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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巧碰上見了金釧兒投井過來看熱鬧被嚇得慌里慌張的賈環(huán),質(zhì)問之下,賈環(huán)一番挑撥,賈政險(xiǎn)沒氣死,便有了寶玉挨打這事兒。王夫人初時(shí)很為寶玉挨打驚懼了一番,好在都是皮外傷,她才放下心來。寶玉既已挨打,王夫人難免便要問一問因由,只寶玉哪里知曉,賈政那頭也再不敢多問的。后來尋了寶玉的小廝一問,茗煙含含糊糊不甚清明的一番說辭,立刻便叫王夫人尋到了賈環(huán)身上。王夫人簡直恨毒了賈環(huán),卻不好直接拿他作耗,便只拘了他在自己屋里抄經(jīng),美其名曰是為哥哥祈福,做出一派兄友弟恭的景象。賈環(huán)原是極煩王夫人的這番做派的,不過這次他知自己惹惱了王夫人,便也老老實(shí)實(shí)地抄經(jīng),面上不敢露出半分埋怨。那邊王夫人便去了賈母屋里,悄聲對賈母哭道:“老太太,媳婦惦記著寶玉的傷勢,回去之后左思右想地睡不著。寶玉自來是有些個(gè)孩子心性,卻不是個(gè)品性壞的,只老太太瞧著如今這一出出的。先有璉兒那院里的尤姨娘自戕,府里便傳出些不好聽的話頭來。再有前日我那院子里的金釧兒因我罵了兩句想不開跳了井,竟也招惹到了寶玉的身上。老太太懂得多,我這心里總是上八下的,還請老太太教我?!?/br>賈母思量片刻,“莫不是撞克了什么?”王夫人面上悚然一驚,“這可如何是好呢?”說著便身子一軟跪了下去,“老太太,寶玉可是我的命根子,還請老太太救一救他?!?/br>賈母自只有更急的,卻先安撫王夫人,“你先莫急,這只是咱們的想頭罷了,到底如何,還是請馬道婆來瞧瞧再說。”王夫人心下暗喜,面上仍是一派急色。賈母也不耽擱,趕忙喚了鳳姐兒過來,叫她著人去請了馬道婆過來。馬道婆第二日一早便過來了,她站在寶玉院子前面,神神叨叨了一番,才對賈母道:“老祖宗,我近日在觀便覺心神難安,揣度著許是有了些什么事情。正巧昨日府里著人來請我,我晚間擺了香案細(xì)細(xì)測算一番,竟是貴府寶二爺出了事,這也難怪我這做干娘的心里恍惚了。”賈母便忙問:“可有破解之法?”馬道婆搖頭晃腦一番,說了一堆八八的事,引得賈家眾人越發(fā)信了,才道:“大凡些大家子孫往往便易招惹這些,這也不值當(dāng)什么,只多行些因果善事便罷了?!?/br>賈母又忙道:“還請馬仙人教我?!?/br>馬道婆便笑道:“老祖宗一身功德,原就能蔭蔽子孫,如今竟也只需添些香燭供奉,多添幾斤香油,菩薩面前點(diǎn)上一盞大海燈罷了。”賈母道:“這海燈得添多少香油,你且明白地告訴我,我也好給寶玉行這件功德?!?/br>馬道婆便說了其他幾家大戶點(diǎn)海燈的分量,又補(bǔ)充,“如老祖宗這般竟為了孫輩,又是功德加身的,便也不要點(diǎn)太多,免得折了哥兒的福氣,多則斤少則五斤的也就足夠了?!?/br>賈母拊掌道:“既是這樣,那你便將一日五斤的合準(zhǔn)了數(shù)目,同鳳丫頭說了,每月來支領(lǐng)?!?/br>馬道婆便念了聲佛號,賈母又問,“原一直是好好的,只不知怎的今日突然便禍?zhǔn)逻B連,馬仙人可給咱們寶玉算算,可是妨克了些什么?!?/br>馬道婆便拿眼睛四下瞧了一圈兒,賈母會意,鴛鴦便領(lǐng)著一眾下人退了幾步,只留下賈母并王夫人同馬道婆說話。