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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沒事人,完全沒有提起半個字。這人就一點也不在意?用不著問?他沉著臉進(jìn)浴室,悶頭沖了個澡。他看著鏡子里蒸騰出一片熱氣,映出他的臉來,混是一副陰沉不悅的樣子。鐘晟這塊木頭。江小少爺在心里惡狠狠地“嘁”了聲。他擦干頭發(fā)出來,沖著鐘晟努努嘴道:“換你進(jìn)去了?!?/br>鐘晟微點頭,合上手頭的書。江一鳴等鐘晟進(jìn)去后,湊過去看了眼長發(fā)公主在讀什么——江小少爺一愣,隨即就笑了起來,漂亮的焦糖色眼睛里蕩開一層層掩不下去的笑意。原來不是不在意,相反,是太在意了。江小少爺滿意了,裝作沒看見那本書的樣子,把書放回原位,然后施施然轉(zhuǎn)身走進(jìn)自己的臥室里。他一點也沒注意到,在那本書的書封上,放著一根不起眼的頭發(fā)絲,在他拿起來的時候,那根頭發(fā)絲落在地上。等鐘晟洗完澡出來后,他掃了眼書封,忽然勾起了嘴角。——江小少爺也該是開竅入網(wǎng)了。為了觀察、確定江小少爺?shù)膽B(tài)度和心思,鐘晟是把幾年前和一個退伍偵查老兵學(xué)來的技巧都用上了。兩個各自心懷鬼胎的人回到各自房間里,心情倒是出乎一致地愉悅。第二天,江一鳴收到鮑啟文的消息,告訴他再過兩天就要開播了。這部電視劇學(xué)的是美利堅那兒邊拍邊播的形式,根據(jù)觀眾的反應(yīng),隨時調(diào)整后續(xù)的劇情,要是勢頭不佳,甚至還會中途砍劇撤劇。“正好,一天兩集,一周更新八集,你的戲份也就在前幾集,估計錄的時候,你的戲份也差不多結(jié)束了。”鮑啟文說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會兒開播,連著之后要直播的綜藝,江一鳴就有了個銜接轉(zhuǎn)場的熱度流量,曝光會好不少。江一鳴聞言應(yīng)了聲,表示知道了。鮑啟文又道:“薛柯發(fā)來的新綜藝條款我看了,這期是純粹的尋寶副本,在國外某個群島里的一個無人海島上,沒有什么歷史傳說背景,算是很干凈了,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br>江一鳴微點頭:“之前薛柯和我說過這期的內(nèi)容,說是無人海島,其實也是時常會有游客登島度假的,不過倒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反正我們這四個人,我看也沒哪個火到國外去,遇不上什么瘋狂粉絲?!?/br>鮑啟文抽了抽嘴角,雖說事實也差不多如此,但不知道為什么,江小少爺說出口,就讓人覺得像是在嘲笑誰似的。他搖了搖頭,甩開這個念頭。“明天早上六點,我會過來接你,給你接了個雜志的采訪內(nèi)頁,要問的問題和回答的內(nèi)容,我全都微信上發(fā)你了,你好好背熟。”鮑啟文叮囑道。“雜志采訪內(nèi)頁?”江一鳴挑挑眉。鮑啟文“嗯”了聲。“那封面呢?”江一鳴又問。“……于明浩。”鮑啟文摸摸鼻尖,這期其實是打著宣傳劇的名頭做的采訪,正好江一鳴也演了個小角色,又是和于明浩有不少對手戲的,于是他托了個關(guān)系,要走了一頁的內(nèi)頁采訪。