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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是接見大臣,處理政務之所,常有幾位內(nèi)閣大臣在的。皇帝叫幾人過來,自然是有話要問薛蟠的。畢竟先時一直都是由他皇弟轉(zhuǎn)述,他實在也很好奇薛蟠如何得知這些農(nóng)事的。皇帝先是大贊了薛蟠一番,才問道:“朕聽說你先時一直在金陵,這些年才搬來京城,并未去過旁的地方,朕倒好奇,這地瓜土豆的,你是如何知道的?”這話黑子早教過薛蟠了,薛蟠便道:“陛下也知曉臣家里是行商的,有一支商隊便是專門走南邊兒的?!?/br>皇帝一聽這話,便以為是商隊里的人發(fā)現(xiàn)的,然后告訴了薛蟠,薛蟠又無意間告訴了小九,這才轉(zhuǎn)述給了自己。瞧著薛蟠也不像多么聰敏的樣子,想是想不出這于國本的重要,自家小九定是想借著這個來給薛蟠提高一些地位的。他這一想通透了,便也不再繼續(xù)問,將之全部歸功到自己弟弟身上,笑對薛蟠道:“你這商隊還跑哪里?”薛蟠今天心情好,哐嘰哐嘰磕了幾個頭說了幾句話便得了一百兩金子呢,便也同皇帝話嘮起來,“我有好幾支商隊呢,這一支是專跑南邊的,還有跑西邊兒的,只用些茶葉布料能換不少好皮子呢,那些西蠻人腦子都比較簡單,他們的錢最好賺了?!彼€幫忙總結(jié)了一句。“還有一支是專跑西南的,這支卻是要專門尋了當?shù)厝俗鱿驅(qū)У?,否則同苗人打交道,他們時不時就要放些蛇啊蟲啊的嚇唬人。而且西南那里林子里的瘴氣特別多,沒有當?shù)厝说乃?,活下來可不容易。不過他們也樂意同咱們做買賣,您想想,他們只要在林子里尋些咱們要的木材,等著咱們?nèi)サ臅r候引著咱們?nèi)タ沉藖?,便能得些銀子或是旁的想要的東西,實在是一本萬利的買賣了。咱們把木料運回來,也能賺一大呢,互利互惠,彼此都不虧。”薛蟠已是念起了生意經(jīng),黑子直在心底嘆氣,林玨亦是扶額,早便交代過他,進宮了不要多言語,結(jié)果他把自己賣了個底兒朝天。薛蟠還在滔滔不絕,皇帝聽得津津有味。其實這些他都是從探子那里聽說過的,不過聽薛蟠這般事無巨細毫無隱瞞地同他說起,不僅能聽出更多東西,且薛蟠這般的赤子之心也是十分難得。皇帝陛下也很大方,等薛蟠他們告辭的時候,他又另賜了薛蟠一百兩金子。薛蟠樂顛顛兒地謝了恩,皇帝還道:“薛卿是個有大才的,且好生經(jīng)營著這幾支商隊,日后朕還要重用你呢?!?/br>薛蟠便再次謝了恩,同黑子一起回了家。林玨尚還要當值,送他們出了勤政殿,便重又回到皇帝身邊?;实壅谡J真想事情,見他回來,便笑道:“子睿瞧著這薛蟠如何?”林玨笑答:“這陛下可是為難臣了,臣素來同薛兄弟便很合得來,民間還有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施’呢,我同他相交甚篤,自然瞧著他哪里都好了?!?/br>皇帝笑罵他:“偏你會說這些閑話,話雖直白,卻是這么個道理。怪道先時同小九一唱一和地替他說話,忽悠著朕賞了他一個爵位呢,原來竟是還有這般關系在呢?!?