林家的公子,實在有些不倫不類。不過那梅湘棋是同神武將軍馮唐之子馮紫英一同來了,看二人舉止親昵的模樣,薛蟠嘲諷一笑,并不去理會他。正說著話,便聽一個聲音道:“都說柳兄弟這生旦扮相是極好的,只我們素來便無緣得見,恰今日咱們都聚在這一處,不知有沒有這個眼緣,聽柳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