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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想跟在景同知身邊學(xué)習(xí)。殿下能干又能吃苦,一定能幫上忙的!”鐘正青笑著,好似自己推出去的是個好幫手,而不是個□□煩。王子凱可不吃這套,他聞言面色就淡了下來,皺起眉頭,欲說還休:“這……怕是不好吧。二殿下那等尊貴,豈能屈居人下。”鐘正青聽了,心想二殿下還覺得這個王子凱為了定北城不要名聲,其實這才是頭老狐貍。聽聽這話,二殿下何等尊貴,豈能屈居人下,分明就是在提要求——讓二殿下老實聽話。不過這正合鐘正青的意,他還愁管不住呢,就笑著道:“景同知是圣上師弟,便是太子殿下都要喊聲小師叔的,何來屈居之禮!”王子凱露出意動的表情,可隨即還是搖頭:“不行、不行。不太妥。”鐘正青呵呵一笑:“我軍聽聞定北貧苦,愿意捐兩萬兩白銀用于教化一途?!?/br>王子凱見好就收:“多謝多謝!鐘先生替我謝謝你家大將軍!你且放心,景同知是狀元,學(xué)識過人,品性高潔,二殿下在他身邊一定能如入蘭芝之室,久而自芳!”兩方達(dá)成共識,自然你好我好。不過為了防止銀子白花,鐘正青多留了個心眼。他笑著道:“我自然放心。二殿下來這兒,圣上也是知道的。景同知可是圣上都放心的人,我何須擔(dān)心?!?/br>王子凱穩(wěn)得很,面色絲毫不變。鐘正青在意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不客氣地講,就二殿下那個腦子,小狐貍頂他十個、百個!*******第二天。景行之帶著手下十幾號人,聚在了一起。剛說上幾句,那頭王子凱的師爺就把李嘉瑞給帶來了,還給了個七品虛官,好讓景行之明面上不能拒絕。王子凱事先提過,景行之也就順手收下了,還和那師爺說笑了兩句,弄得李嘉瑞又期待又忐忑。期待的是自己即將深度了解渾身心眼的景行之,忐忑的是景行之的反應(yīng)好奇怪,好似對自己的到來有幾分期待???一定是常勝而驕了。李嘉瑞分析過后,得出結(jié)論。然后他細(xì)數(shù)了一下自己的敗績,都忍不住心疼起自己來。太慘了,折騰一回被罵一回,好不容易踩個畫,以為自己占據(jù)上風(fēng)了,結(jié)果被送去鄉(xiāng)下地方,吃呢吃不飽、睡也睡不好;再折騰,直接就給父皇打包送到軍營去了;如今打了個轉(zhuǎn),竟淪落到景行之手底下聽差。戰(zhàn)果竟是如斯慘烈!李嘉瑞想著,情緒低落,眼眶微紅。他吸了一口氣,強(qiáng)打起精神聽著景行之說話,看景行之在一塊大大的黑色的板子上,用白色的東西寫寫畫畫。聽著聽著,李嘉瑞就入神了。這叫黑板的板子好用?。∮脕砩险n極好的,看得清楚。這主意不錯!那些圣人學(xué)說最是煩人啰嗦!……景行之一邊講著,一邊給眾人解惑,或者是和其他人討論,偶爾才能分神關(guān)注一下李嘉瑞。發(fā)現(xiàn)李嘉瑞老實聽著,他在心里點了點頭,看來昨天那頓揍挺好用的。既然這么有用,那下回熊孩子搗亂的話,就好處理了——再揍一頓!回到正題,景行之對于先期的定北教育之路,拋開了早前的下鄉(xiāng)狂開學(xué)堂狂講圣人學(xué)的思路。他打算從實用入手,不講什么圣人學(xué)了,先用常用字開始。學(xué)認(rèn)字的開頭,也不是天地洪荒,而是柴米油鹽,各種用得上的東西。其實就是照搬了小學(xué)的思路,從簡單的教,考慮到百姓們的需要,還教算學(xué);深奧些的,會教刑法和各類契約,方便老百姓不受蒙騙。當(dāng)然,愛國教育不能少,不然教得再好,回頭不是自己人多吃虧。教育沒有國界,但是從目前的時代來看,受教育的人有國界。景行之心里,自己是種花家的人,也已是李朝的人。想到李朝,景行之忍不住掃了李嘉瑞兩眼,掃得李嘉瑞心頭惴惴,疑神疑鬼。結(jié)果到了結(jié)束,景行之劃分完了各人負(fù)責(zé)區(qū)域,李嘉瑞也沒見景行之給自己找茬。反倒是李嘉瑞見自己什么都沒攤上,主動出聲道:“景大人,我呢?”景行之露出笑容:“你跟著我?!?/br>李嘉瑞屁股一疼,看著這個笑容不知道為什么就很想跑。可他堂堂二皇子,將來的鐵將軍,豈會不戰(zhàn)而逃!李嘉瑞繃緊了臉頰兩邊,僵硬地點頭:“跟你就跟你。”景行之失笑。要不是怕你惹事,我才不帶你,小屁孩。*****“開會”半日,下午景行之給放了半天假,因為第二天就要下鄉(xiāng),往后說不得還要各個偏僻地方跑,想想就辛苦。放假的這半日,主要用來讓大家和家里人相處一下,然后收拾收拾東西。景行之自然也要收拾東西,他也回了家。柳方給他收拾行李,收拾著收拾著,突然偷看起景行之來。景行之逗著阿燈玩,感覺自己快要被小方方熱情的目光看穿,就忍不住回頭問:“我今天哪里特別好看?”柳方看看他,懶散地道:“我不想收拾你的行李了?!?/br>“累了?叫我啊,你來看著阿燈?!本靶兄鲆幌聝涸遥鹕碜约喝ナ帐靶欣?。柳方卻沒去休息,從他身后抱住他的腰:“我可以收拾我的行李嗎?不想一個人在家?!?/br>景行之感受身后的溫?zé)幔瑹o奈道:“哪里是一個人,還有阿燈呢。”柳方?jīng)]說話,搖晃的腦袋在景行之背后蹭了蹭。他極少這般撒嬌蹭蹭,像小孩似的乖,熱乎乎的氣息還噴灑在脖頸后面。這誰頂?shù)米??景行之被蹭得心都軟了?/br>景行之服軟道:“好吧,好吧,我們一家一起出門。反正阿燈看著小,其實壯得和小牛犢一樣?!?/br>柳方高興得踮起腳,從后面在景行之側(cè)著的臉上親上一口。小阿燈瞪著眼睛看著,心想臉蛋也不好吃,爹爹們又在騙他。于是從收拾景行之一人的行李,變成了收拾全家的,甚至行李里還要帶上兩頭活羊。自己這邊收拾好了,景行之抱著阿燈,帶著小方方,去看莊哥東西收拾得怎么樣。不想汪莊也想找景行之呢!一到地方,詭異傻笑著的汪莊就放下手頭的東西,把幾張信紙遞給景行之。看著莊哥傻笑的臉,景行之一懵,撿著金子也不帶這么高興的吧?看完信,然后就明白了,信上寫著書娘懷孕了!柳方反應(yīng)更快,笑著道:“恭喜莊哥啊!嫂子懷了,明年就添丁了,家里更熱鬧了!”景行之也笑著恭喜:“恭喜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