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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眉,再看向于明浩的時候,恨不得一巴掌糊過去:“什么樣的傻缺錄音會漏錄一個開頭?‘九天’兩個字被你吃了?”于明浩微怔,漏字了?不這么念的么?他茫然地眨眨眼,看向江小少爺,訕訕撓了撓后腦勺:“……怪不得放了沒幾遍就不管用了?!?/br>江一鳴朝天翻了個大白眼,于明浩在這種情況下能多撐一兩分鐘,都算他江一鳴的本事大好吧?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這章寫得不滿意,又寫了改了幾遍,所以遲發(fā)了QAQ這章評論仍舊發(fā)紅包,大家晚安qaq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怪獸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風(fēng)過長空8瓶;娃娃臉麻麻5瓶;棉木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裝神弄鬼第一百七十二天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妝打扮,您可以用強(qiáng)大的購買率把它砸出來一個個子小一些的青年站在這些人身前,看起來好像也不是特別高,但是看著氣場有兩米八。見他右手執(zhí)古幣,指間力氣暴增,倏地一聲彈射出去,古幣直直嵌進(jìn)身前那堵鏡墻里。鏡子應(yīng)聲飛快散開碎裂的蜘蛛網(wǎng)紋。令人驚奇的是,那些碎紋只限于一小片范圍,隱隱擴(kuò)開一個人形的大小便止住了。就在碎紋擴(kuò)散停止后,排練室里的燈光和電力全都恢復(fù)了正常,掛在墻上的時鐘也重新走了起來。那六個跌倒在地上的男孩驚異地看著江一鳴,就見江一鳴邁步走到鏡子前,沒有半點慌張的模樣,從鏡子上拔下那枚古錢。古錢一收,那片滿是碎紋的玻璃鏡子便噼里啪啦地碎開,掉了一地。江一鳴低低“咦”了一聲,又走近一小步,手指輕輕掃開那些玻璃鏡片,只見貼著這面玻璃鏡墻的背后,竟然還有一個個鮮紅的巴掌手印。任重遠(yuǎn)大著膽子走過去,看見那些巴掌手印,登時頭皮發(fā)麻,他有些結(jié)巴地開口:“這、這些是血?。俊?/br>江一鳴搓了搓方才指尖蹭到的碎屑,又放在鼻尖下聞了聞,搖頭道:“時間隔得久,我也說不準(zhǔn)?!?/br>他正說著,剛才跑出排練室的陸刊撞進(jìn)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剛才停電了?!”其他幾人聞言都是一副疲憊得不想搭理的樣子,趴在地上呻|吟一聲。陸刊見排練室里這幅模樣,有些摸不著頭腦,又看任重遠(yuǎn)和江一鳴兩人站在鏡子前,鏡子居然碎了一大片,連忙走過去。“怎么鏡子都……”陸刊吃驚地開口,話沒說完就看見那一整面背后的手印,密密麻麻,看得他猛地噤了聲,后背寒毛都豎起來了。“哈、哈哈,這是你們誰的惡作劇么?”陸刊干巴巴地開口,本就因為生病而蒼白的臉色更白了,“是在還原排練室那個傳說嗎?”“排練室有什么傳說?”江一鳴轉(zhuǎn)向陸刊,皺眉問道。陸刊咽了咽口水,在江一鳴的注視下忍不住往后退開一步。“你們不知道嗎?就是……那種不管什么大樓都會有的鬼故事類型?很常見的?”陸刊遲疑地轉(zhuǎn)向自己身后的同伴,試探地問。就見其他六人全都清一色地?fù)u頭。“要是知道的話,我才不會在這里留到那么晚?!币粋€人說道,得到其他所有人的贊同。陸刊撓了撓后腦勺:“其實就是在這間排練室,曾經(jīng)發(fā)生過性|侵學(xué)員的事情。”“那時候排練室好像只是一個普通的雜物室。那名學(xué)員隨身帶著一把鑰匙,情急本能之下,拿著鑰匙把性|侵者的肚子劃開了,后來又連刺了好幾下,性|侵者渾身都是刺傷劃破的口子,失血過多死了?!?/br>“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雜物室墻壁上全是手掌血印,是那人掙扎著想要扶墻爬起來出去呼救留下的痕跡?!?/br>“再后來這間雜物室就被改建成了排練室,那一面墻上的血印索性用一面鏡墻遮住。傳聞,每到深更半夜,都會聽見有人拿著鑰匙劃過墻壁的刺耳金屬聲,還會看見墻角旮旯往外滲血。”陸刊說道:“前面那個事是真人真事,還上了報紙新聞呢?!?/br>“但是后面那個傳聞,這種鬼故事不是哪兒都有的套路嗎?你們不會真的相信吧?”他抽了抽嘴角。江一鳴拿著手機(jī)問:“那件事情發(fā)生在什么時候?”“四五年前?”陸刊不確定地說道。江一鳴瞇了瞇眼,在手機(jī)上按了兩下,隨后將百度出來的新聞頭條轉(zhuǎn)給陸刊看,“是這件新聞么?”陸刊掃了眼,點點頭。江一鳴點進(jìn)去看,新聞一路滑到底,露出受害人生前的照片來。江一鳴滑動的手指微頓,面色微微凝重。任重遠(yuǎn)見狀湊過來看,倒吸口氣:“就是這張臉!”“什么就是這張臉?”陸刊迷茫地看著任重遠(yuǎn),又轉(zhuǎn)頭去看其他學(xué)員,就見身后那六個人全都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他納悶地問,“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就在剛才停電的時候,我們……我們在鏡子里看見了這個人。他就站在我身邊,但是我看不見他,只能從鏡子里看見他……”任重遠(yuǎn)解釋,但是越解釋越亂,他手指抖得厲害,腦子里一片混亂。陸刊卻聽懂了,跟著倒吸口氣,他下意識地?fù)u頭否認(rèn):“不、不是吧?這不可能吧?是不是有人惡作???比如拿著投影什么的……”“投影?”江一鳴挑了挑眉看著陸刊,若有所思地點頭,“倒是一個好思路?!?/br>“真的是投影?”任重遠(yuǎn)見江一鳴附和,似乎像是找到了一個自欺欺人的方法,連忙追問。江一鳴扯起嘴角看了他一眼,“剛才你不都看見了么?是不是投影還要我教你分辨?”任重遠(yuǎn):“……”“既然來電了,也沒被鎖在里面,那現(xiàn)在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江一鳴拍拍手,像是沒事人似的趕人。“回家?”任重遠(yuǎn)迷茫又意外,“這就……只是回家?我們剛還見到了那個……”他抖了抖嘴唇,還是沒敢說出剛才自己見到了什么。“不回家干嘛?還想待在這里?難道再拉兩個人和它一起搓麻將?”江一鳴反問。任重遠(yuǎn)一噎,連連搖頭,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四周圍,像是生怕那東西真的采納了江一鳴的建議。江一鳴被任重遠(yuǎn)的模樣逗樂了。其他幾個人聽見江一鳴說的話,連忙一股腦地從地上爬起來,拿起自己的東西就說道:“那我們快點走吧?一起?”“你們先走好了,我去趟衛(wèi)生間?!苯圾Q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