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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師:被討厭了,難受,而且并不知道為什么。二十一其實沈行川買水回來的時候,齊宣正打算出來不泡了,誰成想跟沈行川一通大吵,氣得他又回去泡了10分鐘,現(xiàn)在果然開始大腦缺氧,心臟撲通撲通快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他心道不好,周圍連個熟人都沒有,自己怕要暈在溫泉里了。他連忙站起來,結(jié)果身上根本使不上力氣,兩腿一軟,就往旁邊歪過去。這時兩只手迅速扶住了他的雙肩,他的后背靠近了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誰?沈行川?“你還回來干什么?你不是嫌我沒腦子,不是懶得管我么?”齊宣迷迷糊糊地錘了對方一拳,由于暈得厲害,也沒使上多少勁,“你少搭理我。”“我背你回去?!睂Ψ轿兆×她R宣打過來的手腕,在他耳邊低啞地說了一聲。齊宣隱約還聽到了一聲輕笑,他懷疑自己是暈出幻聽了,沈行川什么時候跟自己笑過。但現(xiàn)在齊宣也顧不得賭氣,他這回暈得厲害,額頭冷汗密布,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眼睛都睜不開,只得緊皺著眉點了點頭,然后就覺得被人背在背上,起起伏伏,離開了溫泉池。“先喝點水,你泡得太久,臉上都沒血色了?!鄙硐氯诉f過來一瓶水。齊宣接過喝了兩口,渾渾噩噩地想,沈行川怎么突然話這么多。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被人放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伸手摸了摸,應(yīng)該是床。他勉強睜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回到了客房,可再一細(xì)看,周圍擺設(shè)怎么和自己房間不同?這時一個穿著浴袍的男人走了過來。“程悉?你怎么在這?”齊宣擰著眉頭,從床上半支起身體,四肢還是極度虛軟。他心底奇怪,這次怎么暈得這么厲害,過了這么久還沒恢復(fù)?程悉笑著走上前,貼著齊宣身旁坐下,一掌撐在他手邊,俯身湊到他耳側(cè),另一手掰過他下巴,低聲道:“我辛辛苦苦把你背回來,你怎么翻臉就不認(rèn)人呢?”齊宣猛地反應(yīng)過來,剛才的人是程悉?!自己竟然以為是沈行川,毫無防備地就被他帶過來了。他強壓下暈眩,冷聲道:“那我謝謝你全家了?!比缓笃鹕砭鸵撸蓜傉酒饋砭蜏喩硪卉?,撲通一聲又倒回了床上。程悉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坐在床邊笑吟吟看著倒在旁邊的齊宣,勾起他鬢邊一綹發(fā)絲在手中把玩,然后又用食指背在他下頜來回輕撫。“這么急著走干什么,我好不容易把你帶回來,我們不好好敘敘舊情,不是太可惜了?”程悉的手指順著齊宣的側(cè)臉,滑到了脖頸。齊宣惡心得想要避開,卻根本使不上勁,他這才確信自己并不只是泡溫泉泡暈。他忽然想起程悉給自己喝的那瓶水,狠聲道:“你給我喝了什么?”程悉笑道:“當(dāng)然是能讓你舒服的東西?!?/br>齊宣感到有一股火苗從身體深處躥起來,蔓延到每一寸皮膚,讓他渾身不可控制地戰(zhàn)栗。“怎么樣,是不是很興奮?”程悉俯身盯著他燒紅的臉,慢條斯理地解開他浴袍的腰帶,視線順著他袒露出的身體,一路游走到身下最隱秘的地方,眼中閃起淬著欲望的光,調(diào)笑道:“你有反應(yīng)了。”齊宣沉重地喘息著,拉起浴袍翻身想要離開??蓜倱沃饋?,腰間立時一陣劇烈酸麻,整個人又重重栽回床上。程悉也不去阻攔他,就站在床邊,噙著笑欣賞著齊宣軟倒又爬起來,咬著嘴唇一點點往床邊爬,浴袍都被掙扎地滑下肩膀,最后噗通一聲,跌到了床下。“嘖嘖,”程悉慢悠悠晃過去,抱起齊宣,“可憐見的,摔得我都心疼了?!?/br>“滾……”齊宣想推開程悉,可他現(xiàn)在連說句完整的話,都要話費好大的功夫。“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希望我滾吧?”程悉把他放在床上,玩味地掃了一眼他顫抖的側(cè)腰,然后忽然發(fā)力按住他,俯身壓了上去。“我一直奇怪,你跟我交往半年,怎么就死活不跟我上床?我原本還以為你性冷淡,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嘛?!背滔つ笾南掳?,強迫他看向自己,“難不成,你還想為了誰守身如玉?沈行川么?你一直等著他給你破|處?”“你找死……”齊宣咬緊后牙,一拳打過去,卻被程悉一掌擒住,按在頭頂,唰啦一聲,扯掉了他本已凌亂的浴袍。緊接著,齊宣就感到一只手撫上自己后腰,貼著脊線滑進(jìn)了內(nèi)褲。好惡心?。?!一瞬間,久違的無助和絕望沖破禁錮,洶涌地沖刷著齊宣每一根神經(jīng)。救我,誰能……救我?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沈行川的臉,自己當(dāng)時為什么要和沈行川置氣?如果沒鬧脾氣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和他在一起。可是沈行川嫌棄自己,要是被程悉弄臟的話,他就更嫌棄自己了……齊宣望著天花板,兩行眼淚從眼角涌出。忽然,壓在身上的人橫飛而出,在地板上撞出一聲悶響。緊接著,床邊傳來了程悉的慘叫聲。齊宣眼角瞥到一個人把程悉按在地上,一拳一拳狠砸在程悉臉上。那人看起來竟有點像沈行川,齊宣覺得自己一定是崩潰到出現(xiàn)幻覺了。“齊宣?!”“幻覺”里的沈行川聽到齊宣的動靜,立刻搶過來,看到他赤裸的身體慌忙別開臉,然后一把扯過旁邊的浴袍,把他緊緊裹住。“你怎么樣?哪里受傷了?”齊宣緊擰著眉,盯了他半天,猶疑道:“沈行川?”“是我!”沈行川忙答,“你哪里不舒服?”齊宣緊攥著他的胳膊,在他懷里拼命蜷起身體,竭力忍著身體里的燥熱,急促喘息道:“我……熱……”沈行川感到齊宣劇烈的顫抖,忽然渾身一震,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這時陸驍和顧熹年氣喘吁吁地跑進(jìn)來,陸驍扶著門框,“我的天哪沈大教授,你也跑得太快了——”話音未落,他看到了屋里的情形,臉色當(dāng)即一黑,朝著倒在地上的程悉大步走來,“你他媽真敢動齊宣,信不信老子廢了你下面那玩意?!”“你和熹年報警處理他,我先帶齊宣回去?!鄙蛐写ū瘕R宣,迅速叮囑陸驍幾句,轉(zhuǎn)身就大步走開。“唉怎么——”陸驍剛要再問,卻被顧熹年拉住。他看到齊宣的狀況,再一看沈行川的反應(yīng),立刻就猜到是程悉給齊宣下了藥,眼下這種情況,別人確實幫不上忙。客房內(nèi),沈行川看著齊宣蜷縮在床上不停顫抖,心急如焚卻又全然無計可施。齊宣把嘴唇咬破了皮,臉頰紅得像是在發(fā)高燒,額頭和脖頸滲著細(xì)密的汗水,把烏黑的發(fā)絲一綹一綹沾在臉頰。沈行川終于看不下去,伸手擦去他額頭上的汗水,誰知齊宣像被電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