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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而知雅意,掩嘴笑道:“可是叫我猜了,如今能放在老祖宗心尖尖兒上惦記著的,可不就只能是咱家寶玉了?”賈母道:“你最是個精乖的,可有哪件事能逃得了你的眼!”史太太笑著奉承,“可不都是老祖宗教我的?!?/br>賈母笑,“就你長了張巧嘴兒?!?/br>史二太太笑道:“便是要鼐兒家的這般能說會道的才好呢。”既然賈母已經將話遞了出來,史家兩位太太少不得要幫忙架上一架的。“如今寶玉可也大了呢,老祖宗可給他相看了?”史二太太這話一問,別人倒好好些,倒是甄家大太太忍不住支棱起了耳朵來。她家姑娘自被宮撂了牌子,便有些郁郁的模樣,如今還在賈家大觀園里住著,同賈家?guī)孜还媚锵嗵幍檬菢O好的。且瞧著模樣,卻是對那賈寶玉有了幾分心思的。甄家原也是幾番接過圣駕的,論體面,竟也比之四大家族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到底長居金陵,如今亦不是上皇的天下了。賈母笑道:“我也不大出門子,哪里識得幾個姑娘家,你們做嬸子的平日間出去走動,可有看哪家的姑娘好的。我也不希圖旁個,只要那知書達理,大方懂事的,是正經人家便成了的?!?/br>史二太太哪里信賈母心里沒個章程的,拉拔了一圈兒,大概也明白了幾分,便笑道:“哪家的姑娘能有咱家的好呢,我只說,便是老祖宗身邊這些,哪個不是好的。”賈母眼睛在下邊掃了一圈后,笑道:“可正是呢,真真是再沒哪個不好的了。史二太太笑道:“咱家寶玉也是再好不過的一個呢,旁的不說,便是這銜玉而生便是有些個來頭的。”賈母笑,“他一個小孩子家家的,哪里有什么來頭不來頭的。倒是他的親事,我是真真惦念著呢?!?/br>史二太太笑,“老祖宗何必從外頭選呢,咱們家里幾個女孩子,個頂個是出挑的,只怕老祖宗就挑花了眼呢!”史太太笑著附和,“嫂子這話我可是同意的,老祖宗只別挑花了眼才是呢?!?/br>賈母笑著瞄了眼薛母,薛母卻是半點兒未往自家想的,賈母暗暗嘆氣,只話卻不好說得太明白了。史太太瞄見賈母的眼神,有心討好賈母,便笑道:“旁個不說,只說薛太太家的寶釵,我便是愛極了的。我便是兒子早生了幾年,否則說什么也得把人聘了回去呢?!?/br>薛母聞言笑道:“哪有太太說得這般呢,她還小呢,她哥哥也說了要多留她幾年呢。”史二太太笑道:“寶釵不是行過笄禮了,便是想留幾年,也該先給她定了人家的。如今可該尋著了,再過兩年,怕是好小伙子都叫人家挑走了,薛太太豈不就要急了?!?/br>如今東安郡王家正在守孝,倆家并未正式定親,薛母實在不好說出兩家已經有意做親之事。且這樣事情,哪里能從女方嘴里說出來,沒地叫人覺著輕狂了。薛母只好道:“哪里急得來呢,我一個深宅婦人,如何識得好小伙子,便只交給她哥哥便是了?!?/br>史太太掩嘴笑道:“薛小爵爺我也是見過的,再是個有出息不過的,只他一個爺們家,哪里會看這些呢!還不是咱們婦道人家的出去走動,彼此相看呢?!?/br>薛母干笑兩聲,史二太太也跟著道:“正是老家的這話呢。如今咱們四大家族,小一輩兒的可還有誰呢,便是寶玉了,他最是個出挑的。薛太太可還挑什么呢?”薛母干咳兩聲,看向賈母,賈母乃是知道薛家同穆家的口頭親事的。賈母卻仿似未聽見這話一般,卻是笑著看向她。薛母心下便咯噔一聲,又看向王夫人。王夫人卻也是望向另一側,并不看向薛母。薛母無人解圍,便也只得一味干笑罷了。賈母自然也知,薛家這門親不是那么好結的,百般暗示,薛母只不接話,她便也明白,從薛母這里入是不成了。心下微微嘆了口氣,賈母笑道:“可別逗他薛姨媽了,恐他姨媽已經給寶釵相看好人家了呢,咱們只瞧著寶玉好呢,怕是他薛姨媽瞧著有比寶玉更好的呢。”史太太嗤笑一聲,“薛太太倒是說說,寶釵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呢,在咱們眼跟前兒,竟還有比寶玉更好的,我這做嬸子的,可得替咱家寶釵寶玉問一問呢,瞧一瞧,這哪家小子,能不能配得上咱們寶釵呢?!?/br>薛母素來笨嘴拙舌的,這時竟也不知該如何回嘴。想回一句賈家老太太卻是知道的,只又覺這般說不好,眼瞧著賈母可是沒有承認這個的意思。若說出穆家,畢竟尚未正式結親,且穆家尚在孝,再沒有這時候談婚論嫁的了,一時臊的不成。寶釵正在那邊同幾個姐妹說話,也未留意這邊動靜,卻有薛母身邊的大丫鬟金鎖兒瞧著這一出,便偷偷地去尋了寶釵去。寶釵聽著金鎖兒幾句耳語,心下既羞臊又惱憤。自來結親乃是結兩家只好,哪有賈家這般逼迫人的。且不說當日東安郡王府因同賈家交好,方請了賈老太君來做這媒人,兩家雖未正式過禮定親,可彼此也是有定禮的。她那金釵可還在穆家里呢,更別說她及笄時,穆安該特特送了禮來。自然,這種私相授受之事卻是不好明言的,只情義卻已是有了的。只寶釵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再不好拿這樣的事去質問長輩的。只也不能眼睜睜瞧著薛母被人刁難,寶釵心下暗暗一合計,便有了謀略。她就說呢,方才襲人話里話外百般暗示,她原沒多想,卻不想賈家早有了想頭兒了。寶釵可自認不是什么和氣人,她素來是你敬我一尺我方還敬你一丈的。既然招惹到了自家頭上,她是不吝于用些陰私段,叫賈家人知曉知曉厲害的。寶釵轉著眼珠子瞧了一圈兒,便見著了寶玉院子里的兩個她認得的丫頭,一個叫秋紋,一個叫碧痕的。那秋紋乃是寶玉院里的四個大丫頭之一,碧痕卻只是個二等丫頭。不過她二人素日脾性想和,便常在一處。如今賈母過壽,來來往往的客人不少,各院里便都有丫頭過來幫襯著。因著秋紋素日并不為寶玉所喜,她便也同院里的其他幾個丫頭過來賈母這邊,也是湊湊熱鬧,長長見識的意思。寶釵原也同寶玉這屋里的丫頭們認識,各人各脾性,寶釵便只搭了幾句話,便知她們是個什么性子的人。只她不過一個外客,素日間施些小恩小惠,府里的丫頭們自然都只說她好的,每每到了一處自有人來奉承便罷了。難道還叫她同這些個小丫頭片子們一處,去爭哪門子的風吃哪門子的醋不成?因她面大方,寶玉院里的丫頭,除了晴雯,旁個自然都只一味恭敬著。寶釵打量了一眼秋紋,見她穿著一身頗為體面的半新衫子,知她又得了王夫人的賞,特特穿出來現(xiàn)眼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