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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于明浩張口就問。“沒事,好得很?!?/br>“真沒事?太好了,擔(dān)心死我了,我聽說你是暈倒后被一個身形魁梧、冷面閻王似的男人抱出來的!”于明浩喘了口氣。江一鳴抽了抽嘴角:“……很多人都看見了?”“……不多吧,就節(jié)目組那些沒走的工作人員。”于明浩小心地說道。“走了哪些?”“……薛揚、蔣勛兄弟、廖憲、江林和黃小波?!?/br>那至少還有七八十號人在那邊候著看見了。“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添堵的?”江一鳴語氣不善地問道。“不是不是,主要還是問問你好不好?!庇诿骱七B忙說道,“張小朵和蘇曉蓉都已經(jīng)被送到醫(yī)院觀察了,節(jié)目組說,打算安排一個后續(xù)直播,讓我們?nèi)ァ园l(fā)’慰問一下,也算是緣分一場,算是補上之前被中斷的直播?!?/br>江一鳴聞言,冷呵了一聲:“慰問蘇曉蓉他們?薛珂這是要吸人血饅頭,告訴他,要去自己去,我不奉陪?!?/br>“???”于明浩愣了愣,他對這個安排倒是沒什么意見,他習(xí)慣了工作上的事情都跟著經(jīng)紀人、節(jié)目組的安排走,難得一次聽見一個藝人直接懟上節(jié)目組的導(dǎo)演,公然反對行程,他頓了頓,有些遲疑:“這個行程……”他話沒說完,電話那頭就變成了一串忙音,江一鳴直接把他掛了。于明浩欲哭無淚,早知道他就不幫薛珂轉(zhuǎn)達這個安排打算了。萬一攢的那點好感度全掉光,那他虧大了!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嘿嘿,是不是我勤奮炸出了地雷呀??!開心!么么噠=3=、感謝念憶送大大十斤rou扔了1個地雷感謝饅頭就開水啊扔了1個地雷感謝每天都在犯困在隔壁扔了1個地雷、感謝讀者們的營養(yǎng)液:讀者“欣諾”,“rathcesia93”,灌溉營養(yǎng)液10讀者“每天吃吃吃”,灌溉營養(yǎng)液20讀者“云醉”,“喵喵喵喵”,灌溉營養(yǎng)液5讀者“西瓜冰”,灌溉營養(yǎng)液3謝謝小天使們的地雷和營養(yǎng)液!么么噠=3=☆、第87章裝神弄鬼第八十七天裝神弄鬼第八十七天·【二合一】“你這回去蘇祿群島,我第一次看見鐘晟那么慌?!?/br>“挺忙啊?一看到你朋友圈活過來就打你電話了,居然還被人搶了先?!苯圾Q掛了于明浩的電話后,立馬又接進了經(jīng)紀人的電話。江一鳴沒接話,問道:“什么事?”“你后來在島上遇見什么事兒了?”鮑啟文開門見山,直接問,“我和節(jié)目組那幾個人接觸了下,口風(fēng)倒是挺緊,不過一個個看著就像是被打擊過的傻樣,不太正常?!?/br>江一鳴按了按太陽xue,想到薛揚那幾個人遇到的事兒,捏了捏眉心說道:“他們大概是需要點時間緩緩?!?/br>“那我需要做什么二手準備么?”鮑啟文問道。江一鳴沉吟了幾秒,說道:“沒事,這些人不會說出去,說了也沒證據(jù),沒人會信……要真有人說出去,你看情況吧,島上有花類致幻,雖然勉強,但也可以往這方面引。”“行?!滨U啟文點頭說道,“那你沒事吧?聽說這次情況比上回還嚴重?”“差不多,就那檔子事情,反正還活著沒死。”江一鳴沒心沒肺地一笑,聽得電話那頭的鮑啟文太陽xue狠狠一抽。“呸呸。”鮑啟文笑罵了一句,說道,“你過會兒上微博給你粉絲們報個平安,還有,今晚播到你出場了,記得發(fā)個微博宣傳一下,圖片和文案我等下微信上發(fā)你?!?/br>“哦?!苯圾Q索然無味地應(yīng)下來,“來來去去粉絲也是那些人,你讓官博后援會發(fā)一個不也一樣?”鮑啟文聞言揚了揚眉梢,看來江小少爺還沒上過微博,不知道自己的微博已經(jīng)炸開了花。他沒提醒,只是讓江一鳴記得上微博去。掛了電話后,江一鳴也沒立馬上微博,他往床上咸魚似的一躺,手枕著后腦勺,失神地看著天花板。早在蘇祿群島上的時候,于明浩就問過他,為什么李長峰和賈躍凱兩人死得那么干脆,兩只眼睛流血流成了血窟窿,而張小朵和蘇曉蓉兩個女孩卻完全不一樣,似乎“筆仙”沒法真正對他們下手似的。現(xiàn)在江一鳴心里隱約有了猜測——那個東西曾經(jīng)靠近他耳邊,對他耳語,說找到了他,說他有罪,說他和那兩個男孩一樣,都該死。他估計,那兩個男孩手里,或許或多或少都沾上了人命。不,不對,他有什么罪?江一鳴閉眼嗤了一聲,他救了不少人,他哪來的罪?江一鳴隨手拿過枕頭壓在臉上,在心里默默地想,他在救人。可與此同時,在他心底最深處,又有另一道聲音悄無聲息地盤踞在他的腦海里,在他的耳邊問他,那又有多少人因為你死了?你的小跟班去哪兒了?永和鎮(zhèn)那幾十號人又去哪兒了?江一鳴驀地睜大眼睛,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好像不管再怎么大口喘氣,新鮮空氣也沒法擠進肺里。冷汗細細密密地貼在他的背后,剛換上的柔軟家居服很快被冷汗浸濕了一大片。他握緊拳頭,想要從床上坐起來,然而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在發(fā)抖,像是有千斤重。直到一個外部力量把他臉上的枕頭忽地拿開,他失神地看著那張忽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面孔,冷硬的五官像是古羅馬的雕塑,像是出現(xiàn)在他生命里截然不同的意外存在。鐘晟皺著眉,看江一鳴額前的黑色卷發(fā)都打濕了乖乖貼服在臉頰上,溫棕色的大眼睛沒有焦點地望過來,讓他心臟猛地一縮。“怎么回事?”他壓低聲音,溫和而有力,神奇地安撫下了江一鳴的慌亂和說不清的恐懼。鐘晟抬手捋開江一鳴的濕發(fā),問道:“是又做惡夢了?”他一直知道江一鳴會做噩夢的事情,幾乎是每一次,從無例外。剛才江一鳴問他有沒有說夢話,其實是有的,他聽見江一鳴嘴里含含糊糊地提到了“永和鎮(zhèn)”,說的盡是他聽不明白的話。他后來自己查了一下永和鎮(zhèn),說來也是奇怪,那么普通的一個小鎮(zhèn)名字,居然沒有重名的。只有在幾百年前,有個叫永和鎮(zhèn)的地方,不過也僅僅是在幾百年前存在,一場大水突發(fā),那小鎮(zhèn)上僅有的幾十個村民全沒了。鐘晟不知道江一鳴為什么會在夢里喊著這個村子的名字,也不在意原因。他只是沒法看見江一鳴在夢里被夢靨反復(fù)折磨,他偷偷親吻小孩的嘴角,偷偷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