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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以來的疑惑。“什么?”齊宣知道自己臉肯定紅透了,都不敢抬頭看他。沈行川頓了頓,道:“你為什么突然不給我做飯了?是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氣了么?”什么鬼啊?齊宣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了。他為什么要對做飯這么執(zhí)著啊?這人一天都在關注什么奇怪的東西?齊宣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沈行川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你笑什么?”齊宣彎著一雙鳳眼睇向他,“笑你是個飯桶?!?/br>沈行川愣了愣,盯著他浮動著笑意的眉眼,感覺心臟也顫了兩下。十九齊宣拿到酒店房卡,陷入了片刻的懵逼,他踹了陸驍一腳,“我們四個人,你就訂兩間房?”陸驍得意地一揚下巴,“感激你爸爸吧,我專門給你和你家沈教授訂了一間房,方便你們小兩口溝通感情?!彼f著給齊宣遞了個“你懂的”的眼神。“溝通你大爺!”齊宣又一腳踹過去,心里卻突然期待起來。和沈行川共處一室,孤男寡男,一起過夜,指不定就能發(fā)生點什么,到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拿下——“麻煩幫我再開一間房?!鄙蛐写ǖ穆曇舸驍嗔她R宣的遐思。他回過頭,見沈行川已經拿出了護照,遞給前臺。他心里像是被一盆冷水澆下,然后又有一把火從里面燒起來。陸驍不解地湊過去,“干嘛再開一間?我定的行政套房,床夠大,不擠?!?/br>還不等沈行川開口,齊宣就拖著行李走過來,瞥了沈行川一眼,又扭開頭,對陸驍道:“愛開就開,愛住哪住哪,人家講究著呢,哪輪得著你管?!?/br>沈行川聞言回過頭,看著齊宣似乎是在生氣的表情,眼中露出了一絲困惑,他剛要開口,前臺接待禮貌地把護照推了回去,“對不起先生,現(xiàn)在是圣誕高峰期,我們酒店都住滿了,要等明天才有空房?!?/br>“哎呀怎么這么不湊巧,”齊宣停下腳步,毫不真誠地感嘆,“怎么辦呢沈教授,我現(xiàn)在也突然不想跟你住一間了,感覺還是陸驍看著比較順眼?!?/br>陸驍冷不丁打了個激靈,“你倆這又玩的什么小情趣?”齊宣充耳不聞,笑著勾住陸驍的肩,“我看還是咱倆睡吧?!比缓笥殖欖淠晷Φ溃骸皩氊悆?,把你的小男朋友借我一晚唄?”顧熹年一臉平淡,“你隨便?!?/br>“媳婦?!”陸驍哀嚎,然后扭頭對齊宣吼道:“誰他媽要跟你睡?。±献訉iT搞個溫泉度假是為了跟你睡的嗎?!”這時齊宣忽覺手中一空,行李被人搶了過去,剛一回頭,口袋里的房卡也被抽了出去。沈行川拖著齊宣的行李箱,目光在他摟著陸驍肩膀的手上停留了數秒,沉著臉道:“上樓?!?/br>行政客房內,沈行川看著忙著收拾行李的齊宣,猶豫了幾次,終于還是開口:“你怎么又生氣了?”齊宣手下頓了頓,但還是沒回頭,從行李箱中翻出一套睡衣,道:“我生氣了嗎?我哪敢跟您生氣啊。您堂堂沈大教授,跟我住一間房都嫌棄呢,我還有資格跟您生氣?”沈行川眼中閃過一絲愕然,“我沒……”話到嘴邊,卻又說不下去了。自己沒有嫌棄他,只是覺得和他住一間太過唐突。可為什么自己會覺得唐突?明明他們都是男人。沈行川突然有些想不通了。這時齊宣拿著睡衣,徑直走近浴室,啪的一聲,甩上了門。沈行川看著浴室門,沉默了幾秒。他最近才發(fā)現(xiàn),齊宣的脾氣真的很不好,自己好像隨便做什么都能惹得他生氣。沈行川再度困惑地皺了皺眉。直到睡覺,齊宣都再沒跟他說過一句話。半夜,沈行川忽然感覺上不來氣,猛地驚醒,發(fā)現(xiàn)齊宣正死死抱著自己。他把被子踢掉了,凍得只能抱住自己取暖。“……齊宣,你醒醒?!鄙蛐写ㄍ屏送扑R宣皺起眉頭不滿地哼了一聲,不但沒松手,反而把他摟得更緊。沈行川嘆了一聲,只得把自己的被子給他裹上,然后下床撿起被齊宣踢掉的被子,蓋上繼續(xù)睡。不知過了多久,沈行川又一次被勒醒。一睜眼,果不其然,齊宣又踢掉了被子,摟著自己當暖爐。他又重復了一次之前的舉動,可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又被齊宣勒醒了。“……”沈行川扶著額頭重重嘆了一聲,這回他不打算再放縱齊宣了,用了點力掰開他的手,把他推到原來的位置,也不去管他踢掉的被子,徑自睡下,想著齊宣凍醒就會撿起被子自己好好睡了。可沒過多久,沈行川就感到一絲冰涼的觸感。他一個激靈,剛翻過身就見齊宣一個勁往自己被子里鉆。沈行川渾身一僵,心臟劇烈地跳個不停。他抬手就去推齊宣,然后把被子緊緊裹住。好不容易平息了心跳,他發(fā)現(xiàn)齊宣蜷起身體抖個不停。“唔,冷……”沈行川又是一頓,眉頭緊緊皺起,片刻后,放棄了什么似的,嘆了一聲,躺過去掀開被子,把齊宣裹進了自己懷里。過了一會,齊宣抱住了沈行川,舒服地在他胸口蹭了蹭。沈行川渾身緊繃,心口涌起一陣陣酥麻。他深吸了一口氣,在齊宣后背輕拍了一下,道:“別動?!?/br>而齊宣竟真的就不再動了,躺在他懷里安安穩(wěn)穩(wěn)睡著了。第二天一早,齊宣醒來,沈行川剛好洗漱完出來。齊宣瞥了一眼他眼底濃重的烏青,“跟我睡一間,你都反感到失眠了么?”沈行川看了看他,“托你的福,的確沒睡好。”“你!”齊宣掀開被子,怒氣沖沖地下床去洗漱,卻被地下的被子絆了一跤,莫名其妙看向沈行川,“你把你被子扔我這干嘛?”沈行川淡淡看了他一眼,道:“那是你的被子?!?/br>齊宣:“你騙傻子呢?我剛從我被子里出來好么?!?/br>沈行川:“那是我的被子?!?/br>齊宣一僵,“你什么意思?”自己蓋的是他的被子,自己的被子又在地上,那昨晚他們是怎么睡的?沈行川睇了他一眼,“你自己想?!?/br>什么鬼啊?!齊宣內心暴躁,但不管再怎么問沈行川,他都絕口不提。一小時后,四人穿著浴袍,被招待引到了酒店后面的露天溫泉。裊裊熱氣蒸騰到半空,在冬日清晨的陽光下,折射出令人沉醉的色彩。清晨泡溫泉的人還不多,等招待離開后,陸驍走到一個沒人的池子邊,唰地扯開浴袍丟到一邊,露出一身精悍肌rou,扯出一個深奧的笑,“都裹那么嚴實干什么?泡溫泉的奧義就是全裸。”說罷就朝自己內褲拉去。啪的一聲脆響,顧熹年狠狠在陸驍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橫著兩道秀氣的眉毛,慍道:“現(xiàn)什么眼,穿上!”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