那馬道婆方道:“原是府里之事,我這等方外之人是不好插的,只如今事涉寶玉,到底也算是我的干兒子,也是我的一段俗緣,哪怕?lián)p了我的道行,好不好的也得管上一管了。”賈母一聽,便知許是涉及了賈家內(nèi)院的一些勾當(dāng),心內(nèi)已有兩分清明,便道:“不想?yún)s還連累了馬仙人。仙人只管放心,待這事了了,我必去觀里給您點(diǎn)了燈,多少彌補(bǔ)一二?!?/br>馬道婆面上一肅,道:“老祖宗這便外道了,若是旁人家的家事,便是不損道行我也未必會管,不過是老祖宗素來便是個(gè)行善積德的,寶玉又同我有俗緣,我才管的。老祖宗若再說些外道話,反叫我不知如何了?!?/br>賈母這才不再多言。第49章馬道婆,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本朝監(jiān)獄隨時(shí)歡迎你的到來。賈母在馬道婆的指引下,很快尋到了趙姨娘處。趙姨娘這幾日都在為寶玉挨打這事高興,此時(shí)見賈母領(lǐng)著一幫人氣勢洶洶地過來唬了一跳,忙便跪下行禮。她原就是賈府的家生子,從前在賈母面前很得臉面的人,被賈政瞧討了去,自來便很會討賈政的歡心。這原也是王夫人深惡痛絕金釧兒勾引寶玉的一個(gè)原因所在了。趙姨娘聘聘婷婷地向賈母行了禮,她為賈家生了一兒一女,自認(rèn)是賈家一大功臣,如今瞧著這副光景,竟也不覺得如何怕。賈母卻不理會她,只管吩咐人去搜屋子。趙姨娘不明所以,可也知曉恐出了事,只搜她的屋子,怕是要對付她了。只是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并不懼怕這個(gè),便只安安靜靜地候在一旁。卻也不能這般坐以待斃,便暗暗遞了眼色給一個(gè)她素日便舍了不少銀子的婆子,讓她去找賈政來救自己。那婆子覷著空兒出去,卻并未尋賈政,反是找了個(gè)地方貓著打盹。原來她平日間常愛吃酒,又愛同別人賭些小錢兒,趙姨娘沒少給她墊補(bǔ)銀子。如今趙姨娘倒霉,她不想著往后沒人給她墊補(bǔ)銀子了,卻想的是趙姨娘出了事,她日后便無需還錢了。可憐趙姨娘還在自己院子里,一心等著賈政來救她。當(dāng)趙姨娘看到自她房搜出來的扎著銀針的小草人時(shí),原本直挺挺跪著的身子一軟,立時(shí)癱倒在地上,哆嗦著雙唇,“不是我,不是我……”她仿佛驟然之間轉(zhuǎn)醒過來,忙膝行幾步到賈母面前,“老太太,老太太……不是我,那些不是我的,我沒有害過寶玉。不是我……”賈母哪里肯聽她的話,立時(shí)便有婆子過來拉扯住趙姨娘雙臂,又塞了一塊兒不知干過什么的抹布在她嘴里,好懸沒惡心死她。趙姨娘被賈母關(guān)進(jìn)了祠堂里,賈政知曉此事后也是極為憤怒,這巫蠱壓勝之事歷來便不為世所容。他雖寵愛趙姨娘,卻再是不肯容忍這般事情的,只趙姨娘畢竟育下一兒一女,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好輕易打殺了她。最后便由賈母做主,將趙姨娘送去了鄉(xiāng)下的莊子里。知曉此事,賈環(huán)一番哭求,把個(gè)賈政煩得夠嗆,終究沒能留住趙姨娘。倒是探春知曉這事兒,面上淡淡,心里卻終究松了口氣的。她厭極了趙姨娘,這人卻也是生了她的人,如今這般結(jié)果也還算好的,起碼還留了一條命在,將來有一天,她有了好前程……唉,探春無奈嘆氣,她的前程還不知在哪里呢。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