/br>林玨也不惶恐,他可不信皇帝不知他同薛蟠交好之事,便笑言:“臣這是‘舉賢不避親’呢,陛下也同他說過話了,他雖說話不夠雅,但勝在一片赤子之心,素來他敬重喜歡的,他便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不藏著掖著。且他里那幾支商隊,臣不信陛下不動心。”皇帝便笑道:“不是說你們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怎的這一會兒又幫著朕算計起你那西施了?”林玨誠懇道:“臣最知我這好友,不怕陛下怪罪,他不大明白忠君愛國這一套,除了賺錢,旁的他也提不起興致來。便如那地瓜土豆,他早便知的,可卻不會往國計民生上去想。若不是因著這西紅柿,他提到了那些,臣同九王爺哪里便能知曉,又同陛下提起了。再有他這商隊,陛下也聽出來了,他只想著怎么賺錢呢。往時臣同九王爺也是知曉他有幾支商隊的,卻并未上心,今日這一聽,便立刻想到,這商隊或可大用。只我們都想到了,他卻是想不到的?!?/br>他接著又笑了,“陛下可莫要冤枉臣,臣這倒也不算是在算計他,他只是不大曉得這些有用罷了。便是臣直接張口向他索要,他都是會二話不說便給了臣的。他待朋友,向來便是如此。”皇帝笑了,“有友若此,夫復何求。不過朕也不白要了他這商隊,他仍做他的買賣,朕不過是往里面穿插個把人,做些旁個事罷了,想來也不算為難了他?!?/br>林玨暗暗松了口氣,他還真怕皇帝直接將薛家的商隊全盤握在里,他可是聽薛蟠說過,建這一支商隊,耗費了他多少心力的。以薛蟠那狗脾氣,真?zhèn)€為他人做了嫁衣,不定能干出什么事呢。薛蟠同黑子同乘“皇家專車”回去,雖黑子被賜了新的親王府,不過他仍舊住在薛家?;始业馁p賜,也都是直接頒去了薛家的,顯見是默許了這事。薛蟠離了皇宮,卻沒見著自己的二百兩金子,一直不停地掀了簾子向后瞧。黑子怕他摔倒,忙將人拉回來,按在自己懷里坐好,“這是干什么呢?仔細摔了。”薛蟠無比失落,“金子呢,我的金子呢?皇帝不是打算賴賬吧?”黑子忙捂住他的大嘴巴,低聲道:“晚些便有內(nèi)侍送來了,你且小聲兒些祖宗?!?/br>薛蟠這才高興了,又止不住地興奮,抱住黑子的頭親了一口,“你是我祖宗?!?/br>黑子便只是笑,“皇兄賜了我不少金銀玉器古董擺設衣裳布料的,除了在薛家那些,王府里還有不少,我如今不需去宮當差了,明日帶著太太和大meimei二meimei去挑些合意的回來。再有擺設什么的,叫蝌弟也挑一些,擺在他那新房子里。到底是御賜的,擺著也體面呢?!?/br>薛蟠立刻想到,薛母知曉黑子身份時那份驚訝,便笑道:“這回可嚇死我媽了?!?/br>黑子也笑,“倒是兩位meimei很端得住呢,日后成親了必也是厲害的。”這話薛蟠愛聽,“還是得厲害些呢,才不會叫人欺負了去?!?/br>“她們有個做爵爺?shù)挠H哥哥,又有做親王的哥夫,哪個敢欺負她們?”薛蟠捏他嘴巴,把黑子捏成了香腸嘴,湊過去親了一口,“哪兒是哥夫?”黑子恩恩地發(fā)出鼻音,又挪開薛蟠的,低聲道:“蟠兒,如今我也是親王了,自問還算配得上你,日后我不愿同旁人成親,你也不同旁人成親,咱們只守著彼此過,好不好?”薛蟠臉頰有些紅暈泛出,哼哼唧唧,“我只同你一起。”黑子臉上笑意越發(fā)深了,瞧著薛蟠害羞的樣子心實在歡喜至極,便一下一下地輕啄薛蟠的額頭、臉頰、鼻尖兒、嘴唇、下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