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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窩囊地丟了差事卻是忒丟人了些薛蟠笑知道丟人便好你以為這巡城衛(wèi)的差事那么好得的呢行了都同我說了還嘆氣個什么勁兒明日你拿了我的帖子去一趟你穆大哥的府上把那差事拿回來便是了只是往后可莫要這般沖動了再著了別人的道兒我是再不肯救你的馮紫英忙起身沖薛蟠又是行禮又是作揖的薛蟠笑行了行了莫叫你堂弟看了笑話馮紫英這才又坐下笑道薛大哥哥放心我再不會同那仇家小子慪氣了往后見了他我躲著還不成么薛蟠斥他難道咱們是那等一味怕事的么只是你也長些腦子莫叫旁人暗算了去才是下次再見了他做蠢事只管逮住了扔進大理寺自有人收拾他屆時咱們也脫了身他也受了教訓(xùn)豈不快哉馮紫英拍案大樂快哉快哉甚是快哉正說話間那邊已經(jīng)到了時辰唱曲的父女下了臺老鴇上來絮叨了一番薛蟠也沒細(xì)聽規(guī)矩早便有所耳聞的不一會兒屋門被敲響有小仆送了空白的筆墨書簡上來薛蟠嘿嘿一笑將其仍在一旁馮紫英道薛大哥哥不寫么薛蟠笑就我這兩下子你難道還不知道么沒的叫人看笑話呢馮紫英自己個兒也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今日他只是領(lǐng)家里的堂妹過來看熱鬧的便也未動阿怡瞧著倒是蠢蠢欲動的模樣薛蟠便笑道不如阿怡來湊湊這熱鬧阿怡瞧了眼身邊的堂兄馮紫英便道阿怡想寫便寫吧若是能拔得頭籌咱們說不得還能借了阿怡的光呢那阿怡便也不推讓想了想口中輕輕道了聲有了遂提筆寫了起來阿怡聲音輕輕的倒也不含多少女氣很符合這個時期的少年清亮的嗓音阿怡很快寫好薛蟠先拿來邊讀邊品析了一番他雖不會做賞析賞析卻是沒問題的林玨一旁聽了心下也是一動如此倒省了他動作且阿怡畢竟是女子她做出的詩詞想來能更加合乎這館中女子的心聲薛蟠這邊做好了自然有小仆來取了送進內(nèi)院去待內(nèi)院中的女校書們鑒賞過了方各自投了帖子哪間哪個得了這帖子便是蒙了哪個女校書的青眼方可入后院敘一敘的若再合了女校書們的眼緣兒成為入幕之賓未為不可阿怡的詞寫得自然是極好的也得了一張?zhí)友磶讉€未有大作只也沾了同屋的光能一處過去只是這般的話哪個能入了女校書的眼便不大好說了因而往往便是哪個入了眼哪個去的再沒有這般幾個一起的了小仆引著幾人到了一處小院兒薛蟠四下打量卻是極幽靜的待入了內(nèi)室顯見的那女校書倒未料到竟是來了這好幾個的只愣怔也只是一瞬罷了旋即便露出笑臉喚屋中小婢端上茶水點心伺候那女校書打量了一圈兒屋中人心下便有了計較笑對阿怡道便是這位小公子做的詞吧阿怡第一次這般近距離的接觸這樣的人心下難免有幾分好奇聽她一下便猜出了自己有些驚訝不過卻也點頭承認(rèn)了那女校書便親為阿怡執(zhí)盞倒了茶只同她繼續(xù)說話小公子是第一次來咱們這樣的館里么阿怡畢竟是女子偶爾說一句倒罷了若是說多了難免會被人聽出來便只點頭算是回答女校書笑得溫婉小公子不必緊張我原也是良籍出身只因同族長輩犯了事受了牽連方被充作坊肆并非自甘下賤之人今日咱們有緣相見我觀小公子詞中種種意境竟似說到了我的心肝里了這才生了見一見小公子的念頭阿怡點點頭問道這位jiejie如何稱呼女校書掩嘴笑道哪里還稱得上什么jiejie了沒的污了小公子身份入了這館我便以清平樂為名了阿怡訝然怪道自己的詞能入了這位的眼呢她所書也正是清平樂一首阿怡越發(fā)對這清平樂好奇起來不過她來時自家堂兄馮紫英曾同自己說過這楚館的規(guī)矩便是好奇也不能問出問了便是壞了規(guī)矩了薛蟠聽她二人說了幾句便有些不耐煩了招手對立于一旁的小仆道給爺叫幾個唱曲兒的進來小仆未敢動作那清平樂便笑道恐爺們兒們坐的乏了阿苦去叫一班樂娘過來又對薛蟠幾個歉聲道實在是遇到小公子太過投機了一時竟怠慢了諸位實在是失禮得很那馮紫英也是個憐香惜玉的忙便道無妨無妨我等不通文墨哪里能同你們這些個肚子里又墨水兒的說到一處去你們自說你們的我們有曲兒聽便好了說完還去拉薛蟠薛蟠只得道是是不通文墨不通文墨林玨在他身后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第80章薛蟠與林玨在這館中耗費了一日也未摸清這后邊的主子是哪個實在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誰曉得馮紫英竟帶了個女眷過來呢他們倆原定的計劃便未來得及施展過了些時日馮紫英拿了薛蟠的帖子走了穆安的門路這才重回了巡營衛(wèi)只還是管著巡街一類的事他便也安心地做了倒是叫神武將軍心下極為歡喜問了馮紫英知曉其中恩騎尉薛蟠的功勞心下自然記了他的好了待馮紫英休沐便給薛蟠下了帖子仍約的楚館升平樂薛蟠想了又想到底還是去了順便也約了林玨馮紫英見著薛蟠滿面春風(fēng)悄咪咪地說道薛大哥哥我頭幾日巡城時正遇著那仇家小子喝多了撞翻了一個老農(nóng)的籮筐竟還罵罵嚷嚷地也不賠錢我沒出面叫了幾個營衛(wèi)把他扭送大理寺去了雖沒怎么著他可丟人是盡夠了的薛蟠無奈地嘆了口氣瞅瞅你這點兒出息怎么說他身上不過是捐了個小官兒連個實權(quán)都沒有成日間盯著他與他為難有什么意思呢與其整日琢磨這些卻不如想想如何建些功業(yè)屆時你官職居他之上何須使這些手段他便能匍匐于你腳下了到了那時豈不才是真的痛快么馮紫英雙眼晶亮仿佛見到了幾番害自己被老爹痛毆的仇家小兒匍匐于自己腳下求饒的場景一連聲道痛快痛快馮紫英同林玨自也是見過的只是馮紫英自恃武將出身再是不能同這些個文官湊到一處去了無奈家中有個姑奶奶死活相中了林小探花他也不好對林玨不敬了要他說小姑奶奶都沒見過人家林小探花不過是讀過幾首京中流傳出去的詞啊曲兒啊的竟就被征服了從此芳心暗許還做出逃婚這樣的事來這也就是將門出身的姑娘了否則在那些個推崇詩書禮教傳家的豈有好果子吃今日那阿怡小姑娘沒來薛蟠同林玨便定好了要引出那背后之人了馮紫英聽說兩人有計劃忙不迭地自告奮勇加入進來他正經(jīng)了一段時間如今正憋著勁兒搗亂呢三人裝作兩撥來的薛蟠仍是大擺紈绔派頭那鴇母一眼便認(rèn)出了他來知這是一條大魚忙迎了出來薛蟠仍要了雅間這次倒不如上次那般失禮馮紫英像條小尾巴一般跟在他身后那鴇母卻是認(rèn)得這位巡營衛(wèi)的吏官的見他這模樣便暗自猜測恐薛蟠出身不凡越發(fā)地殷勤了鴇母親引了二人雅間里去不一時特特裝扮得一身窮酸的林玨便跟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