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9
向江一鳴:“戴、戴著呢……”他說著,下意識手上微用力抓著開光項鏈,好像這樣有些安全感似的,結(jié)果驀地覺得脖子一松,低頭一看,就見那條開了光的項鏈紅繩都斷了。滕慶華:“……”江一鳴:“……”“沒下狠錢找主持開光啊?!苯圾Q說道。滕慶華慌亂又委屈地看著江一鳴,小聲說道:“本也沒覺得真需要用到啊……那,大神,大師,怎么辦啊?”“持誦天尊寶號嘛,不都教你了。背熟點,別嚇得忘詞,那神仙也救不了你。”江一鳴說道。胖子導(dǎo)演嗚咽一聲,點點頭:“一定背熟?!?/br>“沒事就別在片場待著,剪戲不能回酒店剪?還有空調(diào)。”江一鳴攆人。“……一開始是和幾個編劇在討論后續(xù)劇情的事情,而且設(shè)備也沒帶回酒店,就來片場了。”導(dǎo)演像是個被老師問話的學(xué)生,回答得尤其面面俱到又乖巧。江一鳴聽了,也沒法再說什么,寥寥點了個頭:“總之這兩天停工,讓片場上這些人沒事就別來片場了,別沒事找事。”哪怕小少爺語氣不好,滕慶華也不覺得有問題。說實話,他到現(xiàn)在看到江一鳴都覺得心虛,覺得現(xiàn)在這么一串事情,都是他們?nèi)浅鰜淼牡?,要是?dāng)初早聽江一鳴的,也就不會有現(xiàn)在這些事情了,更別說連累江一鳴在網(wǎng)上被人那么詛咒。尤其江一鳴還是那個江家的小少爺,簡直了……導(dǎo)演心里后悔,但也無濟于事,唯一能做的,就是現(xiàn)在把江小少爺?shù)脑挳?dāng)做是金牌玉令,一個字一個字地謹(jǐn)遵恪守。滕慶華點頭應(yīng)下,立馬吆喝場上其他人都回去。“你們不回去么?”滕慶華都打算走了,一看江一鳴和鐘晟還沒走,他頓了頓問道。滕慶華問這話的時候,江一鳴正蹲在搭的臨時工作棚里看那倆冰桶。古錢觸到冰桶上,也沒多大反應(yīng),他捏著古錢一寸寸地感應(yīng)。就像EMF信號器能感受磁場變化似的,他這枚古錢也能感知到另一個世界的東西。聽見滕慶華的問話,江一鳴懶得給他解釋,依舊是背身朝著滕慶華的姿勢,敷衍地抬起左手比了個“2”的手勢,更加敷衍地回道:“二人空間?!?/br>導(dǎo)演驀地睜大眼,一愣,旋即默默地轉(zhuǎn)身離開。懂了。鐘晟在旁邊站著守著,聽見江一鳴說的話,也是頓了頓,旋即無奈笑開。他抬頭往滕慶華的方向看了眼,正對上導(dǎo)演了然的眼神。他微瞇起眼,沒有解釋的打算。滕慶華看見鐘晟看過來,以為這是要趕人的信號了,他識趣地拎起自己的設(shè)備,溜了溜了。作者有話要說: 實不相瞞,這些縮寫也是我近期才學(xué)會的哈哈哈哈哈、感謝者“蘇鶴涼”,灌溉營養(yǎng)液3感謝讀者“喵喵喵喵”,“Kylin”,灌溉營養(yǎng)液1感謝讀者“殘雪飛花”,灌溉營養(yǎng)液5☆、裝神弄鬼第一百二十九天裝神弄鬼第一百二十九天·江一鳴:無知才生傲慢本以為問題出在滕慶華的那兩個冰桶上,然而沒想到的是,江一鳴探遍了兩個冰桶,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反應(yīng)。一時間找不出問題的緣由在哪兒,江一鳴也就暫時把在這件事情放到了一邊。