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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沉對刑卓說,朝著地鐵入口走去。刑卓自然地一手抓一個行李箱拉桿跟著斐沉。走到地鐵的黃線外時,刑卓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剛剛明明說了讓斐沉自己拿行李來著。斐沉早就察覺到刑卓想起這茬,在他開口前,提前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個原本裝著彩虹糖的細(xì)長的圓柱形盒子。流暢地打開蓋子,在左手掌心倒出一顆淺綠色的魔藥,右手拇指與食指捏著這顆像糖果一樣的魔藥抵到刑卓唇上。刑卓聞到味道,心中有底,這是斐沉最近幾天拿龍息草煉制的有安撫精神洗滌雜質(zhì)功效的魔藥。他嘴巴一張,斐沉很順利地把那顆魔藥塞進(jìn)刑卓嘴里。末了,斐沉的手指滑過刑卓的唇瓣,停頓了一瞬后收回。有種被調(diào)戲的感覺,刑卓覺得怪怪的,不過他好像還挺喜歡。在這種古怪的感覺下,刑卓沒能說出讓斐沉自己拿行李的話。地鐵不久之后到達(dá),人果然很多,兩人擠上去,里面的座位無疑都已經(jīng)滿了,連站的地方都有些難以落腳。有很多年輕人,身邊帶著行李箱,身份應(yīng)該都是要返校的大學(xué)生。“咦?”斐沉戳了戳刑卓,示意他彎腰。刑卓彎下腰,斐沉在他耳邊小聲說:“你看你右手邊座位的地方?!?/br>刑卓沒看得太肆意,眼角余光瞥過去,看見了多日未見的曾藝爵。還記得那天,他們見到曾藝爵最后一眼是他被鐵暴鳥抓走的樣子。“這個倒霉的家伙救回來了?”刑卓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曾藝爵。曾藝爵現(xiàn)在左手手臂似乎打著石膏,左臂纏繞著白紗帶,綁在脖子上。“還真是可憐?!膘吵列÷曊f著,壞壞的笑意包裹在聲音中。“不知道那那只螃蟹崽子怎么樣。”刑卓也彎腰在斐沉耳邊說。“誰知道?!?/br>斐沉與刑卓忽然同時目光一凝。“有人在運(yùn)轉(zhuǎn)魔力?”刑卓小聲地在斐沉耳邊問。斐沉抓住刑卓的手臂,視線在周圍掃視著。地鐵里面人多,若真有人想在地鐵里面搞事的話會很麻煩。作者有話要說:晚上不出意外會有欠下的加更,等我去刷完網(wǎng)課干完作業(yè)我沒有存稿,所以更新債務(wù)慢慢還_(:з」∠)_——感謝在2020-03-2122:16:44~2020-03-2216:08: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驚!余熙的頭又沒了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唐歆、是蕭蕭不是瀟瀟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溟夢73瓶;若寒50瓶;蕪律·某御主肝好痛44瓶;6666630瓶;@米諾斯22瓶;梔筠、陌、狐禾、起名廢10瓶;融梗抄襲死全家9瓶;紅橙黃綠青藍(lán)紫米唐5瓶;fly4瓶;花憐2瓶;蘇晴柏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27章地鐵這個魔氣氣息的主人明顯還只是新手,不會藏匿氣息,剛動用魔力就被他們察覺了。“嘖,這里不方便動手?!毙套堪櫭?。不止不方便,他們還很容易受傷。不暴露他們的情況,難以在這種擁擠的地方躲避來自旁邊普通人的推搡之類,運(yùn)氣不好,對方直接找他們這撮人下手,他們裝不裝受傷,傷勢偽造也難。真是讓人不愉快,斐沉眸子暗沉下來,劉海下的神情陰郁。斐沉看著明顯也察覺到陌生魔力氣息的曾藝爵,打量著,斐沉晦暗不明的面上一雙眼目光像狩獵者。曾藝爵環(huán)視四周的時候突然感覺脊背一涼,有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主人對他不能說有善意,但絕對沒什么好事。來了!一道由魔力掀起的無形波浪從一個地方爆發(fā),掀翻了旁邊的眾人。斐沉一直觀察著周圍人,他們一倒下他瞬間拉著刑卓順著魔氣浪的方向倒。刑卓感覺身上壓下的重量,雙手很快做出反應(yīng)。一手往后要撐在地板上,一手拉住身前人,身體半側(cè),下意識做出保護(hù)的動作。“怎么了?!”“地鐵撞到什么了嗎?”人群喧嘩聲不斷,面上緊張非常。曾藝爵坐在座位上,剛剛魔氣波過來的時候,他緊急轉(zhuǎn)了身體,讓沒受傷的手臂撞向椅背。撞這一下也疼,他微咧嘴抽氣了一聲,雖然沒有正面撞上骨折的左臂,但也沖擊到了,隱隱作痛。“你們聽著,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br>這一節(jié)車廂中,只有三個還站立著的人,三個人都帶著墨鏡,連衣帽的帽子掩在頭上,嘴上還戴著口罩,雙手有手套,全副武裝,。斐沉坐在刑卓腿上,手肘靠在刑卓的胸膛上,側(cè)頭打量著那三個應(yīng)該是想打劫的男人,右手握了握。刑卓一手撐在地上,一手輕放在斐沉腰間,目光也放在那三個自己跳出來的男人身上,眼中流露輕蔑。斐沉忽然捂住了他的眼睛,身體靠了過來,身體一側(cè)與刑卓貼在一起。溫?zé)岬耐孪⒔咏?,刑卓下意識仰頭,被一只手托住后腦托了回來。“不要那么外露情緒,杜絕一切隱患?!陛p輕的聲音像羽毛一樣飄進(jìn)耳朵里面,壓低的聲音沒有減去主人原有的腔調(diào)和聲線。刑卓放在斐沉腰上的手下意識按緊。斐沉說完就放開了手,看著那邊三個菜鳥搶劫犯。曾藝爵正因為左臂的抽痛而不爽著,看他們自己跳了出來,眉毛一揚(yáng),站起身道:“你們自己跳出來,正好省得我去找。”“小子你哪根蔥???”其中一個男人哈哈大笑地嘲諷,“小子,電影看多了吧,在電影里面,跳出來的人都很慘,想逞英雄,你毛長齊了嗎?!?/br>“我看他毛沒長齊,頭發(fā)倒是長得很長哈哈?!?/br>曾藝爵額頭冒出“井”字形的青筋,他舉起右手,握掌成拳,聲線中不難聽出壓不下的怒火:“你們,有種。”“我們?yōu)槭裁礇]種?”右側(cè)的男人叉腰,輕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曾藝爵,“就你一個傷患還想跟我們斗?”曾藝爵額頭上的青筋冒出更多,眼皮突突直跳。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過這么挑釁的話了,感覺理智那條線快要崩斷了。“我說你們,真是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痹嚲舫冻鲆粋€充滿憤怒的笑容。他這話一出口,立刻有一個男人嗤笑了一聲,語氣帶著得意:“沒看這一地人屁都不敢放嗎,就你一個人出來逞英雄,小朋友,讓爺爺我告訴你逞英雄的下場?!?/br>位于男人嘴中“屁