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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上下移動十分迅速,連續(xù)了五六次,握緊了手中的裂魂刀,終于做出了選擇。越峰瞥了一眼迅速向下掠去的林子淵,眉心微皺,他往林子淵前進軌道上看,那里有斐沉跟歐千泓。麻煩,越峰收回目光,鎖鏈撞擊聲鏗鏘,帶著勢如破竹的威力,一路破開朱雀身上的那火焰保護層。下方的陸炎吐了一口血,猛地跪到了地上。契約魔靈受到的傷,會有部分反映到契約者身上。花聞藏蹲下,把住陸炎的脈,臉色難看。他抬起頭,天上的朱雀,被越峰的鎖鏈傷到本體了。林子淵迅速靠近!躍動狂暴的雷霆轉瞬即到,連續(xù)不斷地打擊天臺上的斐沉。塵霧起,擋住了斐沉的身影。林子淵落到歐千泓身前。歐千泓只覺得眼前的空間扭曲,周圍那些鬼魅一樣的幻影一口氣消失,而他看見了林子淵站在他面前。“子淵?”歐千泓疑心有詐,不敢輕易上前。林子議案回頭瞥了他一眼,眼神桀驁而狂傲,那是睥睨眾生的眼神,歐千泓放下心,這是林子淵本尊。“啊啊,還真是威力強的攻擊?!?/br>塵霧散去,露出毫發(fā)無傷的斐沉的身形。他手握著月蛇法杖,平穩(wěn)地站著,黑袍上甚至沒有被雷霆弄出痕跡,像是剛剛那攻擊不曾到來。若不是地上有雷霆造成的焦黑痕跡,林子淵還會懷疑自己剛剛的攻擊打偏了。“是幻覺造成的空間扭曲?!?/br>歐千泓很快反應過來,他上前一步對林子淵說:“子淵,斐沉用幻覺讓我們的攻擊落偏?!?/br>“道理是這么一個道理,但你們也輸了?!?/br>斐沉唇角上揚,眼中的傲慢和自信不輸林子淵。剛剛林子淵看見的是根本不存在的他,所以雷霆是落在那個“他”身上。但是“他”不存在,因此雷霆自然是直接擊打在天臺地面上,斐沉本人在塵霧出現的時候,迅速移動進塵霧中。完成了這一個看起來十分不可思議的毫發(fā)無損。林子淵的臉在一秒后沉了下去,雙眼充滿了戾氣,狂暴的雷霆從他手中的裂魂刀上炸向周圍的地面,在上面炸出一個個焦黑的痕跡。歐千泓被他散發(fā)出的戾氣所震懾,心顫了一瞬。威壓壓得人喘不過氣。斐沉強行保持著屬于他的表面挑釁笑容。“刑卓?!彼鲁鰞蓚€字。“嗯?”在不遠處與唐顏躍和戴葉青戰(zhàn)斗的刑卓看了過來。“過來幫忙?!?/br>斐沉朝他招手。“行。”刑卓下意識提著重劍就過去了。廖秋麟瞥見身后的情景,終于后知后覺,自己又被斐沉溜了。他一邊立刻跑過去一邊在心里瘋狂罵斐沉。肖敏沒有攔他,斐沉的目的已經達成,沒有攔住他去歐千泓身邊的必要。她本人也向斐沉他們那邊走過去。血蝶環(huán)繞,在她身邊翩翩起舞。緋紅綾上面紋路似有若無,不時泛起流動的金紅色的光。刑卓過來斐沉這邊后,唐顏躍和戴葉青自然也過來了,三方站成了三角形的三個點一樣。林子淵充滿狂暴風浪的雙眼盯著斐沉,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斐沉怕是在他眼中已經死了千百遍。戴葉青和唐顏躍沒有繼續(xù)攻擊,他們在看林子淵的動態(tài)。斐沉微微后退一步,在刑卓側后方,由后者擋住了來自林子淵的充滿雷霆特性的威壓。【時間到,通關隊伍為黑隊?!?/br>系統(tǒng)音剛落,他們身邊的場景就消失了,眾人也從這個空間里面消失。斐沉適應了空間移動的一些眩暈感后睜眼,眼前的場景是熟悉的獎勵空間。黑色的空間沒有盡頭,唯有獎勵是這里唯一的光亮。固定的獎勵除了積分外,還有卡牌。技能卡,道具卡,契約卡,領域卡,空間卡,這是試煉空間里面所有卡牌的種類,各種各樣,這五類卡牌里面,還有未知的沒有被發(fā)現過的。例如斐沉的鏡花水月。不過有瑕疵,所以他要借助渡魂鴉才能使用,而且效果也不是很完美。這是他偶然在副本中得到的一張卡牌大全里面沒有記錄的技能卡。試煉空間里面,六張技能卡就可以合成一本技能書,本人學會就能成為自己的技能。斐沉已經得到了五張【鏡花水月】,而他現在抽中了第六章【鏡花水月】。突然感覺偷渡歐洲!斐沉心中似乎想起了“哈利路亞“的歌聲,仿佛身形都沐浴在圣光中。好吧,有點夸張,而且圣光也不會照耀他,只有地獄歡迎他。斐沉捏著牌名鏡花水月的卡牌,背面是混沌的黑色,其中有神秘金色紋路,正面是幻霧一樣的畫面。這種高級卡牌,牌身便不凡,有閃卡一樣的效果,牌面似乎還微動。【檢測到試煉者擁有六張相同的技能卡,是否合成技能書?】“合成。”斐沉毫無猶豫。他的卡冊出現,五張【鏡花水月】從翻頁的卡冊中飛出,與斐沉手中浮起來的卡牌并排懸浮。劉張卡牌聚合變成了一本冊子,黑色的封面上是龍飛鳳舞的“鏡花水月”四個大字。冊子突然失去了懸浮力量,自由落體,落到一只白皙的手上。修長的手指隨意翻開它。技能書并不是立刻就能學會,還需要花時間理解學習。斐沉離開獎勵空間之后,入眼是人來人往的試煉大廳。肖敏跟刑卓已經出來了,斐沉根據他們的動作判斷。“斐沉,你怎么在獎勵空間待了那么久?”刑卓率先開口問。“也沒多久,就合成了一本技能書。”刑卓沒再說這個話題,而是說:“我發(fā)現一件事,你之前是不是從來沒有認真打過?”“嗯?”斐沉漫不經心,“怎么說?”“剛剛混戰(zhàn)中我看你好像都在玩一樣。”刑卓抱臂,神色懷疑。“沒有必要,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斐沉微微歪頭,“除了一開始,后面都沒有遇上什么我需要認真去戰(zhàn)斗的理由。”“你分明是根本沒有把那些戰(zhàn)斗放在心上。”刑卓一語道破,他直覺如此。肖敏看向斐沉,后者表情沒什么變化,只是懶散地回復:“并不是沒放在心上,而是沒有值得我認真去對待的戰(zhàn)斗?!?/br>“我說過了吧,”斐沉笑笑,眸色晦暗,“比起爭強奪勝,我更喜歡去玩游戲,那些,有趣的、值得我去下手的游戲?!?/br>“大多數戰(zhàn)斗都毫無意義,”肖敏很自然地說,“有時候還是散漫一點比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