他今天來片場,為的是另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他要找個既安全又確保能讓人上鉤的餌,把馬夢起徹徹底底脫離水體引出來。馬夢起需要rou身,他就做一個rou身給馬夢起,在道具組的專用房車那兒,堆著劇組拍戲會用到的所有道具。其中就有好幾具做工逼真的尸體。他之前在片場上的時候,曾經(jīng)聽見滕慶華說過他們組的這幾具尸體道具,是絕對的高價道具,光是一具,就花了他們十多萬的資金,精細(xì)金貴得不得了,還特意給買了保險。現(xiàn)在這其中一具道具,就在鐘晟的懷里。江小少爺把一具男尸道具扶起來,讓鐘晟幫忙抱著扶穩(wěn)。堂堂總裁,穿著價格不菲的一身衣服,抱著……同樣價格不菲的一具道具尸體,就從價位上來看,似乎還挺搭配相稱?道具組的道具算得上齊全,江一鳴要用到的東西,這里都有。他低頭一邊做準(zhǔn)備,一邊給鐘晟解釋:“我現(xiàn)在呢,是打算給這個道具注一點人氣,讓馬夢起更容易上鉤,誤以為這是一具真實可用的rou|體。馬夢起現(xiàn)在承受的最大痛苦,是身體的腐壞速度越來越快。他最迫切的不是報仇、找替死鬼,而是給自己找一具可以替換用的身體?!?/br>他說著,手上幾道黃符已經(jīng)初成型,他用黃符在地上隱約貼出一個人的輪廓來。江一鳴看向鐘晟,就看見鐘晟摟著那具道具的樣子,像是抱著什么人似的,他忍不住噗嗤笑出來,就看長發(fā)公主滿臉的不自在,卻還乖乖給他當(dāng)人\\rou架子。“辛苦辛苦,把人放下來吧?!苯圾Q手握拳頭抵在嘴邊,掩住快撲出來的笑意,輕咳一聲。鐘晟把道具放在地上那圈用黃符圈起來的人形輪廓里,看了眼滿臉都是揶揄笑意的小少爺,拿對方?jīng)]辦法。“然后呢?”他問道。“這有點像是湘西那一帶已經(jīng)沒什么人知曉的制活尸,不過最大區(qū)別就在于,我這個是道具,人家那個是真的?!苯圾Q說道,“黃符其實是聚氣的媒介道具,而不是能觸發(fā)什么效果的工具,總有人以為不同符紙可以做到引雷、驅(qū)邪等等,其實是誤解?!?/br>“而符紙最終能展現(xiàn)出來的價值和作用,和使用的風(fēng)水師有關(guān),比方說現(xiàn)在這個。”江一鳴看向鐘晟。他手里捏著另一張黃符,雙眼半闔:“魂靈易安,人心難安,縱若彼此,殊途同歸;吾隨天定,魂凝禪定,心合聚一,無根無盡;魂棲歸息,淡然止意,明鏡之水,無塵之風(fēng);欲還三千法愿,號黃泉之奈何,諸魂寂靜,敕!”他話音一落,手指間夾著的那張符紙倏地?fù)P起白色火焰,地上的那一圈黃符有所感應(yīng)似的,一個接一個有條不紊地燃起白炎,火光連成片,把道具尸體圍在里面。白色的火光并不燙人,甚至還有絲絲涼意。符紙眨眼就燃燒殆盡,卻是連符灰都沒剩下。鐘晟幾乎沒見過江一鳴在自己面前做這些事情,那些在他眼里聽起來像是天書似的字眼,從江一鳴口中吟唱出來,帶著一抹古老的沉淀和莊重,透著難以琢磨言清的神秘感。躺在火光里的道具人,胸膛有了一點起伏,像是在輕輕呼吸一樣。鐘晟微睜大眼,江一鳴微微一笑,舒口氣:“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