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9
幾天都在補拍之前余飛的鏡頭,也就沒江一鳴多少事兒,江一鳴兩天沒來劇組,第三天來拍夜戲的時候,才發(fā)覺劇組里似乎大變樣了。“嗷——嗷——”隱隱約約不知道哪兒傳來的野獸嚎叫聲,襯著被云半遮的月色,滲人得很。“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在叫?”“鬼知道啊!天天晚上到這個時候就冒出來了……昨天剛把這周圍一圈翻了一遍,也沒找到啊。”“這叫得一天天一夜夜的……叫得我心都慌了?!?/br>“我其實覺得吧……這聲音特別像人的聲音,不像野獸的,你聽這叫的,像不像在喊‘難熬、難熬啊’?”“你別嚇我?。≌H恕l大半夜會這樣喊???”“其實我早就想說了……我也覺得這聲音像人的,我還覺得這聲音像是從帳篷里傳出來的!”“別說了別說了,再說下去都要變成狼人傳說了?!?/br>“誒,可這樣叫下去真不是辦法啊,我都不敢往那片角落走了?!?/br>“誰不是呢……”江一鳴聽著片場上工作人員的小聲嘀咕,便往出聲的那個方向看去。他還沒往那兒走呢,忽然被于明浩拉扯了一把,往唐導(dǎo)那兒帶。于明浩壓著聲音小聲說:“你別往那兒看,那兒真的不太對?!?/br>“你又知道什么了?”江一鳴稀奇地看向于明浩。“不是我,是我助理?!庇诿骱票唤圾Q看得一僵,倒像是他是什么麻煩吸引體質(zhì)似的。于明浩抽抽嘴角,解釋道,“我助理前兩天從那頭跌跌撞撞地跑回來,回來就跟我說,他看見有個長得像人、可模樣行為舉止都和野獸一樣的東西在那兒?!?/br>“原本那個東西是背朝著我助理,在刨樹發(fā)泄似的,聽見動靜就轉(zhuǎn)頭看我助理了?!?/br>“我助理說那個東西的眼睛和人似的,唯獨有一點不太一樣的,就是那個東西的眼白是黃的?!?/br>“那個東西的手,也跟人似的有骨節(jié)也有指骨分叉開來,可手掌大得出奇,還長滿了毛,指甲尖得像鐮刀?!?/br>于明浩說得小聲極了,幾乎是趴在江一鳴的耳邊上在說。“反正我也沒敢聲張,怕劇組里亂了套,也怕有人不怕死的自告奮勇去抓那東西反而遭殃,只好傳些虛的,警告嚇唬那些人別靠近?!彼詈笳f道。江一鳴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沒想到一段時間沒見,你處理這種事情都熟練起來了?!苯圾Q夸獎了一句。于明浩:“……或許是熟能生巧吧。”“那你可真倒霉?!苯圾Q由衷地說道。于明浩倒吸了口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今天晚了,評論發(fā)紅包!不搞事情不嚇人,沒幾章大概就這個副本結(jié)束了。這個副本結(jié)束也就差不多正文完結(jié),之后就是番外啦,大家想看啥?感謝在2020-01-0520:46:48~2020-01-0622:34: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SY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裝神弄鬼第二百三十四天裝神弄鬼第二百三十四天江一鳴:“我就是這一行里的祖師爺,天下就沒什么我不知道的?!?/br>劇組里的鬼故事越傳越離奇,越傳越滲人,傳得唐先禮甚至又想去找驅(qū)邪師傅來了。被于明浩一把按住。“您請的驅(qū)邪師傅正宗不正宗啊?別是去送人頭的啊?!庇诿骱茋?yán)肅認(rèn)真地問。別到時候請來一個搗糨糊的神棍,到時候出什么岔子了還得讓江小少爺去救場。于明浩很有當(dāng)雞mama的自覺,他覺得,要是江一鳴在他眼皮子底下又又又蹚進什么渾水的話,鐘總肯定會不待見自己。說不定得給他穿小鞋。而且于明浩也不能看著江一鳴為了救送人頭的人冒風(fēng)險,這太不值當(dāng)了。唐先禮被于明浩問得仔細(xì)想了想,還真有可能遇見故弄玄虛的騙子,還不如找野生動物管理局的人過來看看呢。唐先禮打了通電話,找了動管局的人過來。“您說的應(yīng)該是一種晝伏夜出的動物,聽體型描述,可能有一定危險性,你們一定要小心?!眲庸芫值娜苏f道,并且決定留下來蹲守一波。到了晚上,差不多又是九、十點的樣子,那一聲聲的嚎叫又連綿起來。這聲音很奇怪,動管局的人一聽見,就面面相覷地彼此對視了兩下,然后又豎著耳朵細(xì)細(xì)地聽:“……這聲音,肯定不是野獸的聲音,我在這里干了十幾年都沒聽見過這樣的聲音?!?/br>“聞所未聞?!?/br>“聽這個聲量,一定是大型動物沒跑了?!?/br>“的確,我們得研究一下,不能這么貿(mào)貿(mào)然過去?!?/br>“是是是?!?/br>幾個動管局的人說著就又縮了回去,挑了一盞小夜燈圍著開小會。研究了小半天,一行人打算帶上捕捉大型野獸的捕捉網(wǎng)過去,下下策是一把遠程麻-醉-槍。江小少爺在邊上圍觀,見狀說道:“這個網(wǎng),怕是網(wǎng)不住有些智慧的東西吧?”“再智慧也比不上我們?nèi)?,到時候我們幾個會分幾個角度給它網(wǎng)住,迄今為止,百發(fā)百中,您就安心?!?/br>江一鳴笑笑,后退一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瞧這信誓旦旦的樣子,嘖,嘖,嘖。江一鳴一邊微笑,一邊目送著那幾個人遠行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于明浩直覺覺得那幾個人得遭殃,不過看江一鳴這模樣,應(yīng)該不會是什么嚴(yán)重的事兒。于是于明浩也就沒說什么,和江小少爺站一塊兒,目送著動管局的人離開,順便也“嘖嘖嘖”地?fù)u著頭。“你‘嘖嘖’什么?”江一鳴聽見耳邊的動靜,扭頭看于明浩。于明浩:“……隨便發(fā)個聲兒?!?/br>“嘖。噪音?!苯∩贍敳[了他一眼,晃晃走開了。于明浩:“……”動管局的人離開了一個多小時,走的時候是帶著幾桿子大網(wǎng)兜和一把遠程的麻-醉-槍,穿著動管局的森綠色制服,局徽別在胸口,精神奕奕,雄赳赳氣昂昂的。現(xiàn)在回來了,一個個灰頭土臉,網(wǎng)兜子爛了大半,看上去像是被扯壞的,兜眼里還卡著一揪一揪的毛發(fā),那把遠程麻-醉-槍也不見了蹤影。這些人的制服也都或被撕裂、或扯沒了衣扣散開,但好歹,人都沒事。“回來了!回來了!他們回來了!”片場上有人看見,立馬嚷嚷了起來。動管局的幾個人聽見,稍微整了整臉上的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