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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xue,眉心緊皺,“你那酒的度數(shù)太高了。”“切,我還不樂意抱你呢?!?/br>刑卓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頭要叫肖敏,卻愣了下,本來應(yīng)該站在他們身后的肖敏卻不見蹤影。“人呢?”刑卓納悶地環(huán)視一周整個樓頂,沒有肖敏的人影。斐沉睜開眼睛,見他轉(zhuǎn)動的幅度有點大,低聲開口道:“怎么了?”“肖敏不見了?!?/br>“嗯?”斐沉把面具重新帶回臉上,雙手按在刑卓的肩膀上,接著他肩膀,撐起身體看刑卓后面的景象。只有微涼的風(fēng)吹過。“奇怪了。”斐沉嘀咕,他剛剛還看見肖敏來著。頭疼,斐沉左手按著頭,右手按著刑卓的肩膀,這種身體懸空的感覺真沒安全感。“算了,你帶我下去吧?!膘吵恋?音量很小,帶著些煩躁和不耐,但在本身的聲音調(diào)和下,這種煩躁和不耐卻讓人并不反感。“行吧行吧,你是大爺?!?/br>刑卓心想要不是看在他是合作對象以及臉看得過去的份上,他刑大爺怎么可能像言聽計從的仆人一樣按照他說的做。早就從樓頂扔下去了。從來只有他刑卓使喚人的份,遇上斐沉,居然被使喚了。刑卓越想越不可思議,覺得腦子不清醒的人應(yīng)該是他自己。難道真的是詭蛇血統(tǒng)和黑龍血統(tǒng)作祟?他一邊糾結(jié),難得深入思考,一邊大步流星把人抱回臥室。別說,刑卓走得還挺穩(wěn),斐沉虛虛攬住他的肩膀,幾乎感覺不到晃動,這讓他因為醉酒而產(chǎn)生的煩躁感平緩了些許。身后一只血蝶飛過。刑卓瞥了一眼,不在意地繼續(xù)往前走。那只血蝶飛到樓頂,與藏在樓頂邊的數(shù)只血蝶聚合,逐漸變成一個少女的輪廓,而后實體化。肖敏的面容因為極力克制而顯得扭曲,略顯猙獰。她一開始看刑卓很不順眼,后來也不是很喜歡他,但是現(xiàn)在……她對刑卓改觀了。肖敏捂臉,把二次元的幻想帶入三次元世界是不禮貌的行為,她本來已經(jīng)完全壓制下去了,但剛剛的那一幕讓她心底的小火花又冒了出來,還有變成熊熊烈火的趨勢。烈火燎原。“完蛋了……”空無一人的樓頂,肖敏獨自站著,以手掩面,輕聲嘆氣哀道。肖敏在樓頂做內(nèi)心的激烈掙扎,樓下刑卓一腳踢開斐沉半掩著的門走進(jìn)去。踢門聲讓斐沉眼皮一跳,他剛剛是看到刑卓要踢門的趨勢了,剛想開口阻止,結(jié)果刑卓直接踢完了,踢得瀟灑霸氣。斐沉閉上嘴巴,算了。刑卓是第二次進(jìn)來斐沉的房間,這個并不大的房間里面放著各種魔藥相關(guān)的東西,有些凌亂,有些整齊。整個房間都有一種擁擠的感覺,因為放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像極了中世界詭異巫師的房間。放在最里面的床上放著幾本薄薄的書。刑卓把人放到床上后,瞥了一眼書名,本來以為會又是言情書之類,卻意外地看見了很有歷史感的圖案。不對,這些不是書,是很多頁紙堆疊起來。斐沉坐在床邊,把面具拿下,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而后整個人往后一躺,橫躺在床上。“斐沉,這些是什么?”刑卓拿起那堆紙。“從試煉空間買的地球上古籍的投影。”試煉空間的系統(tǒng)里面,可以投影出地球上所有書籍,而且還可以自動翻譯成購買者想要的那種文字,這大大方便了斐沉去查看那些出土的文物古籍。斐沉對預(yù)言中的“時空”存有很大的疑問,于是他花費巨額的積分去買試煉空間里面翻譯好的古籍。那些歷史久遠(yuǎn),甚至久遠(yuǎn)到還沒有專家能破譯出來的內(nèi)容,試煉空間都能直接翻譯好。但是它有限制,只能投影翻譯已經(jīng)出土或者被發(fā)現(xiàn)的古籍,沒有出土的根本無法被投影。不能投影出來的還包括地球一些遺跡壁畫上的內(nèi)容,還有器物上的文字內(nèi)容,試煉空間也不會投影出來。但古籍已經(jīng)夠斐沉看很久了,整個歷史長河中產(chǎn)生的古籍,可是非常多的,刑卓看見的,只是斐沉剛從試煉系統(tǒng)買的非常小的一部分。刑卓一目十行看著手里捏著的紙上的內(nèi)容,都是些沒什么用的信息,而且看著挺無聊。“你怎么看起了這個?”刑卓興致缺缺地把這些東西放到床頭柜上,看著大大咧咧仰面躺著的斐沉,對方難得有些孩子氣。那張迤邐的面容在昏暗的房間中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真實。像是建模出來的。“畢竟預(yù)言里有提到時空,我覺得找找古籍應(yīng)該會有發(fā)現(xiàn)?!?/br>斐沉說著,像嘟囔,聲音越來越小。他忽然意識到什么,一個鯉魚打滾坐起,皺著眉頭按太陽xue。“你也去睡吧。”刑卓抱臂,冷哼一聲。“使喚完我就趕人了?”斐沉剛剛躺床上差點就這么睡著了,還是突然想起來刑卓還在。“怎么會,”斐沉耐著性子扯出笑容,內(nèi)心其實因為頭疼暴躁得想打人,“只是現(xiàn)在夜深了,該睡了?!?/br>刑卓面色更加嘲諷,臉上就差直接寫出“不信”二字。斐沉更加頭疼。刑卓站著俯視坐在床上的斐沉,黑袍早已經(jīng)被他自己解下,隨意扔在床上的一旁,只剩下單薄的一件寬松領(lǐng)口長袖。斐沉那半長的黑發(fā)已經(jīng)長過脖頸,尾部看起來很細(xì)碎,黑色的頭發(fā)襯得那脖間的皮膚很是白皙,也襯得那脖頸很是纖細(xì),但有少年人的線條感,并不過分無力纖細(xì)。他的身體雖然看著瘦削,但并不瘦弱,沒有了平日黑袍的遮擋,修長的腿完全暴露出來,而那腰看著非常勁瘦,讓刑卓的手莫名蠢蠢欲動。斐沉迤邐的臉上帶著虛假的淡笑,眉宇卻因為主人的頭疼而顯露出些許煩躁來。刑卓的視線最終停留在對方的鎖骨上,那形狀明顯的鎖骨因為寬松的衣領(lǐng)而完全暴露在外面。他頭腦中浮現(xiàn)一句因為看著斐沉而聯(lián)想到的話——蛇蝎美人。不過這詞怎么感覺似乎是比較經(jīng)常用來形容女性的,刑卓糾結(jié)了幾秒鐘。“我臉上有什么嗎?”斐沉見刑卓好像突然愣神,他頭疼沒有心情觀察刑卓,只是隨口問了一句。“沒有?!?/br>刑卓回過神,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心虛。等等,自己為什么要心虛?刑卓找不到理由,繼而又理直氣壯起來。大腦越來越昏沉,斐沉心道自己下次不能再喝刑卓那邊的烈酒了,這后遺癥可真夠大的。“沒事了的話,今天先睡吧。”斐沉抬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