江一鳴嘖嘖了兩聲,“又是于明浩?”鮑啟文翻了個白眼:“有雜志上不錯了?!?/br>江一鳴輕哼一聲:“又不是封面,不稀罕。”鐘晟和他哥還都上過雜志封面呢,他怎么能跑去一個區(qū)區(qū)內(nèi)頁?太丟人了。鮑啟文黑了臉,粗聲粗氣地警告:“我不管你稀不稀罕,這內(nèi)頁可是我托了朋友關(guān)系拿到的,不準(zhǔn)給我搗亂?!?/br>江一鳴咂咂嘴,勉為其難。“要么你讓人把這個雜志買了?!滨U啟文說道,“不然就給我老老實實背采訪稿,不準(zhǔn)別出心裁?!?/br>“是什么雜志?我去聯(lián)系一下?!苯圾Q開口,咧了咧嘴角開玩笑道。鮑啟文:“……”差點忘記了這是真有能買下一個雜志的后臺的人。鮑啟文被噎得沒了聲,半晌哼哼了聲:“你乖乖的,明天給你帶中環(huán)那家店的甜甜圈?!?/br>江一鳴:“……你哄小孩呢?”鮑老師表示有用就行。江一鳴說完頓了頓,又接了一句:“我要巧克力味的,有巴旦木的那種。”上回留了一塊這樣的給于明浩,他沒吃著,這兩天心里時不時地就惦記著。鮑啟文在電話那頭無聲地笑,聲音正經(jīng):“知道了?!?/br>可不就是在哄小孩?他又叮囑了一遍:“明早六點樓下接你,別遲了?!?/br>“行了行了。真啰嗦?!苯∩贍敳荒蜔┑財[手,“巧克力味的巴旦木,別忘了?!?/br>鮑啟文:“……”誰比誰好了?不得不說,江小少爺雖然脾氣稍稍有些特立獨行,但其實是個很好帶的藝人,至少比其他藝人好哄得多,要是別的藝人能用一盒甜甜圈打發(fā)掉,這經(jīng)紀(jì)人的職位就不會供不應(yīng)求了。所以鮑啟文還是很愿意寵著哄著江小少爺?shù)?,小少爺?shù)囊笾鴮嵅桓摺?/br>隔天一早,江一鳴按掉了早起的鬧鈴,昏昏沉沉地赤著腳洗漱,套了件白色圓領(lǐng)T、穿了條寬松的休閑褲,換了雙厚底的運動鞋就出來了。鮑啟文看看江小少爺那一臉缺了覺的樣子,連忙拿出一盒甜甜圈塞進(jìn)小少爺懷里。“吃點墊墊肚子。”鮑啟文說道。江一鳴宛如行|尸|走|rou,聽著鮑啟文一個指令一個動作,乖乖拿了個甜甜圈,塞進(jìn)嘴里,食不知味地嚼著。不過倒是少有起床氣。之前錄第一期的時候,他還威脅過節(jié)目組和自家經(jīng)紀(jì)人,說要是不讓帶吃的甜食,到時候低血糖起床氣的來了,誰也別想錄節(jié)目。——但事實上,江小少爺就算沒睡醒,脾氣也從沒爆過,相反,比平時還軟,像沒斷奶的奶貓,迷迷糊糊柔柔軟軟,還尤其粘人。江一鳴輕輕拉了拉鮑啟文的袖子,低聲嘟噥:“我們等下要去哪兒啊?”鮑啟文聽著耳邊小少爺軟軟低低的聲音,心都軟了,還少見地被小少爺扯袖子。鮑啟文覺得自己一顆雞mama的心都快脹開了。“還有一個小時不到的車程,你吃完就睡會兒,到了我喊你?!滨U啟文也罕見地壓低了聲音,聲音尤其溫柔,聽得前排一直給鮑啟文開車的司機都抖了抖,雞皮疙瘩起來了。江一鳴稍稍一個機靈,本來半睜的圓眼睛忽然睜開,看了眼鮑啟文,半清醒半昏迷地嘟噥:“忽然那么溫柔怪不習(xí)慣的?!?/br>這倒霉孩子……鮑啟文嘖了聲。等到了雜志拍攝棚,江一鳴也終于醒神醒完了,他下了車就被拉去換衣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