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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幾包紅雙喜,要了監(jiān)控?!?/br>“監(jiān)控調(diào)到那一天,我就看到黃峰從家里出來,嘴里叼著一根煙,還沒點著,正打算乘電梯的時候,電梯門忽然打開了,這一層也沒人按電梯,電梯里也沒人,不知怎么的就停了下來?!?/br>“與此同時,放在電梯口的一袋垃圾,像是突然被人踹了一腳,咕嚕嚕地散了一地?!?/br>“我就看見黃峰一個哆嗦,慌張地左顧右盼,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他身邊似的。就在這時候,他嘴里叼著的那根煙,忽然燃了起來,明明沒有火種、沒有打火機,就那么憑空自己燃了起來?!?/br>江林說著,笑得眼睛彎彎,看起來倒是也有些癡:“你說奇不奇?黃峰他可不就嚇死,他大叫一聲,電梯也不敢進去了,慌不擇路地走樓梯?!?/br>“樓梯走得好好的,他一口氣下了兩樓才緩過來,慢慢恢復了鎮(zhèn)定,腳步也沒先前那么慌了,可偏偏,就是這個時候,樓梯邊上的窗戶冷不丁地被吹開,哐地一下,窗戶邊沿砸在黃峰胳膊上?!?/br>“我看他往窗外一看,就像是見了鬼似的猛地往后仰,眼睛瞪得比黃牛眼睛還大?!?/br>“就這么一下,他失去了平衡,結(jié)結(jié)實實地從樓梯上滾了下去,胳膊在摔下樓梯的時候撐了一下,咔擦就一截骨頭直接戳出來了?!?/br>“我看監(jiān)控的時候都替他覺得疼?!苯诌@么說著,面上的表情卻不像是這么說的。“我興奮了一陣后,意識到我姐夢里托給我說的話是真的,她報復了黃峰,直到現(xiàn)在,那黃峰還在醫(yī)院里躺著,一會兒因為傷口感染不得不重新包扎,一會兒又因為別的情況折騰,整個人生不如死地活著。”“然后我想,既然這是真的,那我姐喊著被壓著,也是真的?于是我又回到了那個工廠,仔細看了一圈,卻摸不著頭腦,所以我想,我還得找個懂這方面的人來幫我?!?/br>“我不敢貿(mào)然找人,怕被黃峰發(fā)覺。”“大概是因為我姐的緣故,他最近對我的關(guān)注越發(fā)緊密。”“我不敢有太大動作,最后只好通過這個方法,以期有人能發(fā)現(xiàn)?!?/br>“本來我已經(jīng)想過了,要是再沒人發(fā)現(xiàn)的話,我就換種更直接點的法子,至于懂奇術(shù)的異人,我可以再慢慢地找?!?/br>“我沒想到,就在我要放棄的時候,你出現(xiàn)了,就這么把事情推到了公眾的視野里,甚至還找到了我?!?/br>江林說著說著激動起來,他在原地踱步,緊緊握著雙手:“我沒想到這人會是你。竟然是你?!?/br>他頓了頓,驀地抬頭,鼓足了勇氣問:“你能幫我嗎?只要找到我姐喊疼的原因,別的……別的我可以自己來,我也略懂一些的,只要你告訴我怎么做!”作者有話要說: 捉口口☆、第53章裝神弄鬼第五十三天裝神弄鬼第五十三天·“他好,我想他活。”江一鳴其實沒想到事情的發(fā)展會是這樣的。他琢磨著是有人留下騰蛇圖紋作為暗示,希望有人揭秘,這點他猜到了,但他沒想到這件事情的背后,還有一道被困的亡魂。他回憶之前在工廠時的觀察,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當時有哪里不對勁,更沒覺得有道亡魂被困在那兒。他相信自己的判斷,絕不可能有道亡魂被困在工廠里,而他卻毫無察覺的。江一鳴看向江林,問道:“你確定你jiejie是被困在工廠?”江林聽見江小少爺發(fā)問,眼睛一亮,知道對方這是答應下來了。只不過聽見對方問的,他又有些猶豫不決,吞吞吐吐地回道:“但是除了工廠……我想不出她還會在哪里……”“你把你看到的,關(guān)于你jiejie的情況完完全全再說一遍。”江一鳴說道。江林點點頭,又從頭到尾挑了重點說了遍。江一鳴沉吟了片刻,慢慢說道:“你姐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一個是被殺現(xiàn)場——你姐到底是死后被挪去工廠,還是在那兒被殺害的,這得等法醫(yī)那兒出了報告,聯(lián)系警方才能知道。”江林點點頭。“第二個,則是關(guān)于那個絞rou機?!苯圾Q說道。江林有些納悶地看向他,疑惑反問:“絞rou機?”江一鳴微頷首,解釋道:“我想哪怕是死后,看到自己尸體被絞成了rou糜,應當也會心有不甘,怨氣沖天。如果江林的魂魄沒有留在死亡現(xiàn)場,那或許就是停留在了絞rou機附近?!?/br>江林聽了反應過來,可那絞rou機,早就不知道被黃峰清理去哪兒了,哪里找得到?“那就讓黃峰親自開口告訴我們?!苯圾Q笑笑。他輕聲在江林耳邊吩咐了兩句,嘴角一勾,眼睛彎成兩道淺淺的月牙,看著就知道有一肚子壞水,偏偏又讓人恨不起來。江林聽著聽著,眼睛便亮晶晶起來,他用力點頭,回道:“行,我這就去安排!”“還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外甥畫的畫?!苯圾Q說道。江林聞言,忽然心里跟著一沉,他外甥畫的畫,從來沒有不靈驗過。前幾天,黃小波做了噩夢跑到他這來,不管那會兒還是半夜三更,就打開了書桌小臺燈,當著他的面畫了一張畫。不過和平時不一樣的是,這一次黃小波畫完之后卻又扔了,重新畫了一張,就是江一鳴后來手上的那張穿喉畫。他聽江一鳴問起,便把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怎么的,我這副還是修改后版本?”江一鳴挑了挑眉頭。“以前他畫的圖,都是一口氣畫成的,唯獨這次,居然畫了兩張,我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江林皺皺眉說道。他說著說著,突然眼睛一亮,匆忙道,“等等,我記得我把他畫過的畫都收起來了,那張可能也沒丟,我去給你找找?!?/br>江林說著,立馬小跑進自己的書房里。江一鳴在他身后,不緊不慢地跟上,好像關(guān)系性命的不是他的似的。江林的書房很大,大得不像是書房,倒像是兩間主臥被打通了一樣。說是書房,倒更像是道具屋,里頭雖然有一個書架,但除了零星幾本心理書外,全擺著江林做的那些小道具。江林在找先前收下的圖畫,他只是籠統(tǒng)放進了一個紙盒子里,并沒有仔細收,這會兒一張張翻找起來,還有些不大容易。“我能看看么?”江一鳴站在他的書架前,指著那一排精細的道具,扭頭問江林。江林抬頭看了眼,笑笑說沒問題。江一鳴漫不經(jīng)心地一只只拿起來又放回去,這些東西也就是做工精細了些,和之前在白水屋那兒遇見的道具,到底有些不大一樣,那些道具精細得讓人發(fā)毛。他隨口說道:“這些道具很精致